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匿在故事里的萧红
2016-02-02 本文已影响74人
天明懒画眉
看《黄金时代》,三个小时的片长,漫漫的冬夜里触到了痛感。丁玲说,我很奇怪作为一个作家的她,为什么会那样少于世故,大概女人,都容易保有纯洁和幻想,或许也就同时显得有些稚嫩和软弱的缘故吧。真是一语中的,她拥有天赋和才华,却不足以自救,一次次在同一个地方跌倒,却仍然以为对岸的那个男人可以扶持她一把。生命重心的严重倾斜,始终将生的希望寄托在男人的身上,试图抓住身边的每一个男人,那种病态的需求,毁灭性的的寄生习性也注定了她这一生终要为情所困,颠沛流离。当你对她怜悯时又不能不恨其不争,如何抛弃尊严一次次以有孕之身去寻求依傍,肉身太过卑微,只能唏嘘感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许鞍华用众人的旁白,讲述了萧红的故事,人物在晕染中一点点清晰起来,挺喜欢这样说故事的方式,虽然偶尔也有感觉断裂,不完整。这些人的眼里的萧红又有多少还原了当年的那个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