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夜游万载古城
今天是正月初二,我要去单位值班了,妹妹妹夫今天也要回深圳了,毕竟孩子一个人留在家里,作父母的如何能真正放心呢。
这就是父母对子女的爱吧。
无他,只因你是我的孩子,无论你变得如何,心中的牵挂依旧在,直到看见你,确认你安好,我才心安。
但愿每个孩子都能体会父母的慈心。
老公和我,带着小儿子一起送妹妹妹夫去高铁站,看着他们进了站,我们才缓缓离开。
老公和儿子陪我一起去单位值班,辛苦两位帅哥了!
因为是过年,单位只有几个值班的同事,整栋大楼静得几乎可以听见针掉落的声音。
儿子是小孩心性,坐不住,老公带他去附近转悠,看看乡下的风景,听说上午他们去了江南水库,山路颠簸,儿子说摇摇晃晃,晃得他脑袋都晕了。
中午,吃过饭了,父子俩睡了一觉,又出去转了,直到快吃晚饭的时候才回来。
小家伙很是兴奋,小脸通红,跟我叽叽喳喳地讲他们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老公在一旁笑着补充。
原来,他们去了旁边的小县城——万载县的凤华山公园玩,还爬了鸡公山。
老公赞服,儿子体力超强,精力太旺盛了,上山下山跑得飞快,他好像没一点儿累,而他到达山顶的时候就气喘吁吁了,感觉两条腿挂了铅似的沉重。
我暗自在心中吐槽,这还不是他天天回家就知道躺着刷视频,不运动造成的。
吃过晚饭,看看时间还早,我建议三人一起去走走,散散步。
老公想了想了,说带我和儿子去看一个地方,我们会喜欢。
车子在宜万同城的快速通道上行驶了10来分钟,就下了高架桥,拐进了万载县城。
“这不是万载吗?”我疑惑地问老公,“你说的那个地方在这里吗?”
老公笑道,“是万载的古城,你们没来过,可以去看看。”
“哦?万载有保留的古城吗?我还真的没听说过呢?”
“有,不过是这两年才修缮,改造好的。”
下了车,老公就领着我们往古城的方向走。
我是个路痴,没有方向感,只能紧跟着,只感觉忽左忽右,好像穿过了两条街,拐了几个弯,然后就看到了一座石板桥,对面的房屋全变了样,不是现代的高楼大厦,也不是钢筋水泥的小楼房,而是我小时候常见的砖瓦房。
看到这些建筑,我不由想起小时候,爷爷奶奶家住的房屋,与这很相似。
只可惜,那个特殊时期,爷爷家的大门和围墙全都拆掉了,三进的大宅院,被拆解瓜分得不成样。里面的屋子只保留里最里进那个院子的两间屋子,爷爷和奶奶还是住他们原来住的屋子,另一间是邻近爷爷屋子的一间小厢房,给我太奶奶和太爷爷住,他们是爷爷的叔叔和婶婶,听因为太爷爷年轻时吸鸭片,弄坏了身体,所以他们一生无儿无女,剩下的屋子全部被没收,分给了同村的村民居住。
虽然爷爷的家很多地方被拆除,很多地方被改动了,但是,整体结构还是在的。中间一排铺了青石板台阶上来,就是大门,大门与院墙相连,中间一块平整地大场地,左右两边是两个小院子,院子里面是一间接一间的屋子,听爷爷说这些屋子是给长工住的,屋子中间也有一块小场地,是给长工们晾晒衣服和休息用的。
沿着中间的大场地往里走几十米,两边又是房屋,是供家里的孩子们住的,中间有个长方形天井,有六七十公分深吧,长可能有三四米,宽一米五到两米左右,记得小时候,我们经常搁块木板,在上面走,比赛不会掉下去,安全走过天井的才算赢。
爷爷和奶奶就住在靠天井左边的一间屋子,以前只是住房,后来,屋子被收掉了,他们就把屋子前面的会客室改成了餐厅用来吃饭,后面的卧室在中间开了一扇门,右边隔了一段做厨房,中间一段对着门,作接人待客的厅,后面一段是睡觉的住房。
穿过天井再往里面走,是上房,以前是爷爷的父母住的,后来被当时的一些村干部占住了,里面的屋子更大,占地也更大,我小时候只在外面转转,不敢进去,那里已经是别人家里了,爷爷叮嘱我们不准去他们家里,怕惹麻烦,因为爷爷划分的成份不好。
记忆中,那里座大院占地很大,屋子也很多,住了十多二十户人家,小时候,我与那些孩子吵架的时候,还赶过他们出去,说那是我爷爷的房子呢。
可惜,早已物是人非,爷爷已作故三十多年了,前尘往事早已埋没尘埃里了。
只是看到这古城的建筑,儿时的记忆的匣子突然一下打开,尘封的久远的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浮现。
儿时记忆中的老宅要比这大得多,也气派得多,对此,我到是没有什么兴趣了。
老公说,去里面看看,这里还有夏布呢。
往里走,很快就看到了“万载夏布”几个大字,是用灯装修的,灯光闪烁,很是亮眼。
夏布,其实,并不只是万载才有的,在解放前,我家乡这一片,几乎家家户户都有织夏布的传统,家家户户的女人都会织夏布,可以说每家都有一台织布机。
那时候,男人们忙农田的活,忙完了就去挖煤炭,然后,挑炭走山路去附近的城里换银钱,女人们则在家里照顾孩子,做家务,另外就是织夏布,一是供自己家人做衣服穿,二是织布卖。
也是在那个特殊时期,说这是资本主义,不准织布,那些人将村民的织布机全部拆了烧了,有些人偷偷藏了机子,也不敢织布了,因为如果被查到,就可能家破人亡了。
记忆中,奶奶和外婆都曾跟我讲起来,谈到织布,她们记忆中,奶奶和外婆都曾跟我讲起来,谈到织布,她们都心有余悸,可见当时管得有多么严格了。
再后来,虽然那个时期已经过去了,但是,老一辈会织布的人差不多已经不在了,有些为数不多的还健在,却也不再将手艺往下传下了,谁知道这世道会怎么变呢,他们可不想因此累及子孙。
不过,做夏布的前面的一些简单加工工序,在家乡这边的很多农村还是广泛流传了下来,妇女们忙完农活,就会苎麻加工成纱,再卷成一个个纱葫芦,卖给商贩,挣些手工钱补贴家用。
我记得,奶奶和外婆可都是行家里手呢。
可惜,我没有得到她们的真传。
一看到篮子里和墙上的纱葫芦,我就倍感亲切,嘴角上扬,如看见奶奶和外婆的慈祥笑容。
今晚夜游万载古城,重温儿时的记忆,虽然先人们已经不在了,但还是希望他们在另一个世界,幸福安康!
我是平原雪,爱阅读,爱写作,爱分享,以我之笔,书写生活与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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