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等闲(14)
【李等闲死在了景儿卫生院的停尸房里,死之前留了两张影,一张是架着美女尸的怼照,一张是架着她双渡桥的污照。
在今天,有一个知名的艺人,叫鬼吹哨。他是个元谋人。住在山顶。在出生那年,他跟伯母讲的那些悄悄话,听到的人知道好不腼腆,只是从昨天开始他已经堕落成万人迷。今天已是他最后两年了,他在墨西哥买了两栋房子,现在已经是一个早退休的人了,而我只是他曾经的兄弟,我们已经走远了,可是怹已经不属于诗者了,我已无心作画,我曾经是一个油画学者,在墨尔本沉沦。在墨尔本我和王思睿有过一段暧昧的时刻,那就是青春,我唯一的青春时刻。我的生命已容不下谁了。
“别让狂欢过后只剩一个我..别为我点上蜡烛别送我那么美的一束花明天就枯萎了。”---曾轶可。她在我眼里,是个不知伤悲的偶像,还是可人的人腗呢。听说她已经不知所以的言情了。只是在昨曰她已杂诘不敖的。
关于我的生命。
如若还有不可,就有我可不想知会的。例如!--谢霆锋--他是个让人无奈的举歌者,他的歌,充满了流浪歌者牛牛他的味道。或者他有他的味道。只是,我已不再流走。我的心已破碎。牛牛是个很害羞的流浪歌者。他说:“如若可人的我还没回家,直接可以来斯文的唱一次。如若没听懂,那是你的遗憾了。”
而我。只是一个不知遗迹何方的小厮混子。至今仍无人知晓。再也比不上牛牛。
一二年来,也无人私给我什么。付出付出付出,还是付出,我已厌倦。
某一段恋爱。在很久很久以前,我曾来过王思睿的故乡的海,她的海很深沉,很清晰。一动便可看到海里的鱼。像足了她的心情。在我的家乡曾经也有一片海。在填海之前。我那里的小海,那是从来就没有的遗迹。有一片白沙滩给小厮玩弄,还有一些未成年的小孩常在这边撒野。他们偶尔会看到一些年轻男女在树林里爱抚。这里的遗迹边界为了保留“完貌”,常常有人在边界边--留名与史。一些黑笔迹。那是些从来就没有存在的故事。常常是我小时候与小朋友的信手涂鸦。我们早早的便在树林里见识过了别的女人摇晃的双渡桥,雪白雪白的,像装了水的白汽球,摇摇晃晃,还悲惨的吟叫,像一首简诗。
那墙壁的涂鸦常常在很远很远地方而来的朋友口中流传。“他曾来过这片海。--但从未联系过我。”--王思睿曾说的话。在朋友口里流传。王思睿是我挚爱的女子,在多年以前,她来了。我的心,却充满了恐怖,我身无分文,连瓶水都买不起。我不是不能面对她的,只是,我很窘迫。现如今,她再也不来了。我的心却再也悸动不安。
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在王思睿的那片海停留。一个人默默的啜泣,我不明白,青春为何总是这么疼痛。特别是没钱的日子。一抬头,尽是灰,灰灰的天空。
在今天,我已经不想这些,但还是很累很累。
六年以前,我二十岁,在大学里用一个篮子卖便当,一份十五,净是些肥肉,足足一斤有余,我也不知道这些肉是不是正经来路,只是味道很好,很不错,我的老板就是李等闲的舅子,他是个乐观开朗的人,和李等闲有天壤之别,一个像花,一个像蕾。永远盛开的花和已枯死的蕾。
李等闲曾和我喝过酒,他的xing欲强盛,曾在红灯区一个个夜晚里迷失。寻死觅活。
我都来不及看一眼他阴郁的尸体。--和脸。他的脸,很臭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