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言总是那么可畏吗?
人言可畏吗?几千年来习惯一直这样要我们避讳着,生怕一个不慎被吞了不成吗?其实自己做足了哪管他们七嘴八舌便也与我无关,难道不是吗?我认为即使人言总是那么可畏,而我现在已然不畏,不是因为我没有错处,而是人言出处也没有对处,我何需忧虑、难道不是自虑苦恼吗?何必!
曾经害怕人言的我:
曾经以为很害怕人言处的言论把我吞没,因为我的内心不够强大,我感觉自己像极了一根孤零的稻草,总在那风雨里啊飘飘摇摇没有预期没有期限,总感觉自己是那么地稚嫩只要稍有一点不留意,就有可能被迎来一阵微风吹倒,或是被一场颇小的阵雨里的碎雨滴击倒,自己得内心啊渺小到不可言喻,脆弱到不堪一击。想起来那时候还小,那时候只有六七岁的样子,不懂得什么是嫌弃,什么是厌恶,什么是排挤,什么是利用,总觉得世界是充满美好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善意的,任何举止都是包含爱意的,尽管有被嫌弃、厌恶、排挤,我还是没有什么感觉,依然开开心心地玩耍,不顾一切地相信乃至被利用,那个时候的自己真心可爱,实在是傻得可爱。
也曾经以为自己拗不过他们的眼神。你知道吗?那一种眼神像极了待喷发的火山,就像站在火山口旁边的生物,只要不在他喷发前几秒赶快撤离,就会被上升的火山灰烫伤,只要稍有不慎就会被火山熔浆烧伤,烧的遍体鳞伤,伤的体无完肤。因此我总是那么那么地惶恐,终日那么那么地惴惴不安。想起来那时候我也才八九岁的样子,时间的变逝会帮你把那虚披着的幕布拉开,并教你慢慢学会看清那恶意,终究会教你慢慢看到着不堪入目的真相,即使是那么地令人寒心,可那就是事实,你不得不接受那就是现实,就是这么的刻骨直叫人喊“凉凉”。
还曾经以为我不会因为他们的嚣张跋扈而不顺眼而去挣扎,也因此与他们发生正面激烈的对抗,但事实上我的确和人言出处发生过争执而且那种挣扎并不少,我虽然也很烦恼也不希望有这种举动,但是主动权不在于我,我可以坦白的说,我是被动的,我是被动地进行了激烈地争执,而那种争执也像滋滋河水必须要流动那样势不可挡,无奈的情况下,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我开始了激烈的争吵,在旁人看来也许是我的不懂事,也许是我的家教不好,也许是我天生的脾气爆急,但这些都不是真正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我是一个有灵魂的人了,那时我已经是个十来岁的小家伙了,我已经有了自己的灵魂,我明白了什么是是非善恶美丑,我知道人言说的是什么,我也很心领神会,正因如此我才能和她能有这么多的挣扎,源源不断如春芽抽丝般具有生机与活力,而且我还是一股血性满格在线的待机模式,所以我总能在极其无奈之下很激烈地与她对峙。对于此时的我我不害怕人言,因为我明白,错不在我,我无需自责,对不在人言,我更不需要内疚。虽然我很清楚的明白冲动解决不了问题,但是那个时候的我还是避免不了冲动地行事。
现在我的内心强大到可以吞掉他们对我的伤害之辞,并且还可以毫无畏惧地坦荡地走着,自然而然地与他们进行眼神交流,我自无错又何惧之有呢?这些人言啊,是他们去吧!毕竟错不在我,我自然是不必惊慌的,对不在他们,我又何需俯首称臣。
有一句老话说得好,“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我一直很喜欢这句话。
我们是不是一直这样,小的时候因为自己的好习惯不被小学同学适应招来指指点点,而去改变自己的好习惯,以至于慢慢地变成了自己原本不喜欢的那个样子;到了中学时候又因为同样的情况再一次改变自己的舵轮,再次变成了自己所厌恶的样子,还有后来的高中大学,也是这个样子。如果有这种情况,我请你好好拿水洗洗脸,让自己清醒清醒,你到底是为别人而活着呢?还是为自己而活着!如果是为自己想要的样子去活着,那么你不应该把周遭对你的不认同强加于自己,你应该有自我思考的能力,你应该去好好思考,你应该怎么活着,是害怕人言地活着呢?还是勇敢地为了心中所想的样子去活着呢?这个问题自己你自己能给你自己答案。
而对于我,我是不畏人言地活着的,哪怕全世界都遗弃我,我也还有我自己,因为我是一个有思想有思考力的灵魂,所以我不会因为人言的只言片语而去改变帆向,哪怕人言如潮水般涌来,那又怎样,我还是会坚定自己、相信自己,我也会好好地、小心翼翼地、谨慎地掌舵,大步而坚定地向我自己想要的方向去努力,让自己在时间流逝里变成自己希望的那个样子,不负青春,不畏人言,不辜母意,去逐美好。加油,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