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与红/长篇连载（2）

二

在农村长大的小伙伴，应该都有过闹洞房这样的经历，在杨帆的老家至今保留着这样的习俗，谁家娶新媳妇，那是一定要闹洞房的。

每年的阴历年前，结婚的就特别多。

小孩子还不太会闹，只能跟着瞎起哄，到了晚上杨帆就跟大点的孩子一起听洞房。

听过多少次洞房，杨帆记不得了。有一次的印象杨帆还是比较清楚，那次到了后半夜，小伙伴们渐渐散去，只剩了杨帆一个人。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杨帆打着哈欠，活动了一下冻麻了的双脚，正准备回家，突然就看到新房里有了光亮。

他重新趴到窗户沿上，借着微弱的煤油灯光，发现新娘、新郎的被窝鼓起一个大包，那种形状，就像是被窝里有两头叠起的羊，床上堆起一个不小的山头。

杨帆不傻，当即就感觉出新郎就在新娘的上面。乡下的小伙伴们在一起玩，总会有男孩子骂“操你妈x”之类的话。这样粗俗的骂里，已经让杨帆他们知道了成年男女之间的一鳞半爪。　　杨帆似乎一下子就有了记忆。知道他们就是在做那种事，他们有规律地动着，两人都没有声音，只有床板轻微的簌簌声。　　杨帆屏住呼吸，不敢言声，很是有点紧张，隐约的还觉得有那么一点肮脏。他觉得新郎新娘在做天底下最见不得人的事。

那时候杨帆到底有几岁，我们不得而知。但以小杨帆受到的教育，那肯定不是很道德的事情，但这又让小杨帆非常的好奇。

同样让杨帆觉得似梦非梦的，还有他和一个小伙伴玩的游戏，那时候，他们还逗没到上学的年龄，这个小伙伴叫阿翠，那时侯的阿翠比较瘦弱，年龄要大杨帆一岁，在杨帆的印象里，她长长的头发天天都梳理的比较整齐，不像大多数的农村孩子蓬头垢面。

在一起玩耍的这群孩子里，阿翠还是比较显得有女人味，那是杨帆听过洞房之后的一个午后，在杨帆家的堂屋，有三个小朋友一起在玩过家家，当时杨帆和阿翠演爸爸妈妈，趁小霞出去的时候，杨帆突然就有了冲动。

总之能让杨帆回忆起来的镜头只有一个，就是拿着小鸡鸡和阿翠做“大人干的事”，只是杨帆那个小东西太软，怎么也塞不进去。他们只抱一会儿，阿翠也不作声，但是大家都觉得比较新鲜，他们以为，这就是成人的秘密了。

阿翠长大后成了村里全村公认的美女，比杨帆上学早，考大学出去了，在大城市的银行上班。结婚后的阿翠杨帆碰到过一次，身材修长，皮肤不算白但是有光泽，戴上了眼镜，显得文质彬彬的，只是这种记忆，朦胧而又清晰，谁也羞于提起。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