纪实｜越来越美•45•父女尴尬

用纪实手法，白描原生家庭五十年的爱恨情仇，早恋，花痴，屠杀亲情……以点盖面，折射半个多世纪的时代变迁，从而激励人们弘扬真、善、美，摒弃假、恶、丑，珍惜当下，拥抱明天。                                ——题记

越美身上也有一些不良嗜好，譬如抽烟喝酒。下班回到家里，顿顿老酒习以为常。妻子当面不说、怕惹毛越美，背后没少说坏话，本来就讨厌烟酒味道的女儿更加反感父亲的行为，只是都是闷葫芦憋着，憋着憋着就会出事。

女儿上初一，家里装了网络却管不住其跟贴吧、玩游戏，一气之下，越美断网，倒也安生，女儿功课“蹭蹭”往上升，适逢越美单位装宽带有优惠，于是网络又续上，不过与女儿约法三章:上网不能影响学习。刚开始，女儿遵守约定，玩着玩着就说话不算数了。

明天考“思想品德”，虽说是副课也纳入总分影响升学。女儿要玩电脑，越美不让，而且指出之前同样的考试没得满分、别再重蹈覆辙了，女儿执拗，一旁妻子也上来帮腔:

“你不知道自己囡女脾气啊？要顺着她!”

有妈撑腰，女儿更加有恃无恐。越美无奈，与女儿约好玩一小时就下电脑。

一个半小时过去，游戏声嘈杂正酣，越美走到女儿跟前提醒，女儿置之不理。

二个小时都过了，女儿根本没有下电脑的意思。越美气不打一处来，走过去就把电源切断。女儿愤怒地冲向客厅，硬生生就把父母正在收看的电视关停，一转身闪进自己闺房，“啪”的一声将房门反锁，任由越美在门外怒吼……(第二天女儿考试还是没有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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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父女俩也有一起开怀的时候，譬如俩人一起看“超女”、都是周笔畅的粉丝。于是，坐在沙发里的父女俩忘情地欣赏着摄人魂魄的电视画面，跟着偶像一起哼唱《笔记》，不亦乐乎。如此和谐美好的场面少之又少，很快就被越美妻子无情破坏:

“老不入调还唱起歌来了，女儿马上中考了!”

女儿进自己房间，紧紧关闭房门。家里死一般沉寂，窒息得越美透不过气来。

女儿遇上代数几何等解不出的习题问父亲，此刻是越美在家最有趣的光景。以前功底还在，三下五除二认真解题，实在不行就冥思苦想，有时半夜躺床上有了答案就会兴奋地一跃而起，将题目解开，惹得妻子怒骂:

“神经病啊，还让不让人睡觉？!”

越美无语，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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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夜晚，越美在外喝高，回家发现只有女儿一人在，出奇地兴奋，换了个人似的。

受酒精刺激，越美对着女儿滔滔不绝，不知讲些什么， 仿佛要把心里话一股脑儿全部掏出来给女儿听，趁妻子不在，此时不说待何时？

越美根本没有察觉女儿恼怒神情，不仅嘴巴叽里呱啦唠叨个不停，手舞足蹈还动作起来，甚至要与女儿勾肩搭背、搂搂抱抱。这是女儿从未见过的父亲，下意识地推开父亲，毕竟已是大姑娘，潜意识里面大概脑海闪过几个字“男女授受不亲”…

然而越美越来越兴奋，言行有加。女儿用力一推，越美掉地板上。如此这般反反复复很多回，越美也是醉了，不停地从地上爬起，又跌下，又爬起，女儿本能地推搡，全然不顾父亲醉态，女儿应该根本意识不到这样对待父亲会造成什么伤害，都对自己行为没想过任何。

第二天，酒醒的越美感到浑身乏力，腰酸背痛，隐隐记起隔夜与女儿发生过什么事，也没当一回事。然而后背牵痛很长时间，折磨了大概一年多才令痛感消失。女儿再也不是儿时那个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可爱小天使了，越美对女儿升腾起说不出的滋味来，反正与喜悦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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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初中上的是英语特色班，赶巧女儿回家从来不读英语，班主任老师将越美约谈，叮嘱一定要抓一下女儿的英语，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一来二去，越美与班主任混熟了，互动也多了些，自然对女儿的学习成长大有裨益。

女儿的英语成绩渐渐也跟了上去，皆大欢喜。

一天，越美兴奋地冲着电视画面对女儿说:“快来看那，你班主任得了才艺表演一等奖。”

女儿却表情冷漠，还奇怪地回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