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的家族开创一个时代
我在上学的时候,在苦闷之余总能找些看似快乐而愚蠢的事情。我会拿出来一只笔,把里面的笔芯拿出来,我的左眼闭上,右眼睁开,我会看到奇异的带有光环的美景,我仿佛进入了太空当中,我手里的笔筒仿佛成了哈勃望远镜的棱镜。是不是我们没能给孩子提供一个成长的机会和场所,让孩子接触新奇的事情让孩子的想象力和认知事物的心不被锁起来。我们只是抱怨我们的世界真的是充满了捆绑和枷锁,对于一个或者一大群的天才,外界的认知和权威的报告永远是枷锁。我们崇尚的世界大国美国,以为那里就是成功和华丽转身的天堂,其实那些在美国本土成长起来的美国人他们也同样受到了枷锁的捆绑。对于天才成长的第一步除了继承先祖的精华和美妙,下一步就是质疑祖先们留下来的教条。

我发现我和周围的人越来越无法交流了,越来越没有办法成为可以通过我的嘴巴讲述我内心的话了。我经典的可以让人认为稳定可以依托的话语就是那几句:这是我该做的,没关系,你休息吧。就是这么多再没有太多的话,我不喜欢办公室的环境,我喜欢一个人独自的待着,这样我的思路才是清晰的,我的创造的东西才会有活力。我的世界在很长一段时间被虚拟的自我给包围了,我通过寻找虚拟的环境,找到了可以安慰我心灵的毒药,这种毒药就是我对他人讲过的书籍可以拯救人的灵魂。我花费了三年的十年来看我今天手里做的事情,做什么事情,达到什么样的程度这都不是我能左右的,我写下来一点点的东西就是好奇心驱使的缘故。
我想看看我笔下的活物或者称之为待着灵魂的文字可以在我的每天的关怀下成长成什么样子,可以把我的故事传播到多远,可以为我的灵魂的安静筑起多少到墙。我要做的就是我不想匆匆地死去,在活着的岁月里,我的灵魂需要燃烧起来才可以我我内心里的卑微和龌龊赶出来,可以让我的灵魂得到纯化,让必将腐朽的肉体死亡的静悄悄。
我总想找一个没有人牵挂和打扰的地方,让文字和图画带着我的不安静的灵魂飞舞在安静的大森林里。与世隔绝的生活才能让我变地有价值,我的世界才不会迷失方向。我会在悬崖边筑一座房子,只有一件衣服和一只笔,这是我所有的财产。一个人变地一无所有的时候其实,已经通过拥抱世界而得到一切,健康,想象和心灵的安息。当一个人用力地追捧着世界的时候,他已经逐渐远离了世界原本所待的地方,甚至越来越远。如果你觉得你做的事情顺利进行着,千万不要把所有的经验所得不假思索的加以推广。有些事情她的发展有着自身的规律,这种规律不是通过推广的经验总结出来的。而是通过其他的方式,或者是手,或者是嘴传递开开的。
比如,我现在热衷的可以把头脑里的景色映射在图纸上的绘画,我还没有摸到门道,我不知道怎样才能绘画出美丽的风景是我的心灵喜欢的,也是能吸引别人的。看别人怎么做,听别人怎么说,然后就不要太多的犹豫,直接拿起笔任意地涂抹,先画上一个月的时间。掌握好节奏,屈服,色彩个空间,剩余的东西就只和灵魂有关系了。绘画会影响人的灵魂,也会反过来被人的灵魂所影响。我喜欢的就是美丽的图画已经反应出我的精神世界,或是麻木的,或是灵巧的,或是过去的,或是过去的,或是明亮的,或是暗淡的。

就像头顶的蓝天,有太阳的时候是明媚的,无太阳的时候是阴暗的,不高兴的时候下起了雨,恐怖的时候下起了雪,枯萎的时候冬季到来,兴奋的时候春天来到。人就是一生在一个奇怪的锁链中生活着,这个锁链和你的生命长度大致相等,他可以衡量你的身体的色彩,也可以抽打你的灵魂,在没有边际的时空隧道里追赶着你,仿佛告诉你,原来我就是要跟随你,你就是我的主人。一个人的锁链是要捆绑住他呢?还是祝她一臂之力呢?着玩看这个人是否驯化了这个终生跟随着你的锁链。只有充分的了结这样的器物,你可以完全地告诉别人他有什么样的性情,就好比别人的忠告一样,他这个不好相处,这件事情登山还要困难。你带着半信半疑的心,走进那人,甚至走进那人的世界,看清了他内心的恐怖和忧伤。你害怕继续留在她的世界里只会让他成为一个抱怨世界的人。
我也在仰望星空,我不会因地上有障碍物就不去欣赏镜子里的蓝蓝的天空下一座延绵不绝的山脉。这座山脉阻断了人向前的动力,没能去接近老子和庄子,让我和周围的人成为喜欢吃辣事物,大口喝酒,说话豪爽的,内心厚朴的北方人。我也在想北方人真的可以成为这个世纪的国家引领者吗?我们北方至少已经出现了许多伟大的小说家,虽然他们的实力远远不及鲁迅这位南方文学家,至少他们已经代表了中国文学家的声音和时代的引领。有人说中国的文学不断地和世界文学拉大了距离,越来越不能代表了世界的声音了。我们快速进步的科学,经济没能很好的出现一个杰出的文学潮流,没能给我们这个民族提供心灵的导向和灵魂解放的道路。


我妈妈那一代人只知道要努力地拼搏,无论方向对与错只要拼尽了权利就可以得到一个不错的结果。我的母亲也是得到了她自己想要得到的事物,完成了一部分梦想,可是她的路一路走来非常的坎坷,非常的艰辛。一个女人完全要承担起整个家里的重担,这的确可以让一个人女人身心疲惫。男女生下来就不平等,女人侵占了男人的座位,男人只能站着,只能站着的男人就不用太多的作为了。他们觉得,有女人在前面奔波,我就不用那样的辛苦,那样的操劳,我可以完全投入到我的世界里,或者打麻将,或者低效率无所事情。在我的思想观念里,女人只要有一份不错的或者有事做的工作就可以了,不用太多的操劳,挣钱的事情要让自己的老公去完成。伟大的男人大多数就是卓越的妻子训练的结果,多挣钱可以让自己的女人过地幸福一些。男人的使命不仅仅是养家糊口这样简单原始。
男人一定要想着怎样开辟一个时代为自己的家族,怎样为着自己的妻子打造出一座可以最终完美的城堡,女人可以安静的享受的住进来。男人虽然因为一个允诺变老了,可是女人的梦得以完成,男人也让自己的生命经历了不同的风雨。人生就是一个允诺,就是一句话,某个一句话造就了人的伟大,从平庸的生活中出来,告别了祖先们按部就班的时代,让自己成为这个家族的模范。



谁能想象得出伟大的齐白石还在他成名之前一切的努力和心酸都是因为他想养家糊口得来的,就像一粒沙子只有进入到高温的翻滚的环境中才可以造就出玻璃。不透明的东西,不仅仅可以照亮别人,更多的是照亮了自己,只不过这样的照亮的节奏中其实很多时候是没有先后顺序的。一粒种子,一个树枝,一片纸,只有经过百变的试炼才能结出来美丽的果实,这果实本可以吃的,因为人们内心存着敬畏和怀念就让这样的果实进入了他人或者自己的博物馆。
我是不喜欢被放进博物馆里的,我不愿成为众人追捧的对象,就像一个人被关在笼子里,上面贴着个珍禽异兽的标签,说这是从非洲来的,这是从南极来的,这是从澳大利亚来的。在被众人众人追捧的盒子里,我失去了自由,我的世界充满了喧嚣,我的世界失去了神秘,我的隐私没有半点的尊重,我深深地陷入了迷茫的世界里。世界太喧嚣的人内心里没有了安静和悲愤就没有创作的动力了。这个世界太逼近自己,自己的死亡的日子也就近了。
会不会像那些先知或者圣徒一样走向个人设置的死亡的道路上,我会不会拿枪或者药物来结束自己的生命。我断然不会,因为我没有权利结束别人的生命,也没有全力结束自己的生命。只因我是一名基督徒而已。我是戴着灵魂枷锁的人,不是个自由人,就像我每天在来的路上祈祷的那样,我不求从上帝那里来的财富,地位,名誉和其他。因为我只求像我主喜欢的大卫王一般,可以终生的服侍上帝,可以感受上帝的荣美,等到我死亡的时候,我就可以看见上帝的荣光。把荣耀归给上帝是我一生当中最大的祈求和愿望,再无其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