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年青
2023-08-19 本文已影响0人
刘殿宝山东
在风里,
逐渐模糊了故乡的影子。
弹幕呈显了灰色,
那年那月那条狗。
烤黄的农田,汉顺满了脊背。
冻青的麦苗,寒风撕裂空旷。
佝偻的身影,慢颤在东院西邻。
无知的年少,混迹了村南村北。
还记得,河里摸了鲶鱼,回家的一顿胖揍。
还想起,发烧到了迷糊,扶墙找大夫打针。
那年好像才八岁。
半夜里,迷瞪着起床,奋力的摇动拖拉机。
窑场里,手指磨红砖,端起水杯钻心刺痛。
那年好像才十三岁。
接过了家里的生意,吆嚯在集市的尽头。
犯困撞上路边大树,医院里吞咽的窝窝头。
那年好像才十六岁。
初长的身体,遭罪的青春,不愿记起的回忆。
熟悉的乡音,独味的草垛,那尘封起的少年。
在雨里,
挣扎着爬起来走出泥坑。
迷茫中倔强的前行,
那年那月那辆摩托车。
没有所谓的信仰,只是不屈的想象。
不在等待中死亡,就在死亡中寻机。
错过的青春,不休不眠都要追回。
丢掉的信念,不死不灭也要坚持。
没有无偿的所得,只有在时机中的拼搏。
儿时未受戒尺苦,再读只能狠下心奋追。
走过了不寻常的青年梦,
荆棘坎坷中不断的爬行。
泪干了汉尽了心获重生,
那烟那火那闪烁的霓虹。
五十岁了,
尘缘未尽时,前路依然行。
过往已淡然,勿忘曾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