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弃一切?
文/香梅
如梦似幻不知道在时间的长河中,是否冥冥中有那么一个它等着我的到来,或如妻子望夫归来般,又或如孩儿等待父亲的渴望。
儿时,或多或少,恍恍惚惚间,总有一个看不透摸不着的想法(梦),渴望着时间走快些,快些去实现梦。
其实,在我们追逐时间的同时,时间何尝不在驱逐我们,越长大,时间走得越匆忙。
有朝一日,意识到它的存在时,时间仅余些许,需全力以赴,方能不留遗憾。
就如《月亮与六便士》中毛姆为斯特里克兰德的辩解
我怀疑在他的心灵中,是否存在着某种根深蒂固的创作本能,这种天性为他的生活环境所掩盖,却一直在肆意增长犹如肿瘤可以在活体组织中长大一样,直到终于占据了他的全部身心,迫使他无法自持地付诸行动。
儿时的梦,终被实现,放弃了看似富裕的生活,住着最简陋的地下室,不在乎一切外界的目光。
直至死去,才被世人发现梦在冉冉发光,散发着难以言说的愉悦与感动。
被遮掩,一直在长大,从未放弃。就像金子总会散发光芒,让人惊艳。
梦转千百回,它开合着唇瓣,欲言又止,似在诉说我的无情抛弃,又像是自我呢喃,看不透摸不着,也无法感知。
有人说,看了《月亮与六便士》辞去工作,全职写作,莫名的感知让遮掩的许久的的梦散发光芒,无法理解,无法解释。
初晨,阳光透过窗帘洒在房间里,一束束的光芒宛如丘比特的箭般直射我的心,令我怦然心动,梦中,它在耳边的耳语,一字一句刻在心中,历久弥新,至今我仍忘不了那份感觉,那份冲动。
尽管,我做不到像毛姆笔下的人物那样弃一切,可我也耗尽了吃奶的力气,去靠近它,实现它。
儿时,总会生病,走进诊所,除了消毒水的味道,更多的是医生的细细问候,护士姐姐的温声细语,以至于我喜欢上了医生。
填志愿时,尽管别人说医学生很痛苦,很辛苦,可我不在乎,那是我的梦,儿时的梦,无数次进入梦中向我呢喃,向我诉说我的无情,我终不忍让其伤心,那一开一合的唇瓣,那可怜的模样,我还是选择了它,因为我无法舍弃,魂牵梦萦的梦呐。
我回到了儿时的纯真模样,不被世间允许的任性,可我要努力,努力到被允许任性,我坚守着梦,那份原始,没有一丝杂质,有的只是真实。
好奇心不应该消失,一切都认知都是由好奇心,进而学习,最终学会。
而我,不会弃一切,因为那些亲情友情爱情于我都不可舍,我还会去收获一些乐趣,对于梦,我会一直一直坚守着。
我愿在吾生之尽头,有梦陪伴,一直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