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时光——33

            第五十九章  神仙显灵

        冯家湾北原头，叫海池山。从南向北蔓延，形成约40度的下坡，这道坡偏南，有一个池塘，是平原中间生成了一个自然湖，四面有百米高的山坡，高山坡围成椭圆形，形成了碟子形状，每年只要下大暴雨，四面水都流经这里，只要雨水下的次数多水流到这里，越积越多，一年四季不干，没有地下水往上流。

        根据古人传说，池塘的底下有一米粗的一个泉眼往上喷水，那是人们的猜想，在这个干旱地区，打上几千米以下也没有水。池塘的底下并没有水源，这个塘叫做海池塘。这座山头的得名就是取了海子的名字。海池山的南面坡下就是冯家湾，马原山，周家湾一代，这是山川区，就是在川道里的沟底最深处，打上几千米深也没有水。推测古人说海池塘底部有一米粗的泉眼，那只能是心里的希望而已。

        当年这里有个大水池，是天然的大水池，一年四季都不干，供养这一方的人畜饮水。在一个干旱地带，没有水源填补的情况下，有这么大的一个大水池，而且常年四季不干，任凭人们使用，任凭野生动物饮用。在这个干旱山区，这个大水池就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区。引来了好多的飞禽，晚上有好多野动物，都来到这里沾光。人们都愿意来这里享受，而且住家。可是，该物有其主，不是说谁想来就能来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最早的主人是谁？没有资料可以考证。

        山的西南坡下有一道很大的村庄，叫做韩渠，后来韩家人就在大水池的南面高坡上，有一块平地，就在那个平地上建了一个堡子，百米正方形的大堡子。这一带彻彻底底的就成了韩家人的财产了。韩家人有文化，后来出了两代举人。从此以后韩家人就受到了周围百姓的尊重。他们也为百姓做了好事情。

        这个地方有永远不干的大水池，又有韩家人的两代举人。大家认为这个地方是宝地，把这个大水池取名海子，意味着大而永久不干的意思，寓意着胸怀宽大。把这个堡子取名为韩家大院。

        大院里的人就是胸怀远大，他们的后辈力大无穷，从来不欺负弱人，从不放过一个坏人。后来由于社会的变革，韩家人也和其他人一样，搬迁到南方去了，他们到那里就住了上百年，等到清朝中叶，他们回来时，那个大水池也就是所谓的海子干了，韩家人愤怒至极，到处收集材料，为海子报仇，找回海子！

        附近也没有住人的村庄，只有胡洞沟口有一家人。不知是哪里人？姓什么叫什么？没人去了解这个问题，后来人们推测不是当地人，可能是外地人做生意经过这里发现这个位置，开个店最合适。因为，这一代再没有住人的村庄，而且北面的卯庄和南面的方庄相距60里地，远道而来的客人，正好走到这个位置，也是天要留路客住店的时候，这个开店的人一定是一个商人，也说明他经过这个地方，不至于是一次，经过多次考察才决定在这里开店。

        他们为什么要在这里开店呢？因为，这里是通向南北的一条大道，为过路的客人提供吃住的方便，他们也得到一些实惠。从表面来看，立一个开店的牌子，给人的感觉，他们做的是服务行业，其实就是为了更快的弄钱，从地形上看，山高皇帝远没有任何权力机构所影响，更有利于做坏事。至于开店所用的材料，自有客人带来，特别是肉类。看是存着一片好心，谁还介意他有另外的想法？

        可见出门人有时间可记，回家就没有了定数了，听天由命吧！钱这东西人人都需要，需要的方式真是不同呀！古人说的好：“钱是催命鬼，没钱过不了，有钱更不好过呀！”  特别是做生意的男人，为了养家护口，也得闯这个鬼门关，鬼门关的地儿没有定数，谁能知道哪个地点就是鬼门关？家里等待的人，更是心里焦虑，从丈夫前一只脚跨出门槛，到后一脚跨入门槛，这一段日子是多么的不可思议！想象出不愿意得到的场景！出门的人回到家里了，这就是天大的幸福！外出的人也好，家里等的人也好，心里都有一个点，那就是感谢老天爷！一家人的团圆比什么都好！

        这条大道北通吴忠、银川、内蒙。南通，甘肃，西安等地。

        那个时候的交通多半都是拉着驴，或者是步行。再没有其他的方式。这方圆几十里都没有住户，唯独这家人在这给过客提供方便，这是个好事情。没有想到好事情里面还包含着坏事情。大家都没有意想到的事情，竟然在这个店里发生了。这个店向北走，30里以外才有村庄，叫卯庄。向南走也有30里以外才有村庄，叫方庄。从北面过来的客人，去南面，到了卯庄，想住店还早，还能走几十里路，到了胡洞沟正好天黑了，到了吃饭的点儿，吃过晚饭，就可以住店，不耽误任何时间。从南面过来的客人，去北面走到方庄，想住店还早，还能走几十里路，到了胡洞沟，正好天黑了，吃过晚饭就住店，也不耽误时间。这个店的位置恰到好处，真能诱惑人。

        不过，只要住到这个店里的人，一起走的人少，或者人力单薄，很少有人走出去，多半儿都没有了生命。是什么原因呢？这家人把客人留住，给客人饭吃，提供客人休息。到了晚上他们感觉到客人睡着了，趁这个机会他们一家人出面，把客人给杀了。把客人的肉做成熟的饭菜，给再来的客人吃，把客人的钱财一律收刮，收为己有。人的骨头怎么处理呢？他们是有办法的，给窑洞的最深处挖上几个大窖，窖里放上几条狗，把死人骨头扔下去，让那些狗吃。窖口用木板棚上，再盖上杂物，客人们晚上睡觉的时候一般都不在意这个问题。但是多半有狗的窑洞里面，不让力量强壮的客人住，除非来的客人太多，把其他窑洞住满了，他们才能让有狗的窑洞住客人。一个人或者力量单薄的客人，就直接安排在有狗的这个窑洞里，为了好处理人的骨头，所以有狗的窑洞比较方便！

        韩家人回来之后发现周围没有住人的村庄。只有胡洞沟有店房，他们就住在店房里，幸好那天晚上客人比较多，就把他们给安排到了有狗的那个窑洞里面住，他们睡到半夜时候，听到窑洞里面有声音，就想知道究竟，端着小油灯向窑的深处走去，这种响声越来越明显，搬掉杂物，以后发现窖低下有狗，而且真在吃死人骨头。在这种情况下，韩家人就做了防备工作，又比一般人的体力好。

        店主人带领家人行动了，经过查夜，确定其他窑洞里的人都已经睡着了，只有，有狗的这个窑的人，没有休息，还有在动的脚步声，店主人决定要不把这些人杀掉的话，他们听见狗的声音，会去了解，这样呢，就会把他们的秘密给暴露了，所以他们就全家人，全力以赴进攻有狗的，而且有动静的这个窑洞。这个店主人，不了解，这帮人体质好，不是胖人。更不知道这是这一带的原主人回来了，人家回来，到这个店里住店。不是住店而住店，而是为不平而贫的。

        12点钟再去下手，这个窑洞里的人也就睡下了，就是睡不着，也有了困意，就是杀他们的机会到啦！店主人到窑门口脚步放的轻轻的，慢慢的把窑洞门弄开没有想到韩家人做了防备，根本没有睡觉，当他们进来的时候，韩家人先下手了，三下五除二，轻松地就把这家人给除掉了。

        第二天早晨。其他窑洞里的客人，给店主人打招呼的时候，才发现韩家人把店主人给杀掉了，大家共同了解了实际情况，原来这家人是开黑店的。大家感谢韩家人救了他们的命，要不是韩家人，也不知道会死掉多少人？还有一个很小的小姑娘，有个11岁左右，韩家人没有把这个小姑娘杀掉，这个小姑娘精神状态非常好，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大家都说这个姑娘很意外，这么小，为什么不害怕呢？他们大人都死了，他还很高兴的在那里微笑。韩家人就问这个小姑娘：“你愿不愿意给我当儿媳妇？如果愿意的话，我就不会伤害你的，这个姑娘说：“客官，我也是和家里大人住在这里，晚上比店主人给把大人杀了，没有杀她，看她还小，那个时候她才八岁，他们说把她留下来，给他们儿子做媳妇， 她同意了，才没有被杀掉。她是回民，这家主人是汉民，他们不知道是哪里人。”韩家一听这小姑娘的叙述，原来这姑娘跟他们一样同病相怜，就把小姑娘也领走了，就说：“”你也是遇难人，那随你的便吧！你愿意找大人，我们帮你，你不愿意找大人留在他们家里，长大了我们给你找婆家，不愿意这样嫁出去。给他们儿子当媳妇，他们欢迎。” 小姑娘同意了。韩家人为过客做了一件好事情，要不然这一家开黑店的人，不知道要伤多少人的性命。

        后来，这个姑娘愿意嫁给韩家儿子。他生了12个女子，没有生儿子。她这12个女子都很有出息，海池山附近的王家，先人的妈妈是她的女儿；高家先人的妈妈是她的女儿，远一点的地方，李家先生的妈妈是她的女儿，其他的就不了解了。听说这门韩家人过了好几辈子，就没有后代了他们现在只有同族韩家。

        韩家人就算给海子报仇了。有人传说开黑店的那家人，把海子里的水，担回店房里，洗死人的肉，做了人肉的饭，所以神仙看见了，不忍心就把这个海子，搬到了固原的北面。现在固原北面的那个海子，就是现在海池山上的那个海子，听说海子临走的时候给当地的绅士拖了一个梦：要除掉恶人，把海子搬走了，不能助长这里的恶人作恶。他们用一对青牛拉着一辆车来把海水装到车上，一直向南走了，走了几天几夜才走到了固原，看到固原那一带，老百姓比较善良，没有恶人，就把海子留到那里了。

        韩妈妈给后代们说：“当时他们逃荒从北往南走，经过这里天黑了，就住到这个店里，一起走的人，有她的父亲、母亲，还有舅舅。他们吃过晚饭就去休息了，给了一咱香油灯那个小灯的亮度，只能看见那么一坨亮，睡下以后就安静下来了，他们听见窑洞里面有什么响动，妈妈感觉到害怕，就让爸爸和舅舅端着那盏灯，到窑洞的深处查看结果。找到窑掌深处有两个窖，把杂物揭开，一看里面有四五条大狗，眼睛红汪汪的看着窑口，爸爸和舅舅赶快把窖口盖着，把杂物给放在上面。然后回到炕上，给妈妈说这个店不好，那里面有两个窖里，有几条大狗狗身边堆着很多人的骨头，看来咱们今天是走不了了，正要准备逃走，听到门口有了响动，他和妈妈没敢下炕，舅舅和爸爸在门的两侧站着店主人把门踢开进来了七八个人，爸爸和舅舅没有打过店主人，当场就把爸爸和舅舅打死，然后把母亲逮住也杀了，她亲眼看到母亲比杀害，她吓得眼睛前面一墨黑，什么都看不见了。借着门口的阳光，他看见妈妈脖子上往出之血，那时候他已经不知道了，好像是睡着了，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炕上只有她一个人，他往地上一看，没有爸爸妈妈舅舅的尸体她吓得不敢动，就在炕上围着一个团，一会儿一个黑脸大汉提着一把刀进来，对她说：“小姑娘，要是不听话，就马上把你杀掉，给我家当儿媳妇，就不杀你，你亲眼都看见了吧？我们杀人可厉害，要是不听的话，随时随地都把你杀掉，每天给我们干家务活，就给你吃的。” 她只好答应了人家。

        韩家妈妈，给自己的孩子传说：“她在黑店里那段日子，特别害怕，也特别饿，她每天的工作，就是洗人肉，洗人的五脏，吃的就是人肉，不吃就会饿死，人家不会给主食吃。小孩子没有能力反抗，她干活动作慢了就挨打。说不好好干，就把他活活的扔到窖里喂狗。吓得她，只好听人家的话，一天到黑都不敢停下来，

        店主人的孩子特别坏，经常打她去乐，把死人身上的脏东西往他身上抹。她只想跑了，可是又没处跑，跑不了多远就被人家追回来。

        有一次，她跑了，被店主人抓来，把她从窖里往下塞，窖底下的狗跳的好高的，店主人抓着她的脚，从窖里往下放，狗吃惯了，看见从窖口上往下放人尸体，几个狗抢着跳起来，准备迎接她，差一点点她的手就比狗咬住，她吓得大哭大叫，求饶主人放开她，以后再不跑了，一定听话，给你们家的儿子做媳妇儿。店主人算发了善心，把她没有往窖里塞。就让他的儿子任意用棍棒，在她的身上敲打，还不让她哭，也不让她大声喊，让她叫爷爷饶命。为了活下来，她只好大声喊爷爷饶命，她给他做媳妇。从那以后，他动不动就把她打一顿？她浑身疼得受不了，主人的儿子还要让她笑着喊爷爷。

        人身上最好吃的部分，就是人的脚后跟，脚后跟全是脆骨，嚼起来脆脆的，人的肉放在锅里煮熟，汤上漂浮的油花是月牙儿形状。

        清朝中叶，其他，地方人吃人的事件也很多！现在海池山到张家井，这一段路已经没有了路痕迹，也没人知道原来这里曾经有条路，而是一条大路，这条路上曾经有过这样的店房。在中庄附近有店房，也有铺子。听说都是在那个时期开的，那是正常的店铺！这条路，途径，冯九庄，继东湾，古路崾岘，冯店房，老铺子，张家湾，阴洼掌，，张家界，大黄渠，向南经过甘肃平凉，一直到了陕西。这一段山大够深。如今的交通工具是小车，摩托车，自行车，没有办法，经过。没有骑驴的，没有步行的所以没有这条路的痕迹了。如今，这一带没有人居住，它已经不适应人类生存的地方，大家都被迁移到美好的地方去居住，这一带人大部分搬迁到下马关镇，三山井村，平原村，张家树村。

        随着社会的文明发展，人们都不可能担心，更不可能有想不到的灾祸，大家的幸福不是寄托在老天爷身上，而是寄托在哪里呢？共产党的好政策，感谢共产党，感谢毛主席的一代代的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