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的故事

     在我大约5岁左右的年纪，50平米的奶奶家是我和堂姐的乐园。父母都在外上班，我们被托付给奶奶照看。

     我们的关系时好时坏，她和我争抢一件东西时偶尔失败，让人恼怒的是如果她不能哭泣后豁达，而是忍辱负重等到大人回来控诉我的霸道，在我被揍时偷偷向我投来得意的笑容。我恨她的工于心计，但大部分的时候还是喜欢她的。

      有天早晨奶奶家来人串门。我坐在卧室的床沿上看画书，过了一会姑姑把堂姐送到奶奶家，堂姐在客厅和客人说了几句话，便跑来客厅看我，我用余光看到了她，但因为昨天上当受气，并不愿意理她。

      堂姐自己玩了一会，感到万分无趣，忍不住又跑来和我说话，我往后一倒，把看了十几分钟的那页画书盖在脸上，用沉默表示抗议。堂姐从水泥地上跳上床，躺在我身边，对我说：“咱俩玩个游戏吧？”

      见我不吭声，她又推了推我说：“咱俩玩一个从来没玩过的游戏吧？”狡猾的表姐轻易的破解了我的心防。我说：“好呀，咱们玩什么？”

       “咱们玩过家家怎么样？”堂姐期待的说。我听罢心中顿时恼怒，昨天我拿了个父亲给我买的挖掘机出来玩，她竟然没跟我抢，跟我说她不喜欢那个玩具，想和我玩过家家，并且让我当爸爸。

       我高兴极了，因为平时我都扮演孙子。所以当天我玩的很投入，不停地使唤堂姐拖地，做饭。后来，表姐干完了活渴望的对我说，爸爸我想玩挖掘机。

      挖掘机现在还在她家放着。

      我背对着她说不玩，你可以自己去院子里荡秋千。她又推推我神秘的说：“这次的过家家咱俩从没玩过？”我嗤之以鼻。她说，我教你玩一个丈夫和妻子的游戏。

      我坐起来说：“我今天可没带啥好东西。”

      堂姐看着我熠熠闪光的眼镜笑了，然后说你跟着我，我先进厕所然后你再进来。千万别让奶奶看到。我一听这么刺激，赶紧点点头。

       奶奶家的厕所门斜对着客厅的门，如果开门大或者奶奶坐的在沙发边上的话，就能看到有人上厕所。我扒在卧室门框上看到表姐先进去了，心里非常紧张，如果让奶奶发现了我在姐姐进厕所以后往里闯是要挨揍的。

       于是竖着耳朵辨别奶奶说话的声音，寻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摸进厕所。结果姐姐竟然把门打开一条缝，焦急的打手势让我过去。我心一横冲了进去，姐姐在我进来以后快速的把门插上。转过身来对着惊魂不定的我说：“今天玩的游戏你对任何人都不能说，你能做到吗？”

        堂姐的表情格外严肃，我使劲点点头。她说，那你发誓。我说我发誓。她说你得说誓言，我不会说。堂姐举起我的右手，把左手摆在我胸口，说跟着我念：“这件事，我绝对不向任何人说起，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很多年以后，我目睹过两次雷电击中十米左右的电线杆子。后来也想清楚了，死哪有好坏呢？所以我很想继续把这件事说出来。

        堂姐让我闭上眼，我激动的用分叉的五指蒙住了眼睛。

        她背过身去，脱掉了上衣，又脱掉裤子。我忽然想到我们虽然光着屁股长大，但是从没有看过堂姐光腚的样子。我升起一股异样的喜悦。那种感觉我当时不懂，但却记忆犹新，看到表姐光滑的后背，弯腰时凸起的脊梁骨。我忽然得到一种特别隐秘的难言的快乐。当她褪掉裤子时，我发现表姐的屁股和我所见过的男孩们的屁股完全不同，她竟然拥有一个如此圆润上翘的屁股。

        看到堂姐赤裸的背影让我感到像是一把手抓住我的心向外拽。拽的我头脑昏聩，几欲晕厥。直到堂姐转过身来，严肃的看着我。我才镇定下来。因为她的正面除了比我少一个小鸡鸡以外并无区别，这让我很失望。

        她看着我说，抱住我。我其实有些不情愿。因为抱住她和抱住别的小朋友没什么区别。我更像想蹲下来研究她与众不同的屁股。堂姐可能也感觉到我抱住她和抱住一棵树没什么区别。她推开我，说咱们来玩亲嘴。

        我高兴的问她：“亲嘴怎么玩？”她让我撅起嘴，然后又和我抱在一起，两颗撅起的嘴紧紧的对在一起。我毫无感觉。她推开我说，这么亲不对。让我张开嘴，我顺从了。于是我们俩张开两个o型的嘴，我俩混合的唾液顺着我的嘴角一直流满了下巴，一股腥臭味弥漫开来，我推开她说，姐，我想吐。

       她显然也被恶心的不行，纳闷说应该不是这样的。然后急匆匆的穿衣服。我拦住她，说姐，我想从背后抱住你。堂姐厌烦的推开我说：“结束了，赶紧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