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彼此相认时 只做极小的事 微笑便是记号
阅 读
昨日读《沉思录》和《得未曾有》,摘抄和感受写满了一页纸。突觉内容繁杂,梳理起来有障碍,午睡前便制成逻辑导图,才得以睡去。最近睡得少,总觉得脑海里还有什么未作未全然表达的事。淡淡的有晕层。我接受这样的心识和流动,尽量不评判,不猜测,只是凭借本能的表达和感知。比如我是爱人的,比如我正在学习经历伤痛,比如我陷入习惯和依赖中不知如何剥离。任何难挨的情况下,我都不会选择饮酒,放肆,坠落这样的事。我不认为这是一种勇敢,相反只是在发出需要关注和爱护的信号。需要关注和爱护没有什么不妥,只是不必要为难自己或他人。造成不可逆转的变化。
不要中了情绪的诡计,尽管情绪也是自我需求的表达以及状态的显现。但情绪毕竟是自我产生的,有对不舍和存在的执拗。以痛感证明事物的存在是不健康的,要意识到自己的伤痛。分解和反省自身,是否有遗留在对方那里的罪恶,是否有超出事物本身的强求,是否能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妥当的处理和缝合。我曾在一本书里看到家属对逝者遗物整理的做法,如暂且规避,日后再做打算。如直截了当,封闭自己的感受,按照本能和逻辑。当然,或许干脆存留不做丢弃。有时,念念不忘是真正的勇敢。不要想日后睹物思情,难以永浴爱河。心理的创伤或许只是谬误,是我们的主观判断,是我们对离去的阻隔和付出后的退却。让那人离开,让他遇见更好的人。如此,才算是成全。不必窥探他人的心意。你需要做的是自我明确。要一直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的所需,我猜不会是一直握着一杯滚烫的开水,端行。
在我与他人所有的交互中,我发现我并不像我儿时那般脆弱和无力。我更像一个聚积的原子核,我的冷静和热情之间有着巨大的吸引力。一旦内心通明,可描述,便可裂变出无穷的能量。我对我的原子核一心一意,不作他想。只不过我个性内敛,有时的秘而不宣更像是有待挖掘和发现的脉矿。
想做悠闲,稳重符合自然的人。近日发觉竟浪费了许多时间,我已经二十六岁,生命慢慢成熟,紧接而来的便是退化和老去。前日生日,我有诸多恐惧。不论是容颜还是机体,我都察觉到时间开始给我留下印记。我想如果有一天我不再年轻,不再灵活,那么他人与我交谈和相识的凭借是什么呢?是再三波折的路,还是闲时看过的书,都不是。或许应该是我初始带给人的那份清凉和体悟。
我不必再设防,做诱人的苹果,真正的壁垒是无。应做崖壁的坚石,承受生命和现实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我所需要做的便是岿然不动,就站在那里,以生命原有的姿势;我应该以纯净的眼光欣赏,那人的俊美,轻笑,甚至是皱眉。爱一个人应该爱他的全部,爱和释然才是最终的结局,怨恨和冷怼是待被解决的我执;不必过分依赖,也不要孤高,这一点我确实做的不够,我总是远离人群,并不是有什么异于人的傲然,只是我最原始对亲密的恐惧。或许不必刻意靠近或远离,终有一天我会得以安然,不做来往的惊鸟;从初中起我便想着隐住在山林里,但是最近发掘生命自身或许才是真正的栖息之所。只有合乎自己,才能真正的统一与调谐。(以上,我处于意识到与做到之间)
写 信
或许有时文字和信件才能真正表达我的情意,讲话有时是情急之下,不完全符合表达的初衷。最近言语失控,或许对他人造成伤害。对方像是习惯于电击的幼犬,不做抵抗。产生冻结,丧失对战和处理的主动。当然,有时不处理也是一种处理。我应对他人的静默心怀感恩。
写信与读信算是两相的成全。有时握着手里的笔,等纸张漫开自己的字迹,便觉得充实。我喜欢纯白的信封,今日应该可以收到,大概六十多封的样子。我终于体悟到纸短情长四字,出处徐枕亚《玉梨魂》第八章:“言尽于此,愿君之勿忘也。芳兰两种,割爱相赠,此花……书不成字,纸短情长,伏惟珍重。”
尽力交付与给予吧,文字对我来说是极珍贵的事物。小学的时候便有写日记的习惯,到了初中热衷于作文,和语文老师探讨,同学笑我题目也长,篇幅也长。我总是对纸张有说不完的话。高中便开始大量的阅读,开始自己写小故事。到了大学便记录在自己的博客里,有时分享给好友阅读,不过,日后找出来看总是不知所云,愁念满布,不够通透。我想我会继续写信。至于寄送至何人何地还是要看缘分二字。
学 习
关于学习,我不敢轻易谈起。毕竟我的翻译很有限,即使有阶段性的感悟和习得,也不敢轻易说出来见人。翻译是件深厚的事吧,需要很久,很漫长,尽管前路崎岖,一天走一小步吧,我也不知道自己能走到哪,走到哪一日,只是能走,想走的时候便走一步。
行 走
只作平实的记录,不那么在乎自己,不过多考虑自身。如此,便是行走的意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