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悟岁月国学浅析系列之《孟子》

「浅析系列」《孟子》(离娄下)第十七节

2020-04-15  本文已影响0人  霜月洞天

前言:此节内容中心句在于蔽贤者当之(那些阻碍贤者进用的人应该承担责任,此间有三种人,其一、阻碍贤者进用的人(佞臣);其二、贤者(忠臣);其三、本应进用贤者的人(君王)),依旧在于君臣的立场:粗略来看即是忠臣谏忠言,却不祥之实是因为被佞臣的谗言所蒙蔽了不论是昏君还是明君的双眼,从而致使忠臣获得各种惨烈的下场。

说明:此节内容有较大程度上牵涉到史实背景,故在赏析过程中分为史实赏析与大意赏析。

赏析(史实):

在古史中,君臣的关系是无法撼动的存在,且君王的地位至高无上,不过,每一代朝臣都会有心系天下的贤臣与自私自利(把君王带着跑)的佞臣,也即君王(昏/(眀))→贤臣/佞臣。

①、君(昏)→贤臣/佞臣。举例:商纣→比干(比干对于商纣的存在不像其他贤臣那样,商纣在初期是非常敬重比干的,而却也逃不过被杀的厄运)/费仲(商纣旁不二佞臣之一)。

②、君((眀)):明君在位时期本身佞臣就较少,风气良好,且就算有一些佞臣也能在第一时间内被辨别并剔除。不过也有一个另例,即司马迁的宫刑牢狱之灾,这是一个非常典型的“不祥之实”的特例(说话符合实际,却得到了完全不好的结果,且这一次蔽贤者是为君王——汉武帝)。

所以,反观原文的“言无实不祥”的“不祥”日子,在古时至少有三种惨不忍睹的下场:其一、罢,即罢官,空有一身报国之情,却无门投效;其二、牢,即牢狱之灾,本应能够受到提拔后更好的为人民服务,却使自身身陷囹圄,左右为难;其三、死,即死亡,抹灭其存于世间的印记,不被当时称道。然而,却正因为华夏民族历史上有这许许多多真正为了君王、为了百姓、为了天下的贤臣良将,才使得这篇神州大地得以以拥有各类文明而传承、延续至今,这些“不祥之实”可谓功不可没。

赏析(大意):

作为赏析(史实)而言,其中心词字在于“蔽贤者当之”,而若是对原文大意的赏析,其重点词字则在于“言无实不祥”的“实”字,即不实之言——谎言或是空谈(假大空)。

前者(谎言):谎言对于自身与社会的危害(不祥)已然不言而喻,在此也不多班门弄斧,只是多说一句而已:即,随着身份地位的提升,言语的重量随之成倍上升。虽说不管是处于何等身份或是地位的人都不该言不实之语,但,这些位高权重者则更不能随时随地发表不实之言,这个时候的不实之言,不仅仅是对自身的不祥,更是对整个社会、国家乃至世界的不祥,若这样“言无实”的人一直处于每个国家的高位,且数量众多,这个世界的颠覆也将是“有目共睹”的存在。

后者(空谈):古有空谈误国,今有空谈渎职(可思索瘟疫之事),相比谎言,空谈对社会、国家的危害有过之而无不及,人民百姓实则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但却不自知。兵败如山倒,却也只能无可奈何看着眼前纷乱的该如何收场,为自己的无力悔恨,为渎职之人敢怒而不敢言,最终会导向怎样的结局,其实不寒而栗。

无论是谎言亦或是空谈,对整个人类都有着无可比拟的危害。哪怕对于假大空的杜绝早在一些广告、媒体上老生常谈,但却其实始终都没有真正的摒弃,也正只有在出现了需要整个人类来共同面对的“敌人(此次是为瘟疫)”的时候,才会得以被重新重视,而那些已然故去的人们,以及他们的亲属该如何为这样、那样的事情买单呢?也只有听天由命的份。所以,在谎言、空谈的上位者们依旧不计其数的时下,想要为人民、为百姓、为社会、为国家未雨绸缪还为时尚早。

提:古时,大臣们作为承上启下的存在,可以向上进谏自己的治国方略,向下传达君王的旨意,所发表的言论垂直且封闭,无需关切更多来自于平行方面的言语(佞臣除外)。而,现今,所说的话语以平行方面为主,且没有对这些话语的实际掌控者(或是说自己就是掌控者),这会使得自己的言论在某些时候会受到别人的关注(或引火烧身),也会致使听者有心的情况出现。换言之:如今在这平行话语的环境、场合中,双方对双方言语的判断更多的是由个人情感方面来做出判断的,在不同情感场合下说的话所达到的程度可能不同,甚至在某些场合中会使得原本的“实话”或是“真正有帮助的话”变成一种误会,导致不必要的情况出现,甚至破坏两者的关系。所以,在如今,没有更多的人能为你说出的一言一语负责,只有你自己能在说话之前判断语境、判断对方情感状况、判断自己的语意是否能够让对方明白,以及其他各种要考虑到的言语的问题。

另言之:在时下如此的风气中,所谓的符合实际的话语,却也变成了刺耳而无法被人很好接受的大实话,而这些大实话的承载者与讲述者也变成了民众之间的关系而并非君臣的上下、垂直关系,在某种程度上也更致使了不和谐的现象的出现(因无法接受而产生的各种违背正常生活的情绪与行为),也就是说,没有太多的民众愿意听到这些大实话或根据这些大实话而改变自己错误的认知与作为。

所以,在这已无“蔽贤者当之”的如今,大实话已无处可被接纳。但,切勿因为风气的使然,而怀疑自己的言论是否符合实际,当世道转变成能够接纳大实话的时候(多多益善的时候),也请不吝赐教。

含:在这也会有人言可畏的意味,但是在先前有专门赏析过,所以在这里不展开说明。

引申1:

在历史长河中除了忠贞不屈的贤臣,亦有洁身自好、独善其身的文人墨客,远在朝堂之外心系君民与天下,待到时机成熟时再为其热爱的这片养育他们的山河湖海贡献自己的一切。也许很多包括因为进谏而被罢、牢、死的忠臣在内会对这类人诟病言其叛逃,还有什么资格重新回到朝堂之上为国家做事?但是,若真是国家的栋梁之才,他们不管在哪里,都时时刻刻满怀报国之情,感民之心,他们只是以他们自己的方式深爱着这片土地与人民罢了。

引申2:

既然“蔽贤者当之”的情况已经随着时代的变迁而消失了,变成了泛滥于人文社会的百口莫辩,此时,就需要注意自己的说话技巧(艺术)。即,与怎样的让你说怎样的话(在合理处事、择友、为人的前提下),寡言少语~无话不说的程度,在对对方的判断中自己把好其中的尺度在如今非常的重要。

引申3:

“言无实不祥”中的“言”与“不实”以及“不祥”只是在言论上的例子而已,在为人处事中还至少包括思想与行为:思想上的重利轻义即会变成大千世界中平行社交上的蔽贤者;而行为上的自私自利,唯利是图亦同。所以,不管是言、思、行亦或是其他方面,都必须在符合人类身份前提下,再去完成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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