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清明节前的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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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早上 ,风轻云淡的。开车到了单位。停完车一路往办公楼走,看到乌桕树还是光秃秃的,叶芽还没长,乌桕子已经发暗,还没掉下来。心想乌桕树的春讯倒是比较迟的。因为进入四月,一般的春天当令的花都开了吧。古人诗句“人间四月芳菲尽”还是挺有道理的,连日来,开得较晚的日本晚樱花正从一个个小小的骨朵里“倏”地一下子掰出重重花瓣来,连牡丹都开了,含笑也开了,还有紫藤。芳菲开尽,树叶长新。香樟树最有意思,一阵风过,身子一抖,红色的叶子就沙啦啦地翻滚了一地,再来一两场雨,就完全一批粉绿的叶子透出来。柳叶已长长,柳眉都开始落了,飘浮在水面一层,银杏绿色的小扇子皱巴巴地才长扇芽。看到西边的早樱两排16棵,一簇簇粉花,一团粉色云朵。
正一路走一路看风景,心情悠然舒畅。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忽然间,脚踝处一阵钻心的疼!奇怪,平地走路又没有崴到脚。这脚疼得简直莫名其妙!前面马上要上楼梯了,我却变得像个瘸子一样。上四层楼呢,我咬咬牙,一步一步忍着疼痛走了上去…… 后来,中途休息去上卫生间洗了手,脚还是疼,出来洗手照见镜子里自己额头中间起了一粒疹子,就用水洗了一下。奇怪的是,出来脚就忽然一点也不疼了。
今儿早上,匆匆忙忙下楼。看见挡风玻璃上一坨鸟屎,一时半会还真没空处理,上班要紧,只能空了去洗车了。然后就发动车子。但是,挂档怎么也板不动,任凭往下摁左右也动不了。奇怪?咋回事了,上班要迟到了呀。熄火,发动,再挂档,还是扳不动。一着急,就念“阿弥陀佛”,嘴里唉唉唉,老天爷呀!再用力一摁往下一拉又好了。好怪异。
想起也是那一年清明之前。路上上班,车堵得寸步难行。奇怪,怎么堵成这样。发现前面多了个标志:扫墓车辆往右行使。我也就脖子往右扭了一下,看着前面乌压压的堵满的车,嘴里嘟囔句“噢,扫墓车哇”。奇怪了,到了单位停完车,就突然一阵恶心,想呕吐,快步冲进卫生间,就一下子翻江倒海地吐,紧接着,整个脖子颈椎就僵了,转身得连着一块,像个机器人。更奇怪的是是第二天早上更严重了,起床腰背就撕裂着的痛,晚上睡觉坐着要躺下去的刹那,还有早上躺着要坐起的刹那。天天让我有一种钻心的疼,这日子!去市医院,做针灸推拿,挂水疏通血管什么的,就是不见好,还做了腹部CT横扫,啥也看不出有什么异常。走路正常,饭吃得下,觉睡得着,但身体就得连着转,仿佛这脊椎这一块僵住了。而那一阵子天气也不好,阴雨连绵,倒春寒,天天不是阴就是雨的。就这样,拖着这莫名其妙的病体,还好能天天开车上班。记得那次上高速,上去之后能见度越来越低,我上去之后,半小时就高速也关了。然后漫天迷雾几乎把我团团包围,我的车开得很慢,因为一个老长辈从外省回老家看看,要想在清明节到老祖坟上去上坟,我回去接一下,顺便拜望请吃个饭。那天好不容易下了高速,心里紧张得背上都出汗。吃过饭后窝在老妈床上睡了一觉。迷迷糊糊梦中说遇到了一个李八路。然后醒来,心想什么八路?八路不都已作古了吗。心里想难道真是撞邪了?老妈替我在灶上焚香祷告,因为我家里伯父就是当年参加新四军牺牲的。我朝老妈说了自己做的梦。老妈说,不要说了,就过去了。老妈的床特别暖和,一个午觉醒来,既然背上还出了一身汗,下午就回苏州。也就那么奇怪,那次回来,脖子就不那么僵了,第二天早上起床,腰就那么好了。
还有一件瘆得慌的真实事情。那是我刚参加工作的第二年的一个清明节。我到娟子家去叫她陪我去找单位领导调动工作。那天,她家正好过清明节,她爸在那里弄祭祀的事,我就叫她从家场院上出来了,推着自行车刚骑了十几米,自行车链条就咵擦一下卸了,无奈只好蹲下来自己装上去。娟还说,你本事大会自己装链子。我说,以前看了修自行车就这么装的,一看也就学会了。然后才上去骑了十几米,链子又咵擦一下缷掉了。我又蹲下装完链子,就用脚在自行车上踢了一脚,说了句:又不是不回来的,一会儿就回来的。娟很敏感,问我:你在跟谁说话?我说:不跟谁说,我们走吧。后来上了车,车子一直骑到单位,也一直没有掉链子。那天娟子陪着我,感觉自己也不怯场,调动之事也办得很妥。然后很快回来了。因为娟的妈妈在她读高中时生病去世了,那天她家祭祀,我把娟叫走,想想也不该这么做。但当时自己真的很着急,非常想把工作调得离开我妈近一点,因为我妈那时身体很不好。而自己一个人去找领导说话,我也觉得没勇气。但是,娟子问我的那句话,我没回她,其实真是心照不宣。
……
这些事,到今天都搞不清。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