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北上广深漂

有一种忧伤的炫耀叫逃离北上广

2016-07-19  本文已影响129人  爱睡觉的邓公子

逃离北上广的人,周一又上班了吧

上周,“逃离北上广”的营销事件怒刷朋友圈,活动很成功,创意直撩北上广年轻人的精神痛点。

显然,活动是针对精英群体的。精英才敢这么任性,展开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但从后续的动静来看,这场“逃离北上广”的行为艺术,更像在表达一种“我们离不开北上广”的事实,是变相炫耀区域优势。

这种炫耀是针对二三四线城市的。就像一个穿着12厘米高跟鞋的姑娘,一边孤芳自赏着高挑性感,说自己脚趾磨损,腰骨疼痛,还有不小心崴脚的风险,一边蔑视着平底鞋的女人,你们这帮毫无审美的俗人,看到我有多美吗?

这是中国中产阶级才有的忧伤。虚无、矫情,又无比真实。

相比的中产阶级虚晃一枪的逃离情绪,更多的人是想拔尖脑袋扎进顶级城市的怀抱。例如北京,很多文艺创作者、创业者、行业精英,以及姿色超群的美女,都希望在这里出人头地,赚到腰缠万贯。

他们的存在为北京带来了活力,北京的城市因此拥挤,合租房价格持续提高,一个地下室都能塞进两个抱着吉他的原创歌手。

人们对北上广的追逐如同古代读书人去京城炫才求仕一般,找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靠能力和学历够位便已足够。若想个人闯出一番天地,就要进入一些圈子,一路夤缘攀附,最后可能会赢得立足之地。

遗憾的是,像北上广这些超级大城市,从来都不缺竞争力疲弱的人头数,缺的是创造财富的精英。

而北上广更像一个超级交际圈,牛逼的人到北京是拿着才华、色相,以及技术成果去交换成功的。没有交换成本的人,去了北京,也是苟延残喘。

所以,有人在北上广混得风生水起,更多的人是仓皇而焦灼。甚至网上有人说,在北京做名妓,都比做高级职员容易,钱也多。

从望京soho任何一条直线往下走,会通向无数个逼仄的合租房,或阴暗狭窄的地下室;从世贸天阶华丽梦幻的天幕漫行下去,也会有破烂的贫民窟。这可能是最有活力的城市,这也是最有压力的城市。当你挤在地铁里,或昏昏欲睡,或喧嚣扰心,朝九晚五,加班加点,有时候也不过是让自己陷入更加焦虑、更加压抑的情绪中。

这种焦虑和压抑,同样是伴随着优越感的。一个三线城市有房有车存款百万的中产阶级,或许还不如北京地铁白领小伙的世界更大。就连北京的出租车司机也以畅谈天下大事出名。

不过,也的确如此,挤地铁的白领小伙有可能会成为某个公司的创始人之一,事业蒸蒸日上,公司挂上新三板,变身身价亿万的财富新贵。

三四线的中产阶级,已经走到了阶级的天花板,生活定型。胸怀大志在北上广奋斗的人,他们仍然可以怀揣一个越级的梦想,为之奋斗。

可希望总是和绝望相伴而行。那些内心充满征服欲望,不达目标不罢休的人,有时竟然会给你一种绝望的姿态。我想,那可能是在活得太用力了。身心紧绷,随着时间推移,就形成焦虑、压抑、疲倦,以及想要逃避的冲动。

又能逃离到哪里呢?

在中国,能有哪些城市能像北上广一样让人春梦连连?

没有。

哪怕最终很多人是一枕黄梁,人们还是愿意自己活在希望之中。逃离的情绪最终会像大姨妈一样,每个月来一次,然后继续在北京痛并快乐着,焦灼并憧憬着。

人本主义心理学家马斯洛认为,每个人都有自我实现的渴望,并促发了一连串的行为。但人本主义也发现了一系列问题,物质的极度发展,客观事物的增加,并没有使人们的幸福指数增加。格雷格.伊斯特布鲁克称这种现象为"进步的悖论"。霍普学院心理学教授戴维.迈尔斯也认为,人们在不断积累物质财富的时候丢失了精神寄托。

想逃离北上广的群体,大约便是丢失精神寄托的群体。

当精神失去依托后,物质和精神收益不对等,就会促发一些矛盾行为。不管是这种矛盾的心理体现是逃离、是怀旧、还是渴望精神上的重生,都意味着一定程度上的主观幸福感缺失。

里斯托弗.彼得森在积极心理学里将主观幸福感定义为向上的积极情绪或向下的消极情绪。它可以理解为一个生活满意度的整体性判断。在逃离北上广的营销策略中,我们看到的是人们对北上广的消极情绪。尽管它只代表了北上广的一部分人,却也是大城市白领的生存缩影。

写到这里,我想坦白,我从来都没有去过北京,而他们,却想着逃离北上广,这形成我认知北上广的壁垒。

好在很多道理是有共性的。对于在北京逐梦的人来说,希望只有在看得见的时候才能激发动力;如果看不见,希望便是灾祸中最糟的一种,因它延长了折磨。

热点已过,写篇随笔感叹一下。愿你在北上广收益大于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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