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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者的玄关

2019-07-31  本文已影响5人  666c714790aa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道家说,玄关不开,仙道无门!在一些仙师的著作中,把胎息的出现当作是玄关开启的前兆,胎息一现,意味着从后天进入先天的征兆出现,接下来玄关一窍也就开了,玄关一开,就打开了人体小宇庙与外在大宇宙能量交流的枢纽,种种微妙难以言宣!

而在一些佛教禅者所描述的一些境界中,就有某些类似道家玄关开启的体验。

近代泰国禅师阿姜查的《关于这颗心》一书中,有阿姜查描述自己的的一次奇妙的禅修体验。书中这样说:

我曾待过一间距村子约半里路的森林寺院,有天晚上,当我练习行禅时,村民正在大肆集会庆祝。当时一定已过了十一点,我感觉有点不寻常,从中午起,就一直感到奇怪。我的心平静,几乎没有思虑,感到非常轻松自在。我练习行禅,直到疲累才进入茅棚打坐。
当坐下来时,几乎还来不及盘腿,不可思议地,我一心只想进入深刻平静的状态,这一切都自然地发生。当坐定之后,我的心变得非常平静,象盘石一样坚定,我还是可以听到村民的歌舞声,但也可以完全关掉声音。
奇怪,当我没有注意声音时,它很安静——什么也没听到;但若我想听就可以听,丝毫不受影响。那就如有两个所缘并排于心中,但并无接触,我可以看见心与觉知的所缘是分开与不同的,就如痰盂和水壶。
接着,我了解到:当心统一在定中时,若注意力向外,就可听见,但若让它住于它的空性中,则它是完全安静的。当声音被认知时,我能看见觉性与声音是截然不同的。
我沉思:“若它不是这样,还会是怎样?”它就是这样,这两个东西完全分开,我持续如此观察,直到了解又更深一层:“啊!这很重要。当现象的相续认知被切断时,结果就是平静。”先前的相续(santati)妄念,转变为寂静(santi)之心。我持续静坐,专精禅思,那时的心只专注于禅修,不管其它任何事。若我就在此时出定,也没有丝毫减损,因为它是完整的。我可以稍微放松,不过绝非因为懒散、倦怠或气恼,完全不是,这些都不存在于心中。心中只有圆满的内在的平衡与平静――不偏不倚。
最后,我真的修息了一下,但哪只是改变坐姿,心仍继续保持不动摇。我抓过枕头,想要小憩一会儿,当倾身时,心仍和先前一样平静。然后,就在头碰到枕头之前,心的觉知开始向内流,我不知它要去哪里,但它只是往内愈流愈深。它就如电流从电缆流向开关,当碰到开关时,我的身体发出砰然巨响爆炸开来,那段时间的觉知非常清晰与微妙。
过了那点之后,心随即往更深处穿透,进到完全一无所有之处。绝对没有任何外面世界的东西能深入那里,完全没有任何东西可能到达它。在里面停留了一段世界之后,心接着向外回流。不过,当我说它回流时,意思并非是我让它回流,我只是个观察者,只觉知与见证。心愈来愈往外出来,直到终于恢复“正常”为止。
当我的意识状态恢复正常时,问题来了:“那是什么?”答案立即出现:“这些东西自有它们发生的因缘,你无须寻求解释。”这答案能满足我的心。
不久后,心又再开始往内流,我并未刻意引导它,它是自动自发的。当我愈来愈向内移动时,它又碰到那相同的开关,这次我的身体粉碎为微尘。心再次往自己更深处穿透,寂然无声,甚至比第一次更微妙,绝对没有什么外在的东西可能到达。心在此随意停留了一段时间,然后再向外回流。那时它是顺着自己的动能,一切都自动自发,我并未刻意影响或引导它向内或向外流。我只是个觉知者与观察者。
我的心又回到它平常的意识状态,而我并不想知道或推测发生了什么事。当我禅修时,心又一次向内流。这次整个宇宙都粉碎并化为微尘,地球、大地、山岳、田野与森林、全世界都瓦解成空界。人们消失了,所有东西都不见了,在这第三次的场合里,什么都不留。
向内流的心,随意停留在那里一段时间。我无法说我了解它究竟是如何停留,很难描述发生了什么事,我无法用任何东西来比拟,也找不到恰当的譬喻。
这次心停留的时间比以前更久,过了一段很长的时间后,它才从那状态出来。当我说它出来时,并非意指我让它出来,或是我在控制它发生,一切都是心自动完成,我只是个观察者。最后,它再回到平常的意识状态。
你怎么为这三次发生的事命名呢?谁知道?你会以什么字眼来表示它呢?

在中国的禅宗中,常把某些禅师的大彻大悟,见性证道时的内景也描述为:虚空粉碎,山河消殒,内亡身心,外亡器界等等,这都是见自本性,契入空性的刹那的一种内景!如果把这个也当玄关看,就不仅仅是仙学命功中的玄关了,而是性命双修的玄关了!

实际上,道家的玄关也是建立在练性的基础上,不说见性吧,其码要能静下来,静到一程度,这个众妙之门也就有可能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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