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诗歌中寻找生命的痕迹——北斗诗词《无题》《川藏路上》浅析

2022年新年伊始，深圳诗人北斗，还没有结束旅游度假，在匆匆的旅途中就完成了他的两首新年之作《无题》和《川藏路上》。潮汕是北斗的故乡，金厢隶属于潮汕。他是带着一种来自故乡的诗意出发到远方的。从故乡到远方临汾，可以说是一种有预谋意义的流浪。在传统诗歌中的诗意与远方的议题中，远方永远都是属于未知的远方。从未知远方到明确的诗意之间似乎是达成了某种默契的状况。但是这种默契并非永远都不会改变。因为诗人最终要回到现实而离开那个永远不知道终点的远方。而这种肉体的回归，毕竟是现实的。我们暂且可以把北斗诗词《无题》理解为现代诗人的另一种乡愁与流浪。流浪无止境，但是我们的生命及乡愁却不允许我们超越故乡的界线。

因此总体来说，北斗的《无题》应该算是一首现实主义诗作。我们之所以将《无题》归类为现实主义作品，而是因为北斗在作品中所要讨论的焦点是针对现代人与人之间那种美好情感的渴望与歌颂。在这个人与人之间感情碎片化的时代，呼唤人与人之间的真诚交往与真挚的友谊，正是我们这个快捷时代所需要的一种补偿。而这种人际关系最终体现的交汇点还是彼此之间的信任与信赖。重建这个时代的情感体系，是为了防止人类情感缺损而导致的道德沦陷，人文沦陷。我个人曾经与北斗先生交往较深，彼此之间的信任与理解，是构成人际文化的主要根基。我们把北斗这种将未知远方具体化明朗化的处理可以当成一次关于诗意与远方的解构探索。人际关系体现的是一种关于以人为本的评判标准。当我们一直在为探索人类文明的答案而苦苦追寻的时候，答案其实很简单。人类之间的这种友好相处，达成共识的愿望变化成现实，就是一组温馨的场景：寒冬炉火热，温酒与谁闻。

而在《川藏路上》这首诗歌当中，我们所看见的就是北斗关于生命的一些深度思考。生命毋须永恒，灵魂会传承你曾经在这个时间存在过的信息。每一个人生都是生命的过程，无论你怎样理解，它都是一个关于存在的命题。当我们的诗人一再强调生命的短暂与价值的时候，都是不愿意承认生命的过程存在这一客观事实。因此，他们的这种关于生命的讨论，实际上是一种虚无主义的本质体现。生命的痕迹正如北斗在《川藏路上》所描述的那样无处不在。“溜溜城外折多山，梦里几回醉素颜。脚印如今初入雪，千峰怀抱不须还。”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北斗是一个恪守传统伦理观念及价值的诗人。每逢故乡清明这样的节日，他总是在第一时间放下所有的工作回到故乡的那个小镇，去参加家族的一些祭祀的祭祖活动及仪式。他执着地认为，祖先可以保佑后代的福祉。川藏路上曾经聚集了无数朝拜的信徒，他们认为在这里可以找到某种永恒的东西。每当看见故乡祭祀鞲火的缕缕青烟，北斗都有一种重生的感觉与对生命的感激与感悟。他认为那才是真正的诗歌，真正的生命，是一种生命存在的证明。（本文作者苗洪，系人民网特约评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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