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差遣我
主复活升天以前,把一个最崇高,最伟大的使徒交给门徒:「你们往普天下去,传福音给万民听。信而受洗的人必然得救;不信的必被定罪。」
有一首孙大中很喜欢的圣诞诗歌「明星灿烂」,是一首中国调的圣诗,作者是杨镜秋牧师。其中有一段歌词说到:「神已为我立善牧,我岂依旧作亡羊!愿洁我心成圣殿,毋若客店无地方。」
过去我们好像迷路的羊,主来寻找拯救我们,领们归回祂的羊圈。主耶稣是那不能看见之神的像,祂就是在万有之上,永远可称颂的神。当耶稣基督在肉身显现的时候,就结束了所有宗教对神的揣摩。
使徒行传17章30-31节,保罗对亚略巴古的那些雅典敬畏鬼神的人说:「世人蒙昧无知的时候,神并不监察,如今却吩咐各处的人都要悔改。因为他已经定了日子,要藉着他所设立的人,按公义审判天下;并且叫他从死里复活,给万人作可信的凭据。”」世人蒙昧无知、拜错了神的时候,祂并不加以追究,因为这罪主耶稣在十字架上都已经为我们担当了。
当耶稣基督来之前,因信称义的道理还未显明的时候,神怜悯人、宽容忍耐人;但神不是任凭人就这样一直下去。保罗说:「如今却吩咐各处的人都要悔改。」
因为神救众人的恩典已经显明出来。这天国的这福音原是「永古隐藏不言的奥秘」,是过去每一个时代的人都不知道的。但是到了日期,神要我们藉着传扬的工夫,藉着福音的宣讲,把祂的道显明,并且言明「这福音要传遍天下」,然后末期才来到。
今天在神恩门大开的日子里,我们要为主辩明,知道人信主的难题,信仰的误区,用温柔的心劝人悔改、归向真神,使人早早饱得神的慈爱。
保罗说:「祂已经定了日子,并且是审判的日子」,表示这是有时间急迫性的,神不是无限的宽容,救恩的门不是永远大开,要把握机会,免得错失。
在中国明朝的时候,公元1600年徐光启在南京问道于利玛窦,三年后信主受洗。根据可靠的文献记载,徐光启潜心考究生死大事,可惜儒家的书籍里面没有详细说明,再参考其他三教九流的书,也不得其真解,找不到答案;仰观俯察,抚今思古,心里有颇多的疑团。
明神宗万历二十七年,偶然听闻利玛窦的名字,特来南京问道。利玛窦告诉他,天地万物必有一无上真主,化育生成,祂是人类的天父,也是大君王。人的灵魂不死不灭,在活着的时候,敬畏主行善,则永归天乡,与神同在。否则沉沦地狱,与魔鬼同群。
利玛窦把信主的道教导徐光启,徐光启欢然接受,信了耶稣。当时国人因为不明白基督圣道,很多人心里主观排斥,但经由徐光启的解释和疏通,信主的人就多了。
以后马礼逊来到澳门,在那里繙译圣经。七年以后马礼逊带领了第一个中国人信主。那时信耶稣的人是很少很少的。以后内地会的创办人戴德生从英国来到中国。1858年,宁波一位棉花商人倪永发在桥头街一间小教堂内听戴德生讲道。他本是是信佛的,听完了戴德生的证道后,在位子上站起来,说:「我像先父一样追寻真道多年,四处游历,却寻访无门。儒教、佛教、道教,众家思想都无法给人平安或安息。但今晚刚听过戴先生的证道之后,使我寻获了心灵的归宿。从今天起,我决定相信接受耶稣基督。」
倪永发信主之后,兴冲冲地领着戴德生到他原先那佛教徒聚会的地方,向众人说明自己信仰转变的原因。在场有另一位佛教徒也悔改信了耶稣。倪永发突然问戴德生:「你们英国人认识福音多久了?」
戴德生有些尴尬又难为情,含糊地回答:「大约有几百年了吧!」「什么?」倪永发大声惊叫,说:「那为什么你们到现在才来传福音给我们听呢?先父二十多年来一直寻找真理,结果没有得着,抱憾而终。唉呀!你们为何不早些来中国呢?你们来得太晚了!」
1871年马偕从加拿大来到台湾,辗转来到淡水,不久带领一位文人严清华信了耶稣。这位保守的文人怎么会信耶稣呢?因为他看出神的道超越人间的传统教理。孔子只谈入世之道,不能像耶稣这样谈人的已往、现在,甚至对人死后的未来,也有明白的指引。而耶稣牺牲自己,被钉在十字架上,为了救赎我们,舍弃自己性命的大爱,更是人间所无的。
就像日本基督徒,贺川富彦所说:「别的宗教教导伟大的慈悲....但自古以来,有谁曾经像耶稣那样宣称:「这是我立约的血,为多人流出来,使罪得赦?」
美国知名的基督徒作家提姆‧凯勒牧师(Tim Keller),在他的讲道中讲过一段话。他说:「我们的神是唯一有伤痕的神。民间信仰的一般的神明,没有一个是有伤痕的。只有曾经道成肉身的耶稣基督,用祂所受的伤在我们的伤处向我们说话。其他的神明并没有伤痕可以向你说话。」
严清华知道偶像不会救他的灵魂。当他决志信奉耶稣,不拜「连老鼠也能毁坏」的偶像的时候,引起很多居民的反对,但是他不顾众人反对,勇敢的为耶稣作见证。
英国「讲道王子」司布真信了主之后,曾经在传福音的事上有些迟疑,没有积极的行动去抢救灵魂。他住家的巷口有一个脚踏车店,他每次骑脚踏车出门,都要到店里打气。
有一天,车店老板信主了,一看到司布真来了,立刻兴高采烈的说:「老兄,我劝你赶快信耶稣,信耶稣可以得永生,心中有平安,灵里有喜乐,得到祝福、得到恩典,太好了。」
司布真告诉他:「这些我早就知道了,我已经是基督徒,信耶稣好多年了。」那老板一听,有点不高兴的对他说:「我看你这个人真是没心肝,你既得救多年,每天到我这里打气,为什么不向我传福音呢?你只顾你车子的需要,不顾我灵魂的需要,你这算什么基督徒!」把司布真骂了一顿。
弟兄姐妹,当主耶稣说:「天上地下所有的权柄,都赐给我了,所以你们要去,使万民作我的门徒。」这不是一个建议,这不是一个选择,而是一个命令,是主耶稣亲口吩咐的。祂吩咐我们把福音带给这个即将面对审判的世界。祂要我们在不信的世人中间传讲福音,使世人的眼睛得开,从黑暗中归向光明,从撒但权下归向神;又因信主,得蒙赦罪,和一切成圣的人同得基业。
虽然天使力量、权能更大,神没有把传福音的工作交给天使,而是把这个荣耀的特权,给了蒙恩的人,就是你和我。神从来不是问:「我可以差遣谁呢?谁“能”为我们去呢?」而是说:「谁肯」?神说:「我要差人,我要用人,谁肯?」
许多时候,「肯」是带着一种勉强,从我们的意志发出,考验我们是否甘心乐意,是否肯为了主的缘故,被主的爱所驱使?
一个不再为自己活,而是甘心为「替他死而复活」的主活的信徒,一定是积极传福音的。因为主的爱激励他,他不肯辜负主的爱。
有一位传道人接下一间教会的牧养工作,在就职的分享的时候,他讲了一句话让孙大中非常感动。他说:「我若是不爱主,我就感到若有所失。」主爱的激励,是我们服事祂最大的动力。
十九世纪一位到新几内亚宣教,以后死在新几内亚的英国宣教士─查麦士,他有无比坚定的意志。他说:「就算经历船难,被土人围困,遭受他们枪矛的攻击和棍打,我仍要在他们中间宣教,作他们的宣教士。」同一时期,另外一位宣教士李文斯顿就死在非洲,他的心也葬在非洲。
当他听见一位老宣教士─莫法特,从非洲回来,报告那边的工作,说:「在晨曦中,我向北方辽阔的平原看,千村万户、炊烟裊裊,那里还没有宣教士的足迹。」李文斯顿听了就说:「我去。」
主喜悦我们没有保留的爱祂,把自己献给祂。虽然这个世界很多地方不欢迎宣教士,对福音的反应冷淡,因为使徒约翰说:「全世界都卧在那恶者手下」(约翰壹书5章19节)
传福音需要无比的毅力,若是出于血气,往往无功而返。因为除了自己被圣灵感动以外,一般死在过犯罪恶之中的人,是不懂得渴慕神的,他们甚至宁可你不去打扰他们。
有一位年轻的宣教士在中美洲宣教,在他写给亲友的信里提到:「白天我在不同的渔船上传福音,夜晚则睡在甲板的兽皮上。人们似乎对我所传的福音不感兴趣,在挫折当中,有时仇敌会利用失败来使我灰心失望。」然后他接着写道:「不过,当我想到神并不是要求我要成功,而是要求我要忠心服事祂,我又重新鼓起勇气,奋勇前进。」
是的,神向我们所要的是忠心、是愿做的心。祂感动我们去,也感动听的人信。当我们有一颗爱灵魂的心,勇敢布道,神就会使我们有领人归向祂的力量,而那些「预定得永生」的人最终就会信。
一位斯里兰卡宣教士聂乐瑞(D.T. Niles)他给「布道」、「传福音」下了一个很简单的定义。他说:「什么是“传福音”?“传福音”好像“一个乞丐告诉第二乞丐,那里可找到面包。”传福音就像一个发现水源的人,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快要渴死的人,就是这样。」别人心灵深处渴得半死,面对不可知的永恒,想找一条通天的路,找来找去找不到,因为没有人告诉他。
加拿大「民众教会」的牧师,有「宣教先生」之称的奥斯华‧史密斯博士曾说:「在我们谈论基督的再来的时候,不要忘了世界上还有大半的人,尚未听闻基督的降生。」
在中国很多人过圣诞节,但很多都不知道圣诞节的主角是耶稣,还以为是圣诞老人。所以他积极鼓励宣教。他说:「如果有一天,我发现教会用在本身事工的钱,多于宣教的费用,我立刻辞职,因为那表示我们已经变成了自私的教会,这样的教会,不配让我作你们的牧师!」
他牧养的教会有一个原则,就是教会大半的钱要用在宣教上。今天很多教会把很多钱花在「建堂」上,盖礼拜堂、盖豪华壮观的礼拜堂,这不是最好的。欧洲很多大教堂有好几百年的历史,那些歌德式的大教堂还在,但是礼拜堂里面空荡荡的,已经没有人了。有的给人买去作旅馆,甚至作赌博馆。
我们要有这样的看见,真心爱失丧的灵魂,看见主所看见的。让主的爱火在我们里面时时燃烧,不让传福音的感动,变得懒散疲弱。而是时常儆醒,为未得之地屈膝祷告,为未得之民扬声呼求。
二十世纪美国大布道家葛培理牧师,他直言:「福音在世上的果效如何,与传福音的热忱成正比。」今天地狱的火没有减弱,我们当趁着白日,竭力多做主工,因为黑夜将到,就没有人能做工了。神定意要救人,祂要施行祂的救恩,直到地极。祂要照着我们所传的福音指示万国的民,使他们信服真道。愿我们顺服主的差遣,将这大喜的福音,带到最黑暗之处;向世人作美好见证,指引罪人归向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