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伏娃|波伏娃和她的第二性
有人说,女性是不应该读书的,女性读了书,便对自身和周围的一切产生了怀疑,产生了怀疑,很多历史上很多轰轰烈烈的运动就产生了。波伏娃作为一个读书的女性知识分子,无疑是女权运动卓越的先驱。
关于波伏娃,更为人所熟知的,还是她和萨特的所谓精神恋爱。但是,波伏娃本质上仍然是个知识女性,她撰写过《第二性》一书,曾在历史上产生过极大影响。
女性气质并不是天生的
压迫是社会的,而不是自然的。
在波伏娃看来,女人没有认知的历史,没有特定的哲学,也没有可以同男性竞争的意识形态。几个世纪以来,人性的范畴被窃取了–被男性从女性那里偷走了。世界已经学会了用男性术语来定义人类,女性成为了第二个范畴,不能自我定义,而总是通过与男性的关系被定义。男性对女性的压迫是社会的,而不是自然的。
提到女性气质,我们会想到什么呢,温柔,贤惠,还是附属。这些用于定义女性气质的术语,并非是女性一生下来就具有的,而是后天通过男性的定义才被固化于女性身上。长期以来,女性因为缺乏一定的教育,或受限于时代背景,无力去编写一本女性的历史,或者女性的哲学这样的书籍。女性是没有历史的,这和黑格尔认为的非洲没有历史的观点极其相似。自然中的弱为强食,是动物无意识的天性。那么,女性所受到的压迫,则是源于男性有意识的行为。
波伏娃认为,女性的正常状态也意味着压迫。成为一个女性,即意味着她将得到的所有经验和选择。社会建立在一个谎言基础之上,几个世纪以来,这个谎言服务于男人。男性所创造的文化,他们所投入的精力,都是为了避免被仔细观察。
我们的身体并没有使我们成为雄性或磁性
人类性别特征并不存在什么生物学上的规定
波伏娃对生物学和所谓心理学是颇有微词的,一个婴儿的出生,并不意味着它应该成为一个雌性或者雄性,而当这一切以生物学来命名时,就披上了权威的外套–这的确是一个悲剧。或许性别的观念只是来源于人类心理学上的规定,而非自然的天性。
女性的生产并没有什么没在的创新性
婚姻–用制度的安排隐藏背后的互惠选择
波伏娃对女性的婚姻和生育一直持有比较消极的看法,实际上,她同萨特也是终生未婚。什么事繁殖呢?繁殖意味着一种对现状的重复,繁殖的未来是扁平的–它没有呈现出任何创造的意识。恰好,家庭却把这项作用托付给了女性。女性作为一个个体,要寻求个体的尊严自我价值的实现,婚姻却没有这项功能,婚姻从本质上对女性个体真正的身份发展充满了敌意。对现在的很多女性而言,婚姻家庭和工作,仍然是难以调和的矛盾。而随着时代的发展,婚姻观念也在发生着变化,以真情建立的婚姻确实越来越少了,而更多的,却是隐藏在婚姻背后的利益链。
此外,工业革命一直被学者认为是女性解放历程上的一大进步,但波伏娃持的是相反的观点。工业革命给女性带来的是一种伪自由,工厂中的劳动如同繁殖一样,仅仅是又一种无意义的重复而已。以前的女性屈服于婚姻,现在则更甚,不仅屈服于婚姻,还屈服于工厂。
女性的解放始于其完全融入创新工作的领域。一个重要的历史背叛就是将女性从创新领域驱除。
女性只有完全融入创新领域,获得自我个性发展的权利,找到个人身份表述的领域,才能真正称之为“解放”。
时隔半个世纪,波伏娃在《第二性》中的观点或许部分偏激,但大多数闪耀的则是人性的光辉。这位伟大女性,不能仅仅因为她违背世俗的爱情被人所铭记。她值得铭记的,不只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