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与刀

寒与刀

骄傲责备了我们伸向岁月讨打的左脸，

自伤的蝴蝶刀褪下森寒，

鱼已沉，雁已断。

你瘦得只剩火，却不肯向平庸缴械化干戈。

真诚是言多必失的柴禾，

干烈，低俗而蓬勃。

千百年如一日地给生活做一文不值的苦役，

顽症与深痼埋伏了一场积劳成疾。

月光比以往更加沉重，压碎你薄弱的肩胛骨。

任凭暗夜对跌落情爱丧魄的男女生杀予夺，

任凭人头滚落在毫无知觉的下体流血成河，

反正你挥刀下不了地狱，

立地也不会成佛。

任凭你在抚摸之前毒药浸透双手生痛狠蛰，

任凭你执意做孤独与衰老的帮凶焚琴鬻鹤，

我知道你将血肉与色执著深刻。

我知道你自杀光明，开枪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