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一个球——《底层逻辑》之人性、道德和法律

人性是什么？是个体追求生存和繁衍的本能，母性、爱美、炫富都可以视作为了追求繁衍的人性特征。道德是什么？因为人是群居动物，人类的社会属性经过进化逐渐形成约定俗成的规范被称为道德，感恩、宽容都是有利于群体协作的道德特征。法律是什么？道德的底线就是法律，法律是道德的子集，是一旦触犯必然受到惩罚的道德。

人性指向个体，道德和法律指向群体。而道德是用来约束个体的人性，从而实现群体的繁荣，否则不受约束的个体的人性一定会使个体彼此伤害。受道德约束的个体就好像以刺猬的软体一面示人，就会吸引更多个体靠近壮大群体；而不受道德约束的个体刚好相反，就像以刺猬的背刺一面示人，会使个体更加孤立，长期下去则会影响群体的壮大。但是道德常常是反人性的，因为人性生存和繁衍的内核也是逐利，并不是每一个个体都有那么高的觉悟懂得群体的繁荣会使个体受益，并愿意为了群体的繁荣接受道德的约束。比如说，如果每个经营个体都诚信经营，出售健康安全品质好的商品，那么群体的生活水平必将大大提高，商品从而会获得更多的改革创新资源实现新一轮的升级创造更大效益，但是诚信经营是道德范畴，一旦有个体不愿意接受它的约束，以次充好，而市场的反应并不总能第一时间呈现，以次充好的个体以更低的成本获得了同样甚至更高的利润，导致劣币驱逐良币情况的发生，就会引发其他个体的争相效仿，群体和其商品就呈现出良莠不齐的局面。所以作者提出，由于道德反人性的特征，需要大量的引导和约束。引导采用的是宣传、舆论等长效但见效慢的方法，比如通过文化、价值观等引导；约束采用的是惩罚、驱逐等剧烈但立竿见影的方法，比如通过社会结构、利益结构、法律等约束。电影《烈日灼心》里有一段台词说的非常精彩：法律更像人性的低保，是一种强制性的修养。它就踏踏实实地告诉你，至少应该是什么样儿。但有的人偏偏就是要践踏这份“低保”追寻踩缝纫机的乐趣。就比如今天冲上热搜的这则新闻：已离职5年的公司前出纳因为不满待遇，竟在年前索要分红被拒后，利用自己偷走的公章、法人章和财务专用章，兑现了一张高达170万元的公司支票，送给自己一笔巨额“年终奖”。新闻中的这个人是典型的为了满足作为个体人性的需求，挣脱道德的约束“勇闯”法律红线，最终把自己送入大牢。各媒体大V、新闻评论员及一众网友无不谴责他的这种行为，有的网友评论给出正当的维权途径，有的网友从法律角度给吃瓜群众普法，有的网友把这则事件里的亲戚关系脑补出一场戏...整体而言，从这些反应可看出我们的社会还是更崇尚道德法治，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深深植根于大部分中国人心中，所以即使有个别微词，总不及人间正道是沧桑。

再回到实际人生，人性让我有时候想要放纵自己贪图安逸，不想过苦行僧的生活，比如吃得少、少油少盐少糖、少电子娱乐少个人享乐消费，用自律的运动、培养高雅兴趣来取而代之；再比如平常生活中产生的垃圾明明是可以在丢进垃圾桶前进行大致分类，但是懒惰使得我不以为然，认为这项政策目前在我所在的城市并不是强制推行，而自主执行对我只有浪费时间而没有实在好处，我不愿为之多花心思。在我看来，人生就好像一个球，人性是球的核心，用道德填充就会让这个球在社会中生存得更有弹性，能经得起和别的球碰撞、交锋，法律如硫化橡胶可以武装硬化球的外表面，使这个球能更好地生存。球如在这世间滚动跳跃的人生，只有拥有智慧方能精彩奔腾，作者说“人生有三层智慧：博弈、定力、选择”，下一篇就来自检一下自己是否有这三层智慧？

2024年3月5日22：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