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中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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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初见最美好也最重要,和缘分有着密切的关系。摧毁了第一印象,就算天天遇见,也很难碰撞出火花。哪怕那人对你天天献殷勤,都有可能被视为油腔滑调令人讨厌的小丑。第一印象的美好,一见钟情那是一种缘分使然。
我这人一生最相信缘分,是你的曲曲弯弯转到你身边,不是你的天天绑在一起也是无济于事。
我的缘分也许是天注定,当年的那个初见,至今还深深的刻在脑海里。冥冥中是上帝安排的一次偶遇,那个意想不到的人走进了我的生活。无论他将来是落魄的还是辉煌的,都应该无条件的接受命运的安排,想逃都逃不掉。
记得刚回国那一年,由于多少不尽人意的事情,烦得我情绪一直很低落。几个要好的朋友为了让我愉快起来,带我去舞厅学跳舞。她们也经常约一些会跳舞的朋友一起玩。
跳舞对我来说其实并不陌生,记得在学校的时候,和闫红老师看一场晚会,就学会编排出青春的士高。八十年代的的士高可谓风靡一时,我们俩在工人文化宫演出时,也属于最领先的两个人。当时轰动全场,口哨声和闪光灯连成一片。
在那之前一直没发现我跳舞也可以那么好,也许真的是一种天赋。记得小时候比较胖一点,从没产生过跳舞的念头,总认为那是瘦人的专利。
回国后在朋友们的带动下,很快学会了所有交谊舞,并把吉特巴跳到出神入化。在那一年里,没有人不知道刚从国外回来的叫小秀的人,吉特巴跳得与众不同,有掠心的美感。但是我基本上不接受陌生人邀请,已经成了众所周知的习惯。如果谁能邀请到我跳一曲,那是多么荣耀的事。
有一次和朋友在红灯笼舞厅外面等她约的一位朋友。而他姗姗来迟,朋友打个电话问他什么时间能到。他说:你从一数到五十我就到你面前了。他的话让我感觉有点小幽默。
不一会他带着两个朋友出现在我们面前,身着藏青色的长风衣,带着一副眼镜,有几分斯文,有几分安静,有几分气派,第一次见面给我留下挺好的印象。
他邀请我跳舞的过程中寒暄了几句,说话慢条斯理有风度。
舞会结束离开后,我们基本上没有什么接触。也没把这个人留在脑海里。
后来在路上有过几次偶遇,感觉他挺热情,很想找我多说几句话。还有几次打我传呼机问了他朋友的情况,在我心里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熟人,从没多想过,对于朋友的朋友我更是不屑一顾。
意想不到的是,他到很多熟悉我的人或者朋友那里了解我,大家都夸我是难得一见的好品行人。连我老家他都去打听过了。我的家乡人人都了解我们家,人家说:小秀就是厉害一点,她一大家人都非常不错。他还说:厉害一点没事,那是个性。他的那些认识我的朋友也在背后大力支持。
他坚定的向我展开了追求,这时的我已经六神无主,不知该不该选择。第一时间找到我们共同的朋友,向她了解情况。她说:他有点风流,能做情人不能做丈夫。一切事情还是有你自己做主,有福自己享有罪自己受。而其他所有的朋友都鼓励我接受,说他一切条件都不错,能配得上我。
他那些年生意做得辉煌,带人真诚热情,爱交朋友,朋友也特别多,女朋友也不少,外界的风言风语也比较大。单身男人麻!不顾影响的喜欢玩也属于正常,只有情商高的人才会这样的生活。其实他很有绅士风度,并不是那种生活糜烂的人。
记得我去无锡红豆集团上班那年,刚去没多天朋友就去无锡看我。晚秋正是做服装淡季,她看我闲没事就想叫我跟她回家,从心里不想我在外面受罪。我拧不过她只好同意。
从前车子还没有普及,就连客车都比较少,不是天天有无锡直达灌云的车,朋友打电话给他,想让他开车来接我们。他叫我朋友联系她哥哥一直在外面出租的车,他跟去一切费用有他出,这一来一回一千大块就扔了。我朋友哥哥那天正巧不在家,也没联系上其他车。他叫我们坐车到响水他再想办法去接。离近请朋友跑一趟耽误不了什么事,也不成问题。
到响水时已经是夜里,他真找朋友车把我们接到家。那天我对他陡然有了新的认识,感觉他就是做个普通朋友都够意思,同时又增加了许多好感。
当他表示要不惜一切代价追到我时,我六神无主,不知道该不该选择他。
他一点没隐瞒他的过去,一五一十的全盘托出。还说只要我同意,从此远离让我不高兴的过去,远离那些是是非非,家里的一切包括经济有我一个人说算。
没想到他对我一见钟情,一直把情压在心里,这阵子经朋友鼓动才敢大胆说出来。原来这次追求不是心血来潮而是蓄谋已久。
我无法做出决定,又叫家人做参谋。我的哥哥姐姐看他文质彬彬有气质都说不错。
拿结婚证的时候,他兴奋的不能自己。还说国家主席是二十六响礼炮,他要放二十八响。在他心里我的到来相当于天上掉下林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