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网(6)

2022-11-08  本文已影响0人  花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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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呀,你走的时候,我就告诉你,可要想好,走出去这个大门,回来的机会就少了。按道理说,我是不收出去的人的。”我刚走到康辉的门口,就听到屋里康辉和小红电话里的谈话。

我轻轻地敲敲们。

“进来。”

我畏畏缩缩地走进去。

“坐吧。”大辉用手示意一下身边的沙发。

我轻手轻脚地坐在肥胖的黑皮沙发里低着头。

“你来这么长时间了,这工作你熟悉吧,你以前也干过。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大的问题呢?”

“我,我,我说他们也不听呀!再说,人家都说质量是生产出来的,不是检查出来的。”我结结巴巴地把实情说出来。

“有些时候,也需要他们的配合的。”我停顿了一下,又解释说。

“话随这样说,那还要质检部干什么?”康辉反驳道。

“……”我无语。

我从康辉的办公室出来,蹙着眉,强忍住泪水,进入产品仓库里,放生大哭。

第二天,崔小红又第二次进入这个公司。虽然是“二进宫”。但是,有刘孬做后盾,还有保管翠云是老熟人。他们整日围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只有我和大辉是刚进入这个公司的新员工。被他们排斥,打压。我为了不让他们说闲话。每天一进入公司,除了感冒包药,没有离开过公司大门。

向阳的老婆李雪临走时说过,这里面的关系复杂,我对李雪的话还不相信,幼稚的我总以为人不欺诚。可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我和崔小红的办公室是一个门进入,她在里面的套间化验室工作,我是门口的质检室上班。听说她来时,还想着干她的老本(质检),但是,二老板康辉没有同意。

事后,我家大辉说:“刘孬管着生产,能让小红管住入库吗?岂不是让他们随便作假里?”

我听后愕然。

小红仗着刘孬的势力,又是老员工,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我刚来不久,气不过,大辉劝我要夹着尾巴做人,我忍着。

有一天,我一上班就下车间检查货去了。等到我过来时一看,气炸我了。

我和大辉的小厨房在楼梯下面,门前被堆了一些垃圾。我猜想就是小红打扫卫生时弄得。我一气之下跑到楼上,跑到大辉的办公室气愤地说:“你看看,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哩?”

大辉下楼看看,劝慰我:“别生气,我扫了就是,别给他们一样。”

我又气愤大辉的不作为。

这时候,三个老板的母亲过世了。那年刚好是武汉疫情爆发的那一年。崔小红又趁着人多,在几个老板之间周旋,表现得很好,很会做事。刘孬和小红对车间的工人说:“老板和我们有亲戚。”

车间的工人都偷着笑,可谁也没办法刘孬的耀武扬威和醉酒后的寻滋闹事。老板介于崔小红伺候过老夫人。再加上刘孬的狡猾奸诈。他以为做的一些事情能满天过海。

有一天,我检查完毕,刚坐在化验室外面的质检室,保管员拿着入库单找我:“华韵,你改一下入库单,顿数开错了。”

我一脸惊讶:“怎么会呢?我都计算过的。”

“你就是开错了。”保管员翠云说。

我怀疑地说:“我这都是经过核对的,让我再问一下车间主任。”

说着,来到车间,找到车间主任王安。王安说:“你就是开错了。再改一下就成了。”

我迟疑地走出了车间。不开吧,几个人证明了,开吧,是我弄错了吗?我怀疑地又重新开了单子。

小鸟叽叽喳喳的在工厂的院落里打旋,我却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坐在车间的质检室里,看着墙上的蜘蛛网越结越大,上面粘上了几只带着莹色的大头苍蝇。我越看越不舒服,心里越纳闷儿。

等到中午吃饭时间。我和工厂门卫的阿姨聊天,她正在做饭,和我说:“和你说给事,我不敢和你彩姐说,怕她的脾气不好,惹事。”

我被她紧张兮兮的表情吓着了。敏感地问:“什么事,你紧张兮兮的。”

“昨天晚上,刘孬他们……。”

“那你为什么不给老板说呢?”

“我会干嘛?我一老婆子,会活那三天两夜的,找事哩?”

“那你给我说,能解决问题吗?”

“我不说心里憋得慌。”

“哎,你给我说,我心里也难受。”

“老板也不容易啊,没有了老婆,缺少一个贤内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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