攒花集诗酒趁年华《人生感悟ABC》

高晓松与林徽因

2018-02-10  本文已影响250人  北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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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31日,高晓松老师在微博上发了一条状态,宣告自己入职哈佛。

有身份的高晓松老师

各种珍贵史料,爱不释手。今后除了完成好阿里文娱国际化的工作,就在哈佛认真做点研究,努力做一个较好的知识分子。

洋洋洒洒一大段话,看得出来是幸甚至哉。出走半生,归来仍是“知识分子”,近五旬的好汉,被哈佛招安了,微博中口吻像极了宋江,蛮励志,祝福。曾经也为晓松老师的脱口秀着迷。

相信很多人跟我一样,在这个颜值即正义的人间,一开始也不待见,被这个玩消失的,满嘴京片子的油腻中年吸引?还不是因为他的显赫出世,灿烂家谱的加持。光环加身,一袭华袍。渊博的知识,见闻云山雾罩,成就了现在的奇葩头子。

坦白讲,无论是他的出身,还是他自己这么多年的积淀,再往前盘道儿,从西师附小,到四中,到清华,再到主动肄业,每一步都扼住命运的咽喉,咂摸一下嘴儿,他好像也没有家世包袱,洒家就牛,功劳簿上怡然睡觉,舒适区里画地为牢,恁么着,我挺替高老师惋惜,现在的成就对于他而言,有点挥霍天赋。门客,还是导师,插科打诨,随波逐流,都不见功夫,离所谓知识分子远乎哉,孟子说“人之患在好为人师”还是蛮有道理。他人生似乎所有的坎坷都是有任性脱不了干系,好好的清华文凭不要了,浪迹天涯,败家得不要不要的,好好的家庭,肤白貌美,小媳妇大长腿,净身出户,按我们吃瓜群众的脑回路,肯定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啦,酒驾入狱,人生更加完整。可要是说从来纨绔少伟男,那他也算出类拔萃了,至少明明可以刷脸,还偏要努力像草根一样。

好运气汩汩地用不完啊,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趁着上天厚待,我是真心希望学霸松在哈佛的浩繁卷帙里,写出来能传世的东西,用浑厚头脸伟岸身撑起来知识分子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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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作晓松脸残粉,某对节目数家珍!就说晓松老师这朋友圈,这人脉,邻里乡党,你看我长大,我拿你挤话,你肯定不生气。劝我《晓说》再看期,西去美帝无知己。

梁思成,林徽因和金岳霖的掌故,不知道的,还有谁?就你俩,不能因为你俩耽误大家时间,不讲了。(谁让你们不补课)

上图啰嗦的句话了,最重要的字是“再”哦,no longer.

关于林氏对梁思成摊牌这个梗儿,是梁思成的第二任妻子林洙名义说的。由于咖微言轻,脑残粉不看不听,如果这个事情是真的,当然是从梁思成处嚼出来。

至今,也有人质疑林洙这番表达的真实性,一来,林洙非亲身经验,而且表达的很隐晦,就冲这个文艺范儿叙述,把大家哭的不要不要的,林洙女士至少在表现和思维上是没问题的,这个痛点抓得稳准狠。

林徽因找梁思成摊牌,梁思成就松手了,如果事件逻辑上成立,那么梁思成怀柔家室,不按套路出牌,一哭二闹三上吊全用不上,如果事情顺着梁坡下,系统性人设坍塌,不堪设想,从金林的反应看,是有计划和决心的,竟然没接住。很多人质疑林洙,觉得林洙杜撰,林洙作为清华教工,可能没想过因为这件事情卷入到漩涡里面,也许是受到责难太多,不得不出来说点什么。二来,没有最重要的人-梁思成的文字资料证实或证伪。围绕着林徽因的传奇人生,市面流传许多自嗨传记,即便是当今写的最优美的,影响最大的书,也从没有得到梁思成方面的史料。

最吊诡的是,如果林洙说的是假的,也就是林徽因没有亲口承认爱过金岳霖,那么金岳霖光芒褪色,红利减半;如果林洙女士说的是真的,也就是林徽因承认,那么金林天然理亏,有擦边球之嫌。皆能保全名誉,幸赖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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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离世于1955年,那个时候身体状态,容貌都大不如前。林的颜值和气质综合巅峰在1933年前后,暨李诫诞辰823周年纪念,金在这个时间节点前就已经与林结识,大概是慢慢慢慢我变憔悴。随着国家离乱,林身体抱恙直至去世。

高晓松生于1969年,此时梁思成和林洙的婚姻进入第七年,梁思成卒于1972年,尽管两家住对门,高对梁思成和林徽因的最有效的经验,是源于他的母亲张克群女士,张老师是清华建筑系毕业,是梁思成的学生,张氏父母与梁先生过从甚密。提到张老师,她是柏林出生四岁回国,俗称DBC,“生活不只是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这句掰开了揉碎了嚼不烂的文艺腔的始作俑者,她可能从来没想到,私房“庭训”俨然为中国最烫嘴最油腻最发烧的高参鸡汤所由昉。

那么节目里面,高晓松仅次于打保票的笃定口吻,是很意味深长,耐人寻味的。这就好比,深入基层采风,太史公就是这么写孔子的。可是,高晓松这么说怎么看都有点不负责。

当今,梁、林、金,或者说早早谢幕的徐先生,每个人化身为完美人格,身上无数的光辉,捧的人远远多于看空。

这里面最多余的,莫过于梁先生了吧,其他人要么一身诗意千寻瀑,要么人间自是有情痴,要么风流倜傥大诗人,只有梁先生是不解风情的“爹宝”,一生所追“从诫”、“再冰”,可是把梁先生从这个微妙的四人关系中拿开,这个故事或许将不再那么美好,这就是梁先生的伟大之处吧,从所有人都接受的事实来看,梁先生胸襟之宽广、坦荡,古之少有。高晓松说用《论语》要求君子的标准来卡衡梁先生,他认为也是可以的。高晓松的评价,或许也只能算是一点半手,毕竟梁先生辞世时,他才三岁左右,说太满,未必可信。梁先生也不是没有瑕疵,在动乱中,他的丁字尺已经身不由己,一边违心的批斗,一边小声用英文表达歉意。寿则多辱,走时一九七二没结束。

梁先生的态度始终是个谜,他始终不肯开口,所以才有了金岳霖的痴,林洙的妄,和梁先生所谓的绝情。

梁思成家庭中亲人氛围很浓。林徽因的家庭对她来说是个不堪的回忆。金岳霖说二十几岁以后过的是没有亲人的生活。也许大家理想的生活各不相同。

某年平日,我依旧在某某大学的图书馆,随手翻开一本严肃的文学期刊。离开北平,为国守节的林和金,曾有过一段患难沫伴,短暂而难得地共处在西南朋友家。过眼的文字正如那一天的云般飘渺,隐晦而惊心动魄,在影影绰绰的记忆里,这段文字的出处无影无踪,就像杜撰,也许一会儿再忘,犹如从没发生过,或真的没有发生过,每个字会老不中用,锈迹斑斑,此刻我没有想法,也不想说服任何人,既不破碎文艺梦,也不叫醒睡着人,只是偶然看到矮大紧的脸,对照他说的话,心头一颤,不禁想起了陈年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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