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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鲁一,无公害纨绔子弟

2017-04-05  本文已影响0人  之末知末

两年前,《红色》将张鲁一这个“演技派”推入了观众的视野;之后,《他来了,请闭眼》里邪魅不羁的变态杀人狂“谢晗”又给他新添“偶像派”光环;再然后,《麻雀》、《老九门》坐实了他“PS般的演技”;而今,他化身日本推理小说之王东野圭吾笔下人物,以数学天才“石泓”亮相《嫌疑人X的献身》,再次引爆眼球。

张鲁一的粉丝都是“死忠粉”,给他贴了不少标签:“文艺”、“暖男”、“段子手”、“高智商”、“中国卷福”……而张鲁一说,其实自己是个很难被贴标签的人,如果非要贴标签的话,最妥帖是这个:“之前朋友都说我是一个无害的纨绔子弟,我觉得这个还挺好,我就是这样,一切自在就好。”

怎么玩与人何干,我自己乐意

张鲁一很烦别人说他“大器晚成”,“哪来的什么大器晚成?最多就是幸运”。

作为2005年就已正式出道的演员,1980年生的张鲁一直到现今才斩获“实力派男神”,在“出名要趁早”的娱乐圈,说“大器晚成”似乎也不为过。

但是,他说,“我就能用这十年啪啪啪地打你的脸”。

张鲁一1999年就考上了中戏导演系,毕业后又考入北大读艺术硕士,在这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除了攻读学业,张鲁一一直和舞台保持着紧密勾连,还参与了戏剧大师林兆华和孟京辉的多部戏剧作品。2005年,张鲁一自己执导了一部戏,又参演了电视剧《玉卿嫂》,以蒋雯丽眼中的“绩优股”正式出道。

但就是在那之后,张鲁一突然任性地给自己买了一张去英伦三岛的机票。“不适应,陷入一阵巨大的失语和无措中,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了”。

整整一个月,从南走到北,没有攻略、没有计划,走到一个城市就扎到剧院里看戏,人家演什么他看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一个月看了六七十场戏”。他本以为回来之后就知道该怎么做了,结果回来了,就再也没排话剧。“那时候,我觉得我对中国话剧能做最大的贡献,就是别再排话剧了”。

此后,张鲁一几乎从娱乐圈销声匿迹,读他的北大艺术硕士,帮忙打点家族生意,做所有随心所欲的事,直到2011年回归,出演电视剧《女人帮》。

张鲁一以自己的计算方式来判定他的“成功”,他很直接地说,“用5年时间就演了很多心仪的角色,还不幸运吗”?

离开的时候,张鲁一也想过“此刻的离开是为了将来更好的回来”,但是真当到了“回来”这一天,他发现当初那些想法都没了。“没有什么所谓‘更好’或‘不好’,艺术这条路不是笔直的也不是曲折的,表演也不存在对错好坏,自己舒坦就好”。

张鲁一“自己舒坦”的方式是,以他的方式来应对所有的角色。

拍《红色》,演“上海人徐天”,他在上海小弄堂里一住几个月,弄回一身“葱油拌面”味儿;拍《火线三兄弟》,演日本人,他默默请了日语老师,初识的搭档黄渤一度全剧组打听“这个日本演员是从哪请来的”;拍《麻雀》,他认为养尊处优的毕忠良应该白胖圆润,自作主张增肥20斤,虽然他是“宁可饿死也不愿撑死”的难胖体质;他甚至自己给角色设计服装,《红色》里徐天的棉长服、《他来了,请闭眼》里谢晗的奢华高定款,都是他的私服……

他不在意别人说他矫情、“事儿妈”,“我对得起‘演员’这个称号”。

撞上了走就是,哪有那么多理由

在大众对张鲁一气质的评价里,“文艺”一词被反复提及,因为他身上有着各种实打实的艺术技能——唱歌、跳舞、书法、绘画、小提琴、钢琴、萨克斯、主持、篮球、网球、乒乓球、上海菜……他从小就作为“别人家的孩子”长大,因为小提琴拉得太好,曾给邻居家小孩招来不少“男女混合双打”。

复盘他的演艺从业之路,“文艺”这个词也能形容得当。从当初报考中戏,到中途退出不做演员,再到再回来拍了很多作品,张鲁一出现的时候身上总有一丝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说得更直白通俗点,就是“玩世不恭”。

如果不做演员,张鲁一可能是一名律师。他的高考第一志愿是中国政法大学法律系,因为律师可以“惩恶扬善”。但临了临了,他改考了中戏,只因朋友觉得他表达欲望强烈,很合适上中戏。“最关键的是,考中戏不用考数学,一听这出我就毅然决然地决定考了,太有意思了”!

张鲁一目前的学历落脚在北大艺术硕士上,这也是别人让他报考的产物——2004年林兆华导演被北大聘为教授,开招艺术硕士研究生,林兆华第一个想到了张鲁一,张鲁一几乎没多考虑一分钟就点头应允。“反正正好不知道要做什么啊”。

张鲁一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有点任性的BOY。

高中时,一次老师要求周六补课,张鲁一想去北大看邓亚萍、孔令辉的乒乓球比赛,于是他义无反顾地逃课了。转天,他拿着一张伪造的病假条“应召”跑去教务处“消假”,当他嘶哑着嗓子、装出一副病态递上那张纸时,教导主任冷笑着说:“央视周六的转播中出现了你12个镜头和5个特写……”他这才知道,看乒乓球赛那天,他蹭的座位前写的是国家体育总局某位领导的名字。

在中戏和北大,张鲁一也没少“惹事”。在北大上中国古典名画赏析课时,张鲁一因为导戏紧张又要兼顾打点家族生意,有段时间上课总是瞌睡连连。这样的态度引发了众口一词的不满:“北大怎么招来了这么个玩意!”但有一天,张鲁一突然来了兴致,把前几堂课老师讲的话依次都画了出来,画功之高,令人咋舌程度之深,远远超过了他在中戏的“撸一条”桂冠。那时,因为排戏总是一条过,大家不得不见他就叫“撸一条”。

作为“业界传说”,中戏对张鲁一曾经有过这样一段评价:“让同辈人自叹不如,令前辈们心惊胆寒。”但张鲁一丝毫不给母校面子:“这是典型的‘护犊子’。我这一路都是撞上的,撞上了,那我就接受,然后接着往下走,然后又突然撞上,OK,我接受,再接着往下走。”

没什么可假的,天天演戏还不够?

如果回到生活,张鲁一工作中的执拗、任性会瞬间消失不见。“‘自在一点’是我的生活观”。

张鲁一把自己的生活的工作分的很开。生活里,一个月两三条即是他的微博数量上限;他接受不了自拍,看到自己会“干呕”;他只做过一次直播,现在回想起来自己还是觉得尴尬,“我不适合当网红,我不知道该干嘛”。

张鲁一说自己是“80后的年龄,70后的心态,60后的面相”。他爱逛B站,是标准的“B站死忠粉”;他喜欢美剧、悬疑故事,史蒂芬·金和东野圭吾的小说是他的最爱;他会花很多时间和朋友聊天,不工作的时候,每天就是吃饭、发呆、睡觉;他的口头禅是:“可以浪费时间是件多开心的事情!”

张鲁一将这些与年龄和潮流不怎么符合的生活方式归结于自己形象上的“自来旧”。他自嘲自己从初中起就长成了现在的模样。大概也正是因为这种成熟,造就了张鲁一与多位女演员的“姐弟恋”搭档,这其中,蒋雯丽与他合作次数最多,也一度给张鲁一带来了“烦扰”。

张鲁一前后和蒋雯丽合作了四部作品,接连搭档夫妻或恋人。2013年两人合作的《娘要嫁人》上映时,张鲁一直接被人称为“蒋雯丽的‘男宠’”。张鲁一一直视网络上的八卦言论为“疯言疯语”,总自动无视,但这次他少有地跳出来斥责:“莫名其妙!我和蒋雯丽都是有婚姻的人!而且在我心里她是要一辈子感谢的,她是我进入这个演艺圈的伯乐!”

张鲁一祖上三代都是高知,有一个影响力很大的家族集团企业,所以,作为高知家庭出生的高智商、高情商、高层次“三高”人士,张鲁一的这一“反常”举动一度被朋友笑称“有失风度”,还有朋友调侃他“自曝已婚身份,马上刷刷地掉粉”,因为张鲁一从始至终只用手上的婚戒证明自己“名花有主”,但他却只认死理:“我没什么可假的,天天演戏还不够演的啊?”

张鲁一对真实性有近乎洁癖似的追求,生活里绝不允许自己演。“自己是什么样就真实表达自己就好了。生活中你演啊演,演得太好,万一某天人设崩塌了,那多可笑!”

张鲁一自认不是什么男神,“我对自己有自知之明”,也没有什么“突围”的打算。“我就原地踏步、维持现状,挺好。做自己喜欢的作品,演自己喜欢的角色,再过自己喜欢的生活,够了。你可以说我不上进,没出息,纨绔,无所谓。只要我妨碍不到别人,你管我怎样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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