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妹婿的那些日子
美貌的菜花1415926
原创非首发
2022-7-1113:48吉林
做为一个女子,到底是生得有多不要脸,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搂着自己的妹婿啊!
不过没关系,我会的!
浑身湿透了的轻薄衣衫裹挟着我曼妙诱人的胴体,战无歌的脸都红透了,心如擂鼓。
我又佯装害怕,往他怀里蹭了蹭,好让他充分感受我“广博”的胸怀.
这时,主母刚好带着二妹跨过了小花园的月亮门,一眼便见到了眼前的暧昧。
二妹打小便是嫡女,相府千金,主母跟前的“眼珠子”。
眼看到手的青梅竹马,这会竟与自己的庶姐牵扯不清,心中的无名火噌的一下就窜得老高,巴掌照着战无歌的俊脸便扇了过去,这把她妈吓得,差点就忘记了呼吸。
战无歌虽然只是个异姓藩王,可他有个好爹呀!
上一代老战王为救圣上罹了难,这才有战无歌现在的世袭罔替。
换句话说,战无歌一直是在圣上身边长大的,地位可不逊宫中任何一位皇子。
二妹这一巴掌葬送的就有可能是整个丞相府.……
此时,战无歌正脱下他的斗篷为我御寒,这初春虽说万物复苏,可终归是乍暖还寒,也并没有防备二妹会愤然出手。
不过我可看见了,而且瞧得真切,一个旋转借位,我成功地接下二姐的巴掌,再借力倒飞,我光洁如玉的额头瞬间便多了一道寸许长的口子 。
”二妹,这可是战王啊!你可千万要慎重………”
这一句话下去,三分悲戚,三分大义,三分委屈,抽个空还不忘秀一下我的小蛮腰,水蛇一般,走起路来如同弱柳扶风,亭亭袅袅,动人心神.
“巧姐说得对,你不该任性,总要学一学她的顾全大局,若是等将来嫁去了战王府,做了一国的王妃,就如今你这个轻浮刁蛮的样子,如何服众!”
这老爷子便是我爹了,单丹眼,卧蚕眉,面白如玉,长须飘然,总是一副仙风道骨,衣冠禽兽的架势。
知道的都愿意称他一声“息丞相”,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座仙山上要羽化的修士呢!
战无歌皱了皱眉,真的是好麻烦,先不说落水的这个,恐怕是一斤肉,就长了半斤的心眼,就对面的那个“疯魔千金”,绣鞋都快拍自己脸上了,那便是圣上为他赐下的良缘吗?
“咳咳咳,息丞相可要慎言,皇上赐婚的是本王与息府小姐,可并未言明究竟是哪位?这位十分活泼的小姐是否能成为本王的正妃,也怕还是个未知之数吧,毕竟你息府的女儿,恐怕也不只这一位!”
我目光热切地表示赞同,就差直接说了,选我吧!选我吧!
我爹尬了个大尴,“王爷不知,您身边的这位是我的庶女,出身微贱,是万万不能担起大任的!”
“噢?出身微贱,恐怕只要本王乐意,也不见得吧!”
战无歌这打了个哑迷,可急坏了我丞相府的主母,毕竟她今天的这个位置,可是她搭上了半个娘家才换回来的。
“啊—王爷慎言,您是有所不知,这个小贱人的生母只是个乐藉,是万万不配被您抬回王府的!”
这生母贱籍的软肋就是我今生难以摆脱的污点,没别的办法,我只好两脚一蹬,往战无歌怀中一瘫,来个装晕的绝活。
战无歌一把抱起我,简直瞬间男友力爆棚,可贴在我耳边的一句话,又是一盆凉水,把我浇了个透心凉。
“小狐狸,你以为装晕便可以混过去了吗?本王偏偏就不让你如愿………”
自从战无歌走后,我便被主母走进了柴房,一天只给一个馒头,半盏馊水。
我的贴身丫头雁儿说:“小姐,大夫人此次莫非是想让咱俩死!”
我无所谓地勒了勒腰带,“只要有战无歌在,她不敢……”
就这样我们如此挨了半个月后,在我爹打开柴房的那一刹那,外头阳光灿烂,炫目的令人刺眼,我知道我赌赢了……
我落水被战无歌相救,机缘巧合之下我俩有了肌肤之亲,丟了清白。
以我爹的头脑,我长得如此天姿国色,他怎会忍让我白白沦为废棋?
可狡猾如狐的战无歌又岂会尽如我愿?
就像他当初承诺得一模一样,我乘了一顶粉轿,跟在了二妹大红花轿的后头。
这顶花轿,不但小,而且破旧。
说没有个二三十年的历史,打死我都不信,两只花轿走在街上,我的花轿就像是被二妹的那顶“拉”出来的。
最讽刺的是战无歌还命人抬着两顶花轿绕行皇城一周, 美其名日想高调“晒晒”二妹花轿顶上那颗独一无二的明珠。
我看二妹沾沾自喜的那副鬼样子,我一直挺好奇的就是,莫非权贵之家出生的女儿头脑都不怎么灵活。
她是,她娘亦是,妻妾同时过门,我丞相府威严何在?
她在那里兴奋个什么劲……
将夜,洞房花烛,我在荷包里装了二两瓜子,八个桂圆,便领着雁儿兴冲冲地蹲在了二妹的窗根下.
“小姐今夜是您的洞房花烛,咱们为何要如此猥琐地蹲在二小姐这里呢?”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二八佳人,正当妙龄,面不施粉黛而华光,唇不点胭脂而绛红,我一直对自己的美貌都十分自信,哪里就猥琐了?
“夫君,天色将暮了,快来歇息吧!”
“噗!“
我嘴里叼了半个桂圆,脸因为憋笑而扭曲,真是替战无歌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不大一会儿,寝室门果然被战无歌急匆匆地一脚踢开,他老人家也不知看到了什么,堂堂战王被吓得竟然落荒而逃。
二妹紧随其后,一身薄纱,灯光摇曳,我依稀还可以看到她赤色肚兜上绣的鸳鸯戏水图。
“郎君~~”
二妹这一声空灵幽怨,在空旷的王府中显得格外突兀.
半天,“哈哈哈!原来这便是主母传下来的御夫之术吗?”
我光想一想主母那半老徐娘的身子,穿着四处露风的衣裳,便让我忍不住捧腹大笑.
“息红染,你笑什么?”
二妹这一跺脚,倒还是有了几分女儿家的娇羞无限.
对!
整个丞相府,恐怕也就还她能记得我的名字了.
我一把瓜子皮扬了她一头一脸,为战无歌逃跑争取了充分的时间。
“二妹,这长夜凄凉,你穿得挺凉快的呀!”
说完我转头便跑,这丫头歹毒,可千万不能让她捉住,有可趁之机。
可第二日,果然我的报应还是来了,她现在是主母了,有权苛扣我的饭菜.
于是快中午的时候,战无哥成功地在书房门外偶遇了我。
半晌,“你可别告诉本王,你也是来自荐枕席的!”
可过了半天,他才发现,我与雁儿仿佛只盯着他桌上的四碟菜,双眼发亮,而且是锃亮锃亮的,就像冬日里下山摄食的猛虎,让他从头到脚,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要不然一起吃点?”
我二人如蒙大赦,即刻虎入羊栏,给他表演了一个风卷残涌。
战无歌挠了挠头.“虽说你只是个侧室,那好歹也是嫁进了王府,怎么今日本王的小厨房走水了吗?”
我嘴里含了半张金丝饼,摆了摇头,“并没有,只是昨夜我为了掩护你撤退,撒了二妹一头的瓜子皮,今天她才不许我吃饭的!
“噢,那这么说本王还要感谢侧妃了,那么从明日开始,便有劳侧妃娘娘日日来书房侍弄本王的笔墨吧!”
“欧耶,终于能每日都混上饱饭了!”
雁儿:“小姐,你这也忒明显了吧!咱们等出了书房的门再说,不香吗?”
可九天之后.
战无歌:“我的侧妃娘娘,你不感觉你领着雁儿日日住在本王的书房之中有何不妥吗?这里可都国家机密……”
“有吗”?
我耿直的摇了摇脑袋,头上的步摇就如同打秋千一样。
二妹日日领着婆子在门外堵我,我发誓,就是死,也要死在战无歌的书房里!
至于脸为何物?
这本就不是我这样一个小人物该思考的.
于是,这王府上下便有了侧妃盛宠的传说。
那一日盛夏,烈日炎炎好睡眠,午后阳光慵懒,我顶着一张蛊惑世人的妖颜正躲在战无歌的小榻上与雁儿“炫”这番邦进贡来的瓜果。
战无歌在朝中是一品位,冰块管够,这可把我和雁儿迷得不要不要的,惬意的像两只小猫。
战无歌去了京郊大营,这可是机密。
这头我们主仆二人吃得沟满壕平,那头突听门外喧闹异常。
于是我俩一人捧了一串葡萄,决定站在院子里的花梯上头扒墙头——看热闹.
只见我二妹一头一脸的大汗,正被一个十五六七的小姑娘罚跪在太阳底下。
“唉呀!”
我这心中邪火可就憋不住了,那蠢货被晒得像条咸鱼干,丢得可还是我丞相府的面子。
于是我擦了擦手,又抹了抹嘴,微微拉下一点领口,露出我精美的锁骨。
能让丞相府千金低头的,恐怕也是来者不善,看起来这战无歌还真是个大麻烦.
我 :“主母~~”
这一嗓子, 妖妖娆娆的,酥麻入骨。
那丫头果然是奔着抢男人来的,一听到我的声音,脑门“噜”的一下,便绿了。
“你便是府中的那个侧妃了,果然是个下贱的狐狸精,既然丞相府的这个废物挟制不了你,那今日就由本公主来教你该如何做人吧!”
说话她竟从腰间抽出一根软鞭, 我已经尽力闪躲了,可终究这幅身子是不曾习过武的,左闪右躲的,最终还是手臂挨了一下。
“啊!”
我一声惨叫,突然从书房的门中飞出一人,身穿一袭黑衣,伸手扯过那刁蛮公主的软鞭,稍微一用力,便拽成两截,扔飞进了边上的草从中.
“黑龙卫,看来战无歌还真是把你这贱人放在心尖上疼了!”.
小公主是万分不甘心的跺了跺脚,带风而来,带风而去,呼啦啦的一帮人,只留下一个怨毒的眼神让我自己体会。
不是,这位老兄很明显是人家战无歌留下看守书房的好吗?
把我放心尖上疼?
这么大的事为何无人通知我……
可最后我还是被手臂上的伤疼晕过去了,恍惚中我见到了二妹用极其复杂的眼神白了我一眼,感激中带点幽怨,幽怨里又有一点嫌弃。
不是别误会,请继续恨我吧!
好吗………
等我再次醒来,手臂上早就不疼了,有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正为我上药,倍感清凉。
可见其医术高明,谁知我脑袋一抽便来了一句。
“大叔,你好帅!”
也就这一句,战无歌的一双瑞凤眼差点把我大卸八块。
“现在知道疼了,本王不在府中,你逞什么能?平日里不是关系不好吗?你要是肯安心躲在这小书房里,哪里来得飞来横 祸?”
我疼得直眦牙,“还不是你的侍卫无能!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你不会以为你的正妻被跪在太阳地里,你这个战王能荣光到哪里去吧……”
战无歌失神的喃呢:“是呀,连你也看出来了,他任由七公主胡闹,其实不过就是想借机羞侮本王罢了………”
“王爷,您失言了………”
美大叔拱了拱手,作了个揖,退下去了。
我跟着狠狠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这么要命的内慕消息,这是我不花钱就能听得吗?
我的妈妈咪呀!
怎不想战无歌却好像是来了兴致:“那依你看,此事该如何解决?”
战无歌离得太近,温热的气息全喷在了我的脸上,撩得人心慌意乱的。
“这七公主既然是皇家公主,又、又到了思春的年纪,那便去和亲就好了,我,我听说塞北就不错,天,,天高云阔的,而,而且还遍地牛羊,七公主善使鞭,我想定会派上用场的。”
“你呀!”
战无歌亲昵的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塞北与我天朝打了二三十年的仗,近些年好不容易才得了些太平,你这丫头,她抽你一鞭,你便要毁她一生,还真是歹毒如斯!”
我心虚的低下了头,一双媚眼,滴流乱转乱转。
“不过斩草除根,本王喜欢!”
战王捧起我的脸“吧唧”就是一口,我感觉他一定是在唇上下了蛊,否则我怎么会感觉有些头晕.
没过多久,七公主出塞和亲就成了我朝的第一大新闻,听说她娘是皇后,因此病了一个多月,这把我吓得,出了一脑门的冷汗,含泪又干掉两碗凉面,外加六个鸡蛋。
“庶姐,爹病了,明日想让你抽空回去看一看.”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烈日当空,天也没黑 呀!
我怎么就做起白日梦了吗?
“还有,七公主那次,谢谢你!”
我捂着嘴,一个不留神就没忍住,笑场了.
“息红泪,你就算想害人也要缜密些吧!你几百辈子都没喊过我一声姐姐,事出反常必有妖,主母她没有教导过你吗?”
息红泪一听便炸了庙,“我乃丞相府主母所生,是正经的嫡出,直呼你大名,乃是礼教所然,我有何错?”
我嗤笑一声,到底是年轻我两岁,太沉不住气了,瞧!被我一激,轻轻松松就露了馅 。
“嫡出?这两个字在咱们丞相府还当真可笑至极,你娘是原配吗………”
没错,我比息红泪大三岁,我娘才是他息丞相的正经的原配夫人。
不过我娘是乐府的贱藉,可娘当初与他也是拜过天地,有过三媒六聘的,等娘倾尽所有时,这才发现自己的丈夫虽然高中及第,却早就另娶了一个官家的千金。
娘千里寻夫,他们大发慈悲的收下了我个令人不耻的庶长女,而隔天娘便被发现吊死在了府里的槐树上。
许是对生活彻底没了指望吧!
嫡妻成了见不得光的小妾,这对娘来说是多大的侮辱啊!
娘是乐籍,属于下九流,爹不许她入息家门庭,便把她草草葬在郊外的十里亭。
我娘坟墓修得干瘪简陋,就像娘悲催的一生这样,潦潦草草。
“吧嗒!”
息丞想背对着我娘的坟墓,扔给了我一卷麻绳。
“你自尽吧!好歹也算是本相的血脉,本相允你一个体面“
我:“………?”
“今天为什么玩这么大?”
“丞相府需要与战王的联姻,红泪传信回来,说你从中做梗,她入战王府快一年了,战王从未碰过她!”
我:“那您老人家有想过吗?我也是您的女儿!”
息丞相:“哼!你不过是那贱人留下的野种,这许多年本相不揭穿你,也只不过是为了大家的颜面。”
我望着母亲那矮小小模糊的墓碑,娘,不是我说你,你还真挺没有用的,怎么就找了一个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
“那如果我拒绝那呢?”
息丞相冷哼一声:“那便由不得你了.孽畜!”
4个杀手从息丞相身后窜出,手持利刃。
我突然便想起今早出门,息红泪那副鬼崇的死样子。
“黑龙卫何在!“
我一声厉喝。
上次的黑衣人从天而降,玄色的衣衫在太阳的映射下,我这才看出,确实用银线绣了暗龙纹.
在黑龙卫尽数斩杀四个杀手之后,我手持短刀,也轻轻的抹了一下息丞相的脖子,划破皮肉,血珠滴落,惊了他一头的冷汗.
“孽畜,孽畜,你竟敢弑父!”
息丞相的喊叫声惊飞了一树的乌鸦。
我无所谓的挖了挖耳朵,“第一次!”
其实他作为我的父亲,并不了解我,否则一定不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息丞相胡子都被我气歪了,“孽畜,你就不怕本相明日便把这坟中的贱人抠出来,碎骨鞭尸!”
我耸了耸肩膀,“您老随意!不过请参照律法,无故掘人坟暮者,鞭30!我并没有任何意见,娘她既然找了你这么个东西,毕竟也算自食其果……”
在回来的路上,雁儿尽量一路哄我,我俩一路买买买,等进了王府的大门时,我新买的小板车都要装不下了。
“主母,您过来呀!妾身为您挑选了最上成的补药,滋阴补脑!”
雁儿一脸问号,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补药?
息红泪心虚刚想逃,幸亏我眼疾手快,抓起一个纸包,一把把她揪过来,撑开嘴便给她灌了下去,没一会她便屎尿齐流。
“出息!”
我厌恶的在墙上蹭了蹭手。
雁儿:“那不是刚才在街边咱俩买的桂花糖霜吗?为何有这么大的劲头?莫非那老板掺了毒………”
我骄傲的扬了扬头:“可能吧!”
其实战无歌的心思我早摸透了,自古皇帝沦流做,王朝更替,乃是天道使然,就管皇室不对他发难,他也会先发制人的。
战无歌胸有乾坤,将来能陪在他身边的定是与他一同战斗的女人。
决不会是二妹那样愚蠢的豪门贵女,所以在他得知我把他的战王妃吓疯之后,我果然并未得到任何 惩罚。
“小狐狸,这下你闯下如此滔天大祸,又该如何补偿本王呢?”
我思考了一下,“听说当今太子乃长情之人,当年被贬永洲,太子妃便不离不弃,二人堪称一对神仙眷侣,那王爷说,有朝一日,若王爷起事,太子是会选择援父还是救妻呢?”
“不见得吧!江山社稷又岂是一般儿女私情可以比拟的!”
战无歌狐疑道。
我手持一樽美酒,大胆的跨在战无歌的大腿上。
“若是那太子妃有孕了哪呢!咱们根本就不需要太子倒戈,只要缠住他半个时辰,我想对于王爷来说,足够了吧!”
战无歌喜上眉梢,刚想向我吻来,却有一位女副将拍门进来.
此女宽额凤目,跟随战无歌出生入死许多年。
我认识她,听说她爹曾经启蒙战无歌的兵法谋略。
我撇了撇嘴,看起来我这位新主母好像没有二妹那么好侍候了.
战无歌逼宫的那天我没赶上,那时我正在郊外的庄子上奉命看守被掳来的太子妃。
她脾气太硬,叫骂了小半天,嗓子都喊哑了。
我把茶水往前凑了凑,“太子妃娘娘,要不然您先饮饮茶,润一润,等一会再开骂?”
瞧我一副卑微的样子,差点把她逗乐了。
我自知保不住她,也不敢多言.
最终太子还是选择了救妻,我是真打心眼中敬他是条汉子。
在太子中了套马索,掉落陷坑的那一刻,我还是忍不住,捂上了双眼。
什么援父救妻?
这不过是一个局,战无歌也曾经说过,斩草除根什么的他最喜欢了。
只不过战无歌会是新帝,决不能让这脏了他的双手。
事后我把他们夫妻洗了洗,归在了一处,这样最起码乍一看还是男的俊女的靓的。
只可惜了那个未见天日的小孩童,既然生在皇室,那法则便不知比平常人家要残酷几许?
最起码当年息红泪的娘还是留了我一条狗命的……
听说那一日皇宫里的月亮都是血色的,天家毫无准备,恐怕这也不算战无歌背信弃义吧!
毕竟,历史往往都是由胜利之人撰写的:皇上感知天命,决定效防先贤,禅位于战王!
战无歌一登基果然为了收拢军方势立,册立了那个女副将为后,我为贵妃,封号为“仁”,这是在羞侮我吗?
不过谁让咱们识实务呢!
在我跪地谢恩的一刹那,便注定了息丞相那里,我只能是嫡女,而且十里亭的那座矮坟也会被迁入息家祖坟。
“世情梦幻,复作如斯观,自叹人生,分合常相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