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

2020-03-17  本文已影响0人  晏燚

3月16日

阴,晚起,近来无所事事,闲暇之余放纵之事颇多,慎独有愧。

茹满红处理之事总是出幺蛾子,此为不可用之兆。让他处理代办流程,公司不知道,工牌要去做真的,办公室要去找,用既有渠道,又不考虑距离——如此种种不知该让其历练,还是让其退去。加诸他骗我在一起前,不实事在今。于他得有一决——17日先把钱拿到手再说。

李福德日介说,“你收入伙费,就不用给我们,折算你的成本就可以了。”、“我1月份、2月份办那么多卡,电信什么时候结算呢?”、“电信开玩笑说,要我们派一个人去驻点,不知“驻点”,他们开工资不”。如此种种,枉他职场纵横多年,趋利之态过愁。去年我北去以后电销公司经营失败,他几句就推卸到茹满红身上。此人不担责、不决断,苟延残喘而已。

沈逸尘终于落入我的套中,套他不是利益,完全出于泄愤。日里,说带他去电信支局,城郊乡镇,车上他便以为带他去传销。行驶中,他实施开门跳车,如此没有信任基础之事,不胜枚举。夜里他给我说爱上张佼琳,近期哭着和她聊天,张佼琳可是他顶头上司,有家室的人。怂恿他去折腾,如此心态,我心有愧。此人用之、慎之。

宋婉倩是可用之人,不知与茹满红谈崩后,她如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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