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可书青丘帖(第一百一十二篇 当年那个受尽欺压、无助的孩子回来
穆陵国主银狐帝国召玉驸马穆尽忠密议:“罗天翼是叛军首领,骄横跋扈,不除掉他,朕寝食难安,可是朕发过誓,所有禁军将士,不抓一人,不杀一人,朕不能失信于天下。”穆尽忠道:“欲使其灭亡,必使其疯狂,可以借刀杀人。”穆尽忠献密计,国主依计而行。
国主赐免死铁券给丽驸马罗天翼,又派了一个心理师在他身边,催生他心中的恶。心理师能言善辩,罗天翼视为知己。
罗天翼回到故里,找到了当年的仇人周知县。往事一幕幕,二十年前,罗天翼还不到十岁。他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父母开了一家客店。附近客店付老板因为生意上的竞争,收买周知县,周知县带着一帮衙役查抄罗家客店,借口店里铁锅中掺有铅、汞,蔬菜里农药残留超标,查封客店,抄没所有家产,罗天翼的父母也被判刑入狱,罪名是销售有毒有害食品。罗父道:“铁锅质量有问题,是厂家的责任。蔬菜农药残留,是菜农的责任。我们小老百姓哪能分得清商品合不合格?”罗父罗母在狱中受尽欺压,死在狱中,罗天翼成了孤儿。
心理师道:“杀了他,为你父母报仇,父仇不共戴天,不报此仇,枉为人子。”罗天翼挥剑斩杀周知县,举起免死铁券,道:“我是当朝驸马、皇上女婿,我有免死铁券,谁敢杀我。”官府都不敢管。罗天冀找到付老板,又杀之。
罗天冀找到当年所有的狱卒,用剑逼迫他们供述当年狱中情形,找到当年所有欺压他父母的人,皆杀之。
罗天翼找到当年所有欺压自己的人,皆杀之。那一年,他饿坏了,沿街乞讨,偷了屈老板的一个馒头,被屈老板打得吐血,馒头被血污了,上面沾满灰尘,他护着馒头,和着泪一口一口吞下,在心中发誓,总有一天,我要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杀尽所有欺压我的人。
后来,罗天翼来到军营中,刻苦训练,练就一身好武功,禁军副统领姚载舟逐步提拔他为都指挥使。姚载舟谋反时,罗天翼审时度势,认定姚载舟不能成事,帮助禁军统领如建平叛,没有受牵连。
罗天翼滥杀,朝野震惊,得罪过罗天翼的人都惶惶不安。早朝时,禁军副统领农夫胡老大犯颜强谏,请将罗天翼捉拿归案,以正国法。国主怒道:“朕发过誓,所有禁军将士不抓一人,不杀一人。农夫,你要让朕失信于天下吗?”农夫道:“罗天翼滥杀,国法难容,陛下怎能纵容他行凶作恶?”国主拂袖而去,退朝。
这天,罗天翼又在滥杀当年的仇人,一个孩子眼见父亲被害,拿着一把刀跟他拼命,他挥剑斩杀孩子。农夫恰巧路过,怒道:“罗天翼,你怎能连孩子都杀?”罗天翼道:“我不杀他,让他杀我吗?”农夫用剑尖指着罗天翼,道:“我平生最无法容忍的是滥杀无辜,尤其是孩子。”
罗天翼道:“早就听说农夫忠肝义胆,为民除害。将军认为杀我是为民除害吗?”农夫一愣,道:“不是吗?”罗天翼道:“出于恶意的杀人,才能称之为恶人。将军杀的都是十恶不赦的恶人,民愤极大,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我杀的都是恶人,杀那个孩子是正当防卫。你没有过我这样的经历,无法理解我的所作所为。如果你的父母被害死,你会不会去报仇?当年那个受尽欺压、无助的孩子回来报仇了。当一个人被逼上绝路时,一定会拼死反抗的。我等这一天,等了二十年。”
农夫道:“冤有头债有主,只要罪不至死,你就不能杀他们。皇上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也不敢象你这样无法无天。种恶因,得恶果,你这样不会有好结局的。”罗天翼道:“农夫,你还记得你的誓言吗?你要护卫所有禁军将士,绝不让当年刑部大牢的悲剧重演。”农夫道:“我不会护卫不法之人。”
这天,罗天翼走在路上,不小心撞倒一个醉鬼。醉鬼爬起来对着他拳打脚踢,罗天翼挥剑将那醉鬼杀了。农夫见了,怒道:“你与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他?”罗天翼道:“这样的恶人不该杀吗?”农夫道:“他只是喝醉了,罪不至死。”农夫用剑尖指着罗天翼道:“你不要逼我杀你。”罗天翼道:“农夫,你要为了那些恶人杀英雄好汉吗?”农夫不由地一愣,又杀不下手。只得每日里跟着罗天翼,阻止他滥杀。
一晃一年多过去了,丽公主生下一子,封为丽侯。这天,罗天翼找到一个当年欺压父亲的人葛从文,想要杀之,农夫挡在葛从文的面前,用剑尖指着罗天翼,道:“罗天翼,你不能再滥杀了。”罗天翼道:“当年我父亲和他同在牢中,他经常抢走我父亲的食物,害得我父亲时常饿肚子,这样的人不该死吗?”农夫道:“他罪不至死,你不能杀他,你不能目无国法。”葛从文从背后用力推了农夫一把,农夫不防备,向前跌去,手中的宝剑刺进罗天翼的身体。
罗天翼口吐鲜血,道:“农夫,这就是你要救的人,从背后暗算人的小人,你这是救小人害君子啊,你一定会愧疚悔恨一辈子的。”农夫道:“怎么会这样?罗天翼,你不能死,我不能杀你。”罗天翼道:“我平生最对不住的是公主,你帮我转告公主,照顾好我们的孩子。”
农夫误杀罗天翼,自入刑部大牢待罪,葛从文拒不承认推了农夫,道:“当时,农夫背后还有一个陌生人,是那人推了农夫。”农夫当时注意力都在罗天冀身上,无法确定背后有几个人,证据不足。
心中有爱,互相迁让,做儿女的不能跟父母生气,应该顺着父母,因为只有一个父亲,只有一个母亲,气病了不心疼吗?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家是讲爱的地方,不是讲理的地方,孝难顺更难。
江上抚琴伴月明,大才子对诗呀。
在刑部大牢,小狐仙道:“宝宝依依恋哥哥,哥哥脉脉惜宝宝。宝宝想耕农哥,耕农哥会想宝宝吗?”
农夫胡老大道:“平生所为多错谬,半世沧桑悔恨多。错救一人,错害一人,他并不怨恨我错杀他啊。”一连几日,不吃不喝。
身体差的人脾气坏,脾气坏的人身体差,心情好才能身体好。
无奈岁月催人老,只惜时光似水流。
晓月伴风羞面色,朝霞侵日醉颜红。大才子对诗呀。
朝霞侵日羞面色,夕阳映水醉颜红。晓风侵日羞面色,朝霞映水醉颜红。
在刑部大牢,农夫胡老大道:“狐宝宝为什么自称宝宝啊?长不大的狐宝宝啊。”小狐仙道:“呜呜呜,不是耕农哥的宝宝吗?”
绿竹林里月映影:穆陵国主银狐帝国诏令:求忠臣于孝子之门,各地官府皆应举荐孝廉,由朕封官。
郭巨家贫,郭母将自己的口粮都省给孙子吃,郭巨挖坑想要埋子,幸得黄金。官府闻报,上奏。
在刑部大牢,农夫胡老大听狱卒议论,上疏: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人生最大的不幸。对郭母而言,害她的孙子比害她更痛心。郭巨为了功名利禄、为了博孝子之名欲杀子、违逆慈母意、伤慈母心,不顺父母意就是最大的不孝,请陛下以不孝定罪量刑,以儆效尤。请陛下恤老怜贫,不要再让郭巨埋儿的悲剧重演。爱子是人之常情,埋儿违背人之常情,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爱,陛下还能指望他忠君爱国吗?上有所好,下必甚焉。易牙杀子,为邀君宠,重用这样不择手段的人,就会导致亡国之祸。家贫养不起孩子,可以将孩子送给孤儿院或好心人。
国主批复并诏告天下:郭巨埋儿,不值得表彰,然若处置郭巨,会引起百姓不满,导致变乱,违背朕教化百姓之心。各地官府应按月给贫困人家柴米油盐,若有人被饿死,主管官员皆问责。
中华民族最注重的是忠孝二字,在封建社会,做儿女的没有任何权利,婚姻甚至生命都由父母说了算,做儿女的无权告官,官府也不会管。做父母的若非理杀子,顶多杖责一百或徒刑五年,官府大多不会管。违逆父母意是可以以不孝定罪,情节严重的可以处斩。
春风拂柳千层浪,秋雨打荷剩残枝。相许亦相知:有一家人,婆婆帮忙带孙子。这天,婆婆有事外出,媳妇回家见孩子哭,大怒,见婆婆回来,扬手就是一巴掌。
小狐仙听说后,道:“带孩子是父母的责任,不是婆婆的责任,嫌婆婆带的不好,可以自己带。如果孩子出了意外,指责婆婆没有尽到责任,那还情有可原。打人不打脸、尊重长辈,是做人的底线。中华是礼仪之邦,象这种不孝、目无尊长的媳妇,应当拘留。好男儿宁愿无妻,也不能要这种媳妇。”
小狐仙道:“狐宝宝的父母也有高血压,都选择在狐宝宝有年休假时住院,这样就不用请假扣工资了。能体谅孩子难处的父母都伟大,父母子女间情深似海,恩重如山。”
美词美景亦天成,大才子对诗呀。伤往事,十年后不知如何了。
两个人聊天,一人道:“那人真奇怪,叫我老婆,又不熟。”另一人道:“你应该说,老公,我要红包,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叫你老婆。”
红梅绽放冰雪寒,繁华过后太孤单。大才子对诗呀。可惜有很多天才被阻挡在大学门外。
漫天柳絮似雪飞,十年之后还识谁。春雨成冰添秀色,梨花带雨动心扉。大才子对诗呀。
晓月伴星沉:穆陵国主银狐帝国召玉驸马穆尽忠密议,国主道:“朕已查明,叛军实际首领是蔡异人,若不除掉他,朕寝食难安,可是朕又不能失信于天下,该如何是好?”穆尽忠讲述了自己的计策,道:“不能让小狐仙知道,怕她会破坏我的计划,请陛下将她关押到密牢中,连狱卒也不能接近,由陛下心腹送牢饭。”国主依计而行。
在刑部大牢,农夫胡老大听到狱卒议论,有的道:“你听说没有?牢中那些死刑犯都招供了,说蔡异人招亡纳叛,早就想要谋反,是蔡异人纵容他们行凶作恶的,蔡异人说,不管他们做什么,都可保他们无事,因为他需要这些亡命之徒为他卖命,所以他们才敢奸杀掳掠。”有的道:“哪个蔡异人?”
那人道:“还有几个蔡异人吗?禁军副统领蔡异人,他是姚载舟旧部,姚载舟谋反,他平叛有功,升为禁军副统领。后来,小狐仙为了救农夫,散布假消息说皇上欲尽杀姚载舟旧部,他联合旧部皆叛,因为怕事败遭灭族之罪,推举罗天翼为首领,其实他才是幕后主谋。皇上招降叛军,立誓所有禁军将士不抓一人、不杀一人,所以他才敢这么嚣张跋扈。”
有的道:“皇上也不敢管吗?”那人道:“皇上怕军心大乱,怎么敢失信于天下?”有的道:“你怎么知道蔡异人才是主谋?”那人道:“穆尽忠逢人就说,没有山海一样宽广的胸怀,哪能成什么大事?罗天翼有仇必报,自取败亡。论职权,蔡异人官职更高,众将士自然都是听蔡异人的,怎么可能会去听罗天翼的?蔡异人作恶多端,不会有好下场的。”
有的道:“穆尽忠怎么敢和蔡异人作对?”那人道:“穆尽忠嫉恶如仇,又是当朝驸马,他有什么好怕的?”农夫听了,义愤填膺。
过了些天,刑部范尚书宣判,农夫误杀罗天翼,判为缓刑,释放出狱。农夫走出刑部大牢,两名禁军将领前来接他。农夫道:“我兄弟怎么没来?”将领道:“皇上召统领大人入宫议事,统领大人让我们来接将军回府。”
走在路上,一女子拦路喊冤,跪伏在地,道:“请农夫将军为我们申冤。”农夫扶起那女子,道:“你有何冤情?为什么不去刑部告状?”那女子道:“请将军随我来,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农夫对那两名将领道:“请你们俩回去对我兄弟说,就说我有事,不能回去,待处理好后,再回家。”
农夫随那女子来到偏僻处,那女子见四下无人,取出状纸递给农夫,道:“奴家夫家姓秦,十天前,同丈夫在街上闲逛,不料遇到蔡异人,他将奴家强抢进府。听说我丈夫前去找他要人,被他令家奴打死。蔡异人想要强娶奴家,奴家抵死不从,被打得遍体鳞伤。幸而府中家奴蔡奇珍怜我,喂我服下假死药,蔡异人误以为我已死,就让家奴将我扔在乱葬岗,我才得逃出来。”农夫道:“你为什么不告官?”秦夫人道:“我去刑部告状,尚书大人说,皇上都不敢管,他哪里敢管?百姓都说,有困难,找农夫,只有农夫能够做到不畏强权、除暴安良。”
农夫道:“我不能听你一面之词,你可带我去你家,向村民了解详情。”秦夫人带着农夫回到村中,农夫向村民调查案情。百姓见了农夫,纷纷跪伏在地,请求农夫为自己申冤。
一老人跪地道:“农夫将军,我只有一个女儿,十八年来与女儿相依为命。半个月前,我与女儿上街买东西,不料蔡异人竟将我女儿抢走,我到他府上要人,被他指使家奴一顿毒打。女儿若有个好歹,叫我怎么活啊?”农夫亦跪伏在地,道:“老人家,快快请起,不敢当,我一定会帮你申冤报仇的。”那老人痛哭道:“我四十多岁时,才生得这么一个女儿,妻子难产、大出血而亡,我含辛茹苦将她抚养长大,怕她受委屈,不敢再娶,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啊,女儿就是我的命啊,你能理解我的痛吗?”农夫道:“我能理解,我会找蔡异人来,当面对质。”
秦夫人道:“他若知道是我们告状,一定会杀了我们的。农夫将军,我们不敢与他对质。”
众村民皆道:“将军千万不要找他来,我们全村五百多人都会没命的,如果他暗中派禁军前来,将军能保我们平安无事吗?”农夫仔细核对众人提供的证据,没有发现任何疑点。
农夫来到宫门外,求见皇上。玉驸马穆尽忠守在宫门外,见了农夫,将密诏递给农夫,道:“皇上有密诏给你,不会见你的,请回吧。”
农夫打开密诏,只见上面写道:朕立誓所有禁军将士不抓一人、不杀一人,朕不能失信于天下。将军请回。
农夫惊疑,道:“皇上怎么会知道我要来?怎么知道我此来目的?”穆尽忠道:“皇上眼线遍天下,监视文武百官一举一动,怎么可能不知将军行踪、目的?”农夫释然。
夜已深,农夫来到蔡异人府门外,纵身飞跃上墙,在房顶上穿梭,来到蔡异人卧房,一脚踢开窗户,跃进房中。蔡异人正在看书,见了农夫,惊异道:“我向来敬仰农夫将军忠肝义胆,今天闯进府中,所为何事?”
农夫推橱柜将门窗堵住,拔剑指着蔡异人,道:“蔡异人,你将强抢的民女都关在哪里了?”蔡异人大惊失色,道:“什么民女?哪有的事?是谁栽赃陷害我?我要与他当面对质?”农夫道:“你当然不会承认,你把她们都害了吧?我不能带你去找他们,你想要杀人灭口吧?今天我就要为民除害,杀你,是为了救全村五百多人性命。”
蔡夫人已经睡下,穿着睡衣,不便起床,披着一件外衣,道:“农夫将军怎能不查明真相就冤杀好人?他日若查明是错杀,要悔恨终身吧?”农夫手中宝剑一抖,道:“我已查明真相,不可能会错杀。”农夫将一块玉佩扔给蔡异人,道:“这是你送给秦夫人的玉佩,上面刻有你的名字,你还敢抵赖?”
蔡异人看着玉佩,懵了,道:“我的玉佩什么时候丢了?我不认识什么秦夫人,府中有内奸。五百多人指证我强抢民女吗?能够让五百多人作伪证、想要除掉我的,只有皇上,一定是皇上想要害我。”
蔡夫人道:“我家老爷从没有做过强抢民女的事,将军同朝为官,可曾听过我家老爷有什么恶行?人的品质不可能会突然改变的,将军对此没有一点怀疑吗?”
农夫手中宝剑一抖,想起往事,他的兄弟禁军统领如建与蔡异人是至交好友,经常提起蔡异人,说蔡异人想见他。他推托道:“就说我有急事要办,改日再见。”后来蔡异人反叛,想要除掉如建。如建对此寒心,道:“没有想到他会反叛啊,没有想到他竟想要杀我啊,我以为非常了解他,其实我一点也不了解他。”招降后,如建与蔡异人断交,农夫耿耿于怀。农夫只在平叛时在军营中见过蔡异人。
农夫道:“在人没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时,又怎么敢无法无天?罗天翼若没有免死特权,又怎敢报仇滥杀?蔡异人,你谋反倒也罢了,为什么想要除掉我兄弟?”蔡异人道:“不除掉你兄弟,反叛就不可能成功,我愧对他,悔恨不已,你若想报私仇,我无话可说。”
农夫道:“我只会保护我兄弟不受伤害,我不会报私仇的,我平生只杀民愤极大、十恶不赦之人。你招亡命之徒反叛,纵容那些恶人,不该杀吗?”蔡异人道:“我没有招过亡命之徒。”
农夫纵身跃起,举剑刺向蔡异人,蔡异人身子后仰,拿起桌上宝剑,刺向农夫。农夫将剑格开,一个前空翻,举剑再度刺下,不到一刻工夫,农夫手中宝剑刺进蔡异人心间。
刑部范尚书带着一帮衙役来到蔡府,范尚书手持密诏,道:“皇上有旨,让我宣蔡副统领入宫议事,任何人若敢阻拦、若敢通报,格杀勿论。”府上众家奴都不敢动。
范尚书令衙役踢开蔡异人卧房门,只见农夫愣在那里,手中的宝剑上都是血,蔡异人已气绝身亡,蔡夫人抱着尸体哭。范尚书道:“农夫,你竟敢擅杀蔡异人,众人听令,给我拿下。”众衙役将农夫绑了。
蔡夫人道:“尚书大人来得太及时了吧?尚书大人早就知道农夫会来行刺吧?找五百多人作伪证陷害我丈夫,你心里就不会有愧吗?”
范尚书道:“你在胡说什么?皇上有密诏在此,任何人若敢乱议论,满门抄斩。蔡夫人,你不怕全家都被害吗?”
农夫终于醒悟,浑身直抖,道:“怎么可能全是假的?皇上要杀他,杀好了,为什么要借我的手啊?怎么可能会有五百多人作伪证害他啊?皇上是在用他们家人的性命威逼利诱他们陷害蔡异人的吧?三人市虎,我怎么会相信谗言害忠良啊?我怎么会如此昏庸啊?我一直不理解,为什么历史上有这么多昏君?原来我也会错杀好人啊。”
范尚书道:“农夫,你胡说什么?你不怕连累你哥哥一家皆被满门抄斩吗?”
农夫道:“我早该发觉诸多疑点的,兼听则明,偏信则暗,我为什么就不相信蔡异人的辩解?最大的疑点就是穆尽忠啊,穆尽忠自诩忠义,他逢人就说蔡异人是主谋、作恶多端,穆尽忠怎么会设局陷害蔡异人?”
蔡夫人道:“有谁能是穆尽忠的对手啊?穆尽忠早就算准了这一切。穆尽忠从来就没有当众说过那些话,因为异人是叛将,穆尽忠陷害他不会有任何心里负担。”
农夫道:“大错已经铸成,我也只有以死谢罪了。”农夫被押回刑部大牢,一连几日,不吃不喝。
范尚书将那些死刑犯皆处斩,销毁所有证据,皇上派人监视所有涉案人员,不论谁敢向外乱说一个字,皆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