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香水》:每一个天才都是超越世俗观念和道德范畴的偏执狂
18世纪,一个婴儿出生在巴黎最肮脏、最恶臭不堪的鱼市场,刚一落地,他的母亲就准备将他遗弃,后被人发现,他的母亲则因遗弃罪被判处绞刑,婴儿被送往一个育婴院,取名让-巴蒂斯特-格雷诺耶。
格雷诺耶有一个超人的天赋,那就是对任何气味都非常敏感,无论是恶臭,还是香味,他都能远隔千里都闻得到。在育婴院一天天长大,他在郊外闻着世间的一切气味,从空中到地面,从地面再到水底,他能通过气味分辨出石头是干的还是湿的,草是活的还是死的,甚至能闻到柿子向他飞来而躲避掉。
13岁那年,格雷诺耶被育婴院的女老板以7法郎的价格卖给一个制革铺的老板,女老板在回去的路上被两个抢劫犯抢劫后杀害。在制革铺那里,格雷诺耶每天拼命干活。老板看他工作卖力,叫他和自己一起进城给客户送做好的皮革,在城里的所见彻底改变了他的认知,成为他走向杀人之路的基石。
格雷诺耶在进到城里拼命吸问这些自己从来没有闻过的气味,女人的体香、上等食物的香味、以及各种贵族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送完皮革后,格雷诺耶趁老板在跟客户谈生意的间隙偷偷溜了出来,他来到一个高级香水制造师的店里,那个年代,贵族对香水的追求非常强烈,所以天赋高、技艺强的香水制造师炙手可热。
格雷诺耶第一次见到香水,这时他才意识到,原来气味是可以被收集、保存的,他对这种技术异常仰慕,对自己仅仅是可以分辨气味的本领并不满足。随后,他在街市里遇到一个卖果子的女孩,格雷诺耶被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吸引住了,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女孩被他怪异的举动吓了一跳,跑着走开了。格雷诺耶用鼻子跟随着女孩的体香找到了女孩的所在地,想再次享受这种气味。当他再次偷偷凑到女孩耳根闻着这种气味的时候,有人来了。
格雷诺耶怕被人发现,于是捂着女孩的嘴巴躲到了角落里,待路人走开后,女孩已经缺氧死去了。格雷诺耶抵不住这种气味的诱惑,疯狂地扒下女孩的衣服,疯狂的在女孩身上呼吸着这种香气,这是他第一次杀人。
在一次给一个年近六十、已经过气的香水制造师巴尔迪尼送皮革的时候,格雷诺耶为了能在这里工作并学习保存气味的方法,趁此机会向巴尔迪尼展示了自己的天赋,他不仅说出了一种连巴尔迪尼都没有分辨出成分的香水的全部成分,而且还将这种香水加入其他配料,改进成更香更完美的香水。
次日,巴尔迪尼即以五十法郎的价格将格雷诺耶从制皮匠那里赎回。当天晚上,制皮匠即因醉酒掉入河里淹死了。在巴尔迪尼的栽培下,格雷诺耶学会了萃取玫瑰花瓣的精油以制作香水,而且凭着他的天赋,巴尔迪尼的香水店再次繁荣了起来。
格雷诺耶并不在意植物的香味,他认为世间最美妙的香味是女人的体香,所以他利用萃取法将猫放入仪器中,试验提取生物体香的方法,然而,提取出来的液体却没有任何气味,一气之下将巴尔迪尼的实验室毁坏。巴尔迪尼告诉他生物体内的香味是无法提取的,格雷诺耶因这打击而病倒了。
在病床上,巴尔迪尼告诉他传闻中有一种方法叫做油脂离析法,可以将生物体内的香味提取出来,在一个叫做格拉斯的地方。听到这个消息,格雷诺耶的病很快就痊愈了,请求巴尔迪尼告诉他路线,巴尔迪尼同意但要求他留下100种不同的香水配方。
经过长途跋涉,格雷诺耶来到格拉斯,法国最大的香水之都。在这里,他一边做着香水制造工,一边学习油脂离析法。一段时间后,格雷诺耶开始试验提炼人体气味的方法。
最开始,他将一个在仓库偷情的女孩杀掉,放进仪器里煮沸浸泡,在试验的过程中被上级打断,以失败告终。后来他找来一个妓女,准备利用一种油脂敷在她的皮肤上,再从油脂中提取体香。但是妓女嫌油脂太黏糊糊的,转身离开的时候却被格雷诺耶从后面打击致死。
格雷诺耶将从敷过妓女皮肤的油脂中提取到的香水滴在手上,妓女的狗被香气吸引,跑过来舔格雷诺耶的手,印证着格雷诺耶的试验成功了。
格雷诺耶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因为制造香水要12种原料,格雷诺耶开始猎杀身上散发着体香的少女,陆续杀了12个人,其中一位便是格拉斯的香水制造巨商瑞奇斯的女儿。
格雷诺耶将12种人体香料调配成香水后,便被捕入狱。格拉斯的法官判处格雷诺耶绑在十字架上,打断手骨、肋骨、髋骨和脚骨面向民众忏悔。
行刑当天,格雷诺耶将研制好的香水滴在额头上,在走下邢车的时候,所有原本十分愤怒的民众都被这种香水所慑服,所有民众都下跪,声称格雷诺耶无罪,就连行刑的刽子手也都放下了刑具。
随后,格雷诺耶将香水滴在手绢上上挥向民众,数千人陶醉在这种超出世俗的气味中,之后引发数千群众集体宽衣解带,实行起了房中之事。
就连死去的女孩的父亲也都深深被这种香味折服,请求格雷诺耶的原谅。当香味散去,人们从集体欢愉中醒来,似乎已经忘却了一切,这桩连环杀人案也被宣布重新调查,而此时的格雷诺耶已经离开,因为他已经达成了他的心愿,他走在荒野上,像一个苦行僧,跟着他的内心一直走着,最终走到了他的出生地,那个全巴黎最肮脏、最恶臭不堪的鱼市场。
在他的出生地,他看到人们贫困交加,身染疾病,这时,他拿出那瓶香水,淋在他的头发上,香气吸引了这群贫困交加的人,格雷诺耶被亲吻、被咬啮、被啃食,只剩下一套衣服,这群贫困交加的人口沾鲜血,心满意足地离开。
就像电影的最后的旁白所说的那样:“这世界,这香水,和他自己都见鬼去吧!只要他愿意,他手上剩下的香水足以征服整个世界,他可以到凡尔赛去,让国王亲吻他的脚,他可以给教皇写信宣布自己是新的救世主,他手中掌握的这种威力比金钱、恐惧或死亡更强大,只有一件事是香水做不到的,它无法使他如常人一般爱与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