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我旁边的少妇
我在龙岩工作,在外面租了个房子。我租房子隔壁住着一个美女,她非常年轻,最多25岁的样子。第一次见她时是我和她一起坐电梯的时候,她有一双若明星、如秋水般的眼眸,其中韵味却让人甘坠红尘。看见她的那一瞬间我呆了。她看我呆呆的样子,忍不住莞尔一笑,这个电梯的照明灯瞬间的暗淡的许多。
她有个女儿,那小女孩长的可爱又有礼貌,左眼下方有颗泪痣,一下子然我想起左耳的女主角。
有一次,我下班回去的时候,哪个小女孩看见了我,踮起小脚,用那肉嘟嘟的小手使劲摁住电梯等我。
但是,我从未见过她丈夫来过。
知道他是情妇,是因为生那小女孩的妈敲错了门。
那天,我正在重写我的小说构架,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过来,我心想,我在龙岩没有啥朋友,怎么会有人来这里找我。
我一开门,只见是一个穿着露骨,披头散发,带一个刺眼变色美瞳的女人,她叼着一根烟,恶狠狠的说,你让她出来,我问过她现在就住在这里。
莫名的怒火从心底开始往上冒,我顿时想上去扇她个几巴掌。但是我忍住了,平静的道:“小姐”您找谁。我刻意的把小姐两个字说的比较重。在那时我无意间瞄到她左手有块淤青。
她上下打量了下我,用一种仿佛所有事情都看透的表情对着我微笑,过了几秒,她慢悠悠说,哟,动作倒是挺快的,立马就找了一个新男人啊,还是个白白胖胖的小白脸,这个小弟弟我真为你感到可悲,难道你不知道她就是一个婊子,暗娼,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
她这样一说,我猜应该自己老公跟别人跑了吧,于是我好心的跟她说:“我这里没有别人,一直都是我自己一个人。”
她用一种嘲弄的语气对我说“小白脸,别说谎了,我都已经问清楚了。”
我有些烦:“小姐,你今天吃的什么,嘴巴散发出来的味道那么臭”
好好好,我嘴巴臭,不像某些女人,全身上下都脏,她重重吸了一口烟,然后说话时缓缓吐在我脸上,她说,帮帮忙,小弟弟,可以让你的陈小姐出来下吗?我知道她就躲在里面,她今天是再也逃不掉了。
陈小姐?偌大龙岩到处都有信陈的,我鬼知道哪个陈小姐,我还陈大姐呢。
突然,我想到宿舍阿姨叫我隔壁哪个女人的时候叫的就是陈小姐,莫非住在我隔壁的那个女人,就是眼前这个浑身都是烟酒味女人要找的陈小姐。
此时隔壁宿舍大妈大姐都走出来观看,时不时还小声讨论“你看,哪个小伙子,别看他样子挺老实的,没想到是这样的一个人。”
“是啊是啊,现在这个社会。”
我听到那些老妇的悲天怜地,充满正义的指责,满脸发黑音量提高了两个贝分对前面的女人说“小姐,请你不要无理取闹,再这样下去我可是要报警了。”当时我是想扇她个几巴掌的,但是旁边围观的人那么多,我作为一个男的肯定要保持绅士点。
她听到我说要报警立马退回几步,仿佛身上有什么见不得人事生怕警察盘问似的。
旁边大姐
旁边富有正义感的大妈们议论声音更大了
“这男的真不要脸.”
“就是就是,还搞得自己被冤枉的样子。”
没过多久,隔壁就开门了。
陈小姐穿着一身绛红连围裙,娉婷地走了出来,连衣裙下露出长长的腿头发有些湿。微风从她身边拂过,连衣裙轻轻飘着。
我前面的女人看了过去惊道:“呀,原来我们的陈小姐是住在这里的,瞧我这记性,居然记错门牌号了,这位小帅哥,真是对不起呀,哈哈。”哪个女自顾自笑起来,为此减轻自己的尴尬。
“你说过,你不会再来的。”陈小姐扫了她一眼后平静的说。
我为什么不能来?我要看小囡,我永远都是她的母亲,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抽烟女突然提高嗓门。
孩子?呵呵,你终于想到你有一个孩子了?陈小姐声音冰冷。
你搬来搬去是什么意思?躲我吗?你把我的小门囡藏哪里去了?那女的撒泼起来。
我们一直都住在这里啊,你在那么多男人里周旋,是你太忙了,忙的可以撇下年幼的孩子,忙的花天酒地连强的葬礼你都没来。陈小姐露出厌恶的表情。
他是我的丈夫,凭什么葬礼有你这个三来办,我干嘛要来,真是笑死人了。那女假笑了一下继续说:我来看我女儿怎么滴。
那时强在医院抢救的时候,你在哪来?他最后那段时间你都没有来过医院,一次都没有,你去哪里?你跟你的那些男人过的不要太开心,太逍遥哦,太快活的忘记你还有个“老公”了吧,我不帮强葬礼,难道让他死在医院,直接扔到海里喂鱼?陈小姐发火了。
我听着她们的对话一愣一愣,陈小姐看到我还傻傻的站在那里,对我尴尬的笑笑说:“这位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啊,把你扯进来,让你看笑话了。”
我听出了她是想让我把门关上,不要多管闲事的话里意思。
我刚刚准备关门时。哪个女人一把拉开陈小姐,嘴中喃到“我要进去看小囡,小囡肯定被你藏起来了。”
这一拉,陈小姐重心不稳。我一把冲了上去扶住了那快要跌倒的陈小姐。
这时候,囡囡从房间里小跑了出来。一把站在陈小姐前面张开双手气鼓鼓的看着前面的女人有些奶身奶气的说“坏人,不许欺负我妈妈。”
那个女的呆了,快速的整理了自己的头发,摆出了一副自己以为最慈祥的模样看着小女孩说“囡囡,我是你妈妈呀,你不认识妈妈了么”说完她蹲了下来,想过去抱住孩子。
谁知道,囡囡见她过来就像见到自己极其不喜欢的东西一样,使劲推开。
哪个女的瞬间呆了,眼角开始湿润,嘴中不停重复着不可能的,这不可能,这可是我的女儿。说着说着她颓然的跌倒在地上。
怎么了,囡囡,你连妈妈都不认识了?那女绝望的带着哭腔说。
妈妈,这丑阿姨是谁?囡囡躲在陈小姐的背后,紧紧的拉住她的衬衫,探出半个小脑袋看着那女的说。
陈小姐摸了摸囡囡的头,温柔的对她说“乖,囡囡,进屋子把门关上去看动画片。陈小姐摸摸她的头温柔的说。
囡囡走过那女的身旁的时候撅了撅嘴,懂事的走进房间关上房门。
这种情况下,我脸皮再厚也不可能还站在门外看这出人间戏,于是我识趣的关上门。不过听她们的对话好像我能大概补脑到她们当时的样子。
方婷,何必把自己搞成这样呢?陈小姐走过去生出手想拉她起来。
那女的没有理她,依然坐在地板上,像是失了神一样,自顾着囔囔自语,不会的,不会的,囡囡怎么可能会忘记我呢。
四年呀,囡囡二岁的时候你就离开,四年时间你从未回来看过孩子,你现在才记得自己是一个母亲?才记得自己生过她。你让一个六岁的孩子这么记得你。
听到这句话哪个叫方婷的女的脸色瞬间苍白。
陈小姐没有顾她的脸色怎么样继续对着她说“方婷,讲真,就算现在囡囡愿意跟你走你会带她走么。”
那女的没有说话低着头。
陈小姐哎了一声,走进房间拿出钱包,把钱包里面所有的钱拿出来扔到她旁边。
她低着头,伸手过去捡起这钱。很细为的说了声谢谢。
找一个人男人,好好过日子,方婷,我们都不在年轻,过的都不容易。陈小姐说完这句话后没有在看她,转身走进了房间。
找不到的,不会的,不会有人再爱我的。我只是他们玩腻后就立刻丢弃在一边的垃圾,谁会要一个垃圾呢。那个女人说着说着泪水掉了出来。她擦了擦眼睛,踉踉跄跄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仿佛这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使她留恋。
这个女人,应该是刚刚被男人抛弃,突然想到自己还有个孩子,自己并不是一无所有,所以来找这个囡囡来的。可惜她最后一个梦都破灭了。她找到的是更深的痛,此时的她应该就是行尸走肉。
第二天早上,我看到小区阿姨们在指指点点的说些什么时候,我知道昨天晚上的闹剧不止是我一个人在偷听偷看。就在那天早上,陈小姐是第三者,养着别人孩子的事一下子就在小区传开了。
那天早上电梯里我正好遇见了陈小姐和囡囡,我正常和她们打招呼说早上好。她还是那样对我淡淡的笑了笑。
我刚走小区门口,有位好心的阿姨拉住我到一边小声说,你在电梯里干嘛要和那种女人说话啊,你可要小心点哦,这种女人脸是一点点都要不得,缠上你的话,甩都甩不掉的,会倒八辈子霉的。
我点了点头,对她说“大姐,我上班快迟到,不过谢谢你。”这样我才躲开她好心的“教导”。
这件事情过了几天,我傍晚下班了,刚进小区们,就听到一堆吵闹的声音,走进一看,是陈小姐和小区物业女员工争论,那几个女人指责陈小姐作风有问题,导致最近的文明小区评比没有评上。陈小姐不干了跟她们吵了起来说:“莫名其妙的说,关我什么事?明明是小区环境卫生问题不达标。”。她们先是指手画脚,评头论足,最后索性推搡起来,围攻陈小姐一个人。我冲了上去,花了我毕生才避免一场骂战。
我们走进电梯,陈小姐在我边上一边开门一边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喜欢关闲事,刚才我错在哪里?我干嘛要怕她们?你一弄,好像真的是我错了一样。她越说越来气。
我也没有管她怎么说。因为这世界上太多有理说不清楚的事情。
那几天,断断续续的听到陈小姐和那几个女人闹矛盾的琐事,如几个业主不让冉小姐用健身房的器材
有天傍晚我加班回来,在楼底大厅里又看到她们吵了起来,我拨开围观的人群,看到陈小姐穿的白T恤领口几乎被拉的裂开,半边肩膀露了出来,脸上有几个被呼了巴掌的黑漆漆手印,狼狈不已,她瘫坐在花坛角落位置,手捂住已经没法被衣服遮盖的右胸,她哭泣着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围观的人虽多,甚至还有人拍照,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去帮忙,甚至还听到小声议论,不要脸的女人,活该。
我小跑过去,连忙脱了我的外套,盖在她裸露的肩膀上,我大喊你们在做什么,够了,真的够了,欺负一个女人有意思么,你们他妈就没爱过一个人么,她丈夫走了,她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容易么,试着想想,她这种遭遇发生在你们身上,你们会好过么?人群被我的怒吼声震开,自觉的让出一条道,我慢慢扶她进了电梯。
到她家后,她失神坐在沙发里,呆呆的看着黑漆漆的电视机发愣。
过了一会儿她居然强撑着要站起来说,囡囡今天上学前班,我要去接她。
我叫她把囡囡的地址给我,我去接她。
我按照她给的地址到了这个学校,我到的时候他们下课好久,就一个囡囡在那边低着头等着谁。
我走过去,摸了摸囡囡的脑袋:“囡囡哥哥来接你回家好么”
囡囡看了看我又低下头,说妈妈呢?
妈妈生病了,叫哥哥来接你。
囡囡嘟嘴:是叔叔
我心里暗骂,老子正当风华月貌才24岁呢。怎么会是叔叔呢。
我带囡囡回家时候经过一家便利店,我蹲下对她说,囡囡今天我们吃西红柿鸡蛋面好么,妈妈今天生病不做饭了,叔叔就只会煮面。
为什么她们要骂妈妈,她看着我说,小眼睛里几乎喊着泪光,原来这几天的事他多少是知道的。只是不敢问自己的妈妈罢了。
因为妈妈美的让她们嫉妒。我眨了眨眼睛,笑笑回囡囡。
回到陈小姐的家,发现我的外套被整齐叠好,放在沙发上。她似乎已经恢复过来,穿了一件新T恤在厨房忙碌。
我买了西红柿鸡蛋和面在桌子上,对厨房喊到:“我买了面回来,放桌子上了”。
我拿起外套准备走了。
她从厨房跑出来说:“我正在做囡囡最喜欢香菇豆腐羹?说完她朝小伟笑一笑,那笑不知为何让人那么心酸。”
你还没吃饭吧,吴先生,留下来一起吃吧。她看着我说,语气中有恳切的意思。
她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姓吴的?莫非默默的调查过我一番?我的脑子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我客套的说,不了,你们吃吧,我刚刚吃了饭。
“骗人”囡囡一边吃着刚刚给她买的棒棒糖一边说,刚才你不说要陪囡囡吃饭么?
囡囡都让你留下来,你就留下来吧,陈小姐对我笑笑说,这是她第一次真正的对着我笑。
不知为何,今晚这饭特别好吃,特别的香。
吃完我走到门口,她拿着衣服给我的时候意外的碰到了我的手,我们两个像触电似的摊开,西装落在了地上,我们连忙一同蹲下拿那件外套,额头居然又意外碰到了,我们像两个冒冒失失的傻瓜一样笑了。
之后又开始平平常常的日子。
过了一段时间,小区八楼有套房子装修,装修时意外起火。听说当时陈小姐听到有孩子在房子里面,带着湿毛巾直接冲击灾区,把孩子救了出来。
也是那个时候开始,小区里面的人对陈小姐有了新的认识,时不时还有几个人送水果过来,说是人们的好榜样。值得全区人学习。
星期天,我带囡囡去游乐场玩,她玩的很开心,也玩累了。吃过饭,我就抱她去卧室睡觉了,小家伙今天心情巨好,临睡前还问我要了一个吻,她小声说,谢谢你今天带我去游乐场玩,吴爸爸。
我坐在沙发上喝着陈小姐递过来的那瓶杯酒说,你知道刚才囡囡叫我什么吗?她叫我吴爸爸。
陈小姐似乎没有听到,背过身去整理餐桌。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地放下酒瓶,跑过去就紧紧搂住她,手也开始情不自禁触碰她的…
她一把推开我,狠狠的说,你是吃定了我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是吗?对,我是个下贱的小三,还不知廉耻的养大别人的孩子,可她老爸死了,老妈疯了,谁来带她?我和那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根本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你呢?我对于你一无所知,恐怕你现在也只是和我玩一玩罢了,你以为稍微帮了我几次忙我就不要脸的送上门了么,那么我告诉你,你错了。
你之前的那些破事我并不在乎啊!我对她大喊。
你不在乎,你不在乎,我在乎啊!你是傻逼吗?你不知道和我在一起会被人说多少闲话?你还不明白吗!你给我出去,你现在就给我出去,她崩溃似的哭了出来,好像这些话已经藏在她心中太久太久,终于发作出来。
我愣在那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直到被他推出门口。
我站在门外,听到门里那边她哭泣的声音,我又怎么不知道我们如果碰到一起要这么面对,我重重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回到自房间,喝起啤酒。
接下来几个星期我们都没有再见面,及时再见面我也只是跟囡囡打个招呼。
有一天,在中山街公园遇见囡囡。正当我想走的时候,囡囡叫住了我。
你真的不在来了么,她低着头委屈又懂事的说。
我摸了摸她的头道:“乖,我这不天天看见你”
她嘟着嘴道:“你们大人真奇怪,好不容易遇到自己喜欢的人,都怕在一起,也不看看我,再幼稚园都找不到自己喜欢的人呢。”
是呀,人真是奇怪,明明喜欢,却都不敢彼此说出口。然后给自己找各种理由,说自己不舍打扰…其实都是面子在作祟罢了。
我哈哈的笑了出来,摸了摸囡囡的头,心里想,是啊,连囡囡都知道什么是喜欢,我们大人发知道了,却还是故作不懂。
之后一段时间,我们在电梯中相遇,打过几次招呼后她还无动于衷,之后我就没有自讨没趣的去和她打招呼,慢慢的我们形同末路。
在过了一个月左右,我下午倒垃圾的时候,遇见囡囡同学妈好像要接囡囡去她们家玩一晚上,明天早上在送回来。听她说她还专门给囡囡做了她喜欢吃的各种菜。
晚上8点30左右,有人来敲门,一开门发现是陈小姐,我板着脸问,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她怒气腾腾的说,为什么要把垃圾的水渍弄在我的门前?秋天,太阳那么大,这些垃圾的味到一下子散发出来,请你下次注意点好吗?
我有些纳闷,自己明明已经很小心了,应该不会把脏水漏到她家门前,不过嘴上还是说“好的,我下次会小心的。”
说完后我还是板着脸问她,那你还有什么事吗?
她愣了下,转身就回自己屋子里去了。
11点,我刚来灵感,准备给我的小说构架加一点细节和想法。我刚写到兴头,写到高明被女的扇了几巴掌后,隔壁突然传来的dj音乐噪声,我没有去理,想可能是囡囡不在家,陈小姐终于可以放松一下。谁知,这一等过了半个小时还是一直在蹦擦蹦擦,严重干扰我的思路。
我冲到她家门口,重重的敲了几下后,门开了,她皱着眉,紧咬嘴唇说:你来做什么?
我有些发火的说,麻烦你音乐声开的小点好吗?这墙隔音不太好。你不睡觉,别人难道也不睡觉的。
她冷冷的哦了一声,也不再说什么,只是看着我。
我顿时感觉莫名其妙,也不怎么想理她,就回屋淫意我的小说了。
12点左右,音乐又突然响起来了,比刚才更吵,我再次重重的敲了她家门,她好像是守在门边,我敲门的一瞬间,门就开了。
她一副复杂的表情看着我,她刚想开口说话,我就突然冲进去,一只手死死搂住她,一只手关上门,我把她逼在门口墙角强吻她,她刚开始还像模像样闪开,过了几秒,就立刻猛烈的回击,迎上了我厚重嘴唇。我的手开始不自觉游走。
原来今晚莫名其妙的一切,她都是在等我这男人。
云雨后,她摸着我的脸说,鑫峰,我们都老了。我们该怎么办,说着说着,她就流下了眼泪。
我看着她,她的眼睛像是明镜,看到她对未来的恐惧和迷茫。和一个假装坚强很久了的心,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轻声在她耳边说,我们结婚吧。以后有什么难事,我们一起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