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情是活着的乐子(贰)

2018-06-12  本文已影响0人  邱根本
摄于•成都

矫情不是种病,是活着的乐子,这种乐子却又莫名其妙,周而复始!

日子久了,矫情多了,旁人就会说你是文化人。我不太喜欢这么说我,一是因为不够接地气,二是自己的学识算不上文化人,感觉跟生活有距离。

非要沾个文字,文艺青年也行,因为文化太具象,但文艺就很抽象,没有明确定义。

若再不行叫我油腻大叔,毕竟胖了,也油了,所以我也有个名号叫根叔。

缘由是电影<天下无贼> 葛优的那句台词,江湖人称黎叔!于是我就给自己取了个带叔字儿的名号,这样就显得多老成,多贴切。

摄于•武昌

在武汉的日子,闲暇时总会去东湖边走走,坐坐,有水有湖的地方就会让人静下来,毕竟生活不时的会让你躁一躁,你就需要找适合你的地方去平和生活。

而东湖,就成了我在这个城市里生活必不可少的调和剂。

怎么来讲这个必不可少,大概是假如我是快乐的,我会去东湖。假如我是忧郁的,我也会去东湖。

也就是说,不管情绪是怎么样的,都会去东湖,去那里唱歌,去那里作诗。又或者像大家调侃的那样,去东湖边上看妹子,随管怎么讲,都好!

摄于•汉口

东湖之外,若提武汉的玩处,我必然会推荐一个地方,那就是江滩的知音号。

不知为何,自己总觉着骨子里有点民国情节,中山装,长旗袍,讲话之言字句中带的腔调都爱。

有人讲民国是中国近代的文学盛世时期,但我觉得民国没有造就文学大师,只是成就了大师,真正造就大师的应该是清朝末年,按年龄推算,大多都是在清朝末年学习,成长的一帮人。

所以古话有讲,乱世出英雄,而民国就算是一段乱世,也就出了这么多文学[英雄]。

而知音号是有很多那时期的影子,是会让人感动的地方,我是这么认为,也是这么被感动的。

摄于•周口

村上春树说,“书的销量,得奖与否,评论的好坏,这些或许能成为评论成功的标志,却不能说是本质的问题,写出来的文字是达到自己设定的基准,这才是至为重要的,这才容不得狡辩。别人大概都可以搪塞,自己的心灵却无法蒙混过关。

我没看过太多村上的书,可能因为他是个日本人,哈哈哈,自己有些不太正确的爱国情怀,但又总觉得像个愤青,有点冲突,有点矛盾。

后来我还买了一套石黑一雄的,足足六本,有点讽刺,原谅我始终没看完,只看了两本,<浮世画家><群山淡景>。

因为看了<浮世画家>觉得太啰嗦了,但也证明了自己不是个文化人,没能看懂,那时期日本背景下的事物了解的太少。

还是看国内的作品好,譬如汪涵在<有味>里写了好多靖港的事物,油纸伞,香干,至今我都记得。

说我是不看日本人的东西,这个结论是经不起考究的,因为终究我还是看完了村上春树的<且听风吟>。

三部曲也唯一看过这本,大概的内容就是他的回忆,在文中有表述到一些很露骨的字眼,如ML,XJ,这点我感觉跟王小波很像,因为最近在读他的<沉默的大多数>,同样的写法跟措辞。

对于他们两个作品,让我有种新的看法,那就是文人跟诗人的区别,如果要比喻,应该就是现实与理想,文人大多的作品都贴切现实,柴米油盐都在里面,而诗人就是理想,远方跟彩霞也都在里面。

摄于•都江堰

如果让我去做一类人,我会选择后者,诗人多好,写得也少。但诗人大多都矫情,一个爱要用几段话,一个苦也要用好多比喻。

在2015年,我写了首<根>,记录这些矫情,或许多年后,会发现有很多东西写的很次,但有一点就是总能想起那时写的感觉,这一点我印证过无数次。

譬如电影票我全都会留着,易拉罐喝完我会把拉扣放回去,坐在安静的地方,我就会瞎写点东西,矫情着,快乐着。

因为我始终认为,矫情是活着的乐子。

此刻 20:45 我在武汉

若你能看到我矫情,请鼓掌,因为那是我快乐的事情。


摄于•北京

【根】

初冬的晚秋
繁华了落叶 也孤独了根
风也起哄 带着落叶跑
到哪里都是归属
自由的只有叶子
春分到来 是根的念头
有花开 有新叶为伴
解了孤寒 也换了年轮

「根本 2015-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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