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幺呢散之幺

2022-02-13  本文已影响0人  比皮皮
图片取自百度

    梦是人的大脑在睡眠中出现的形态意识。一个人在白天当他(她)的大脑感应意识在自我的深处游弋时周围的真实可以说已经不存在了。这是唯心的说法,周围的一切不可能消失,只是被内在的自我情境屏蔽了。心静如水在生活中很难做到,但是不急不躁慢节奏的生活会给我们真实的体验。身边的日子和我有关也和我无关,有关无关的一切都不在自己的掌控中,只是尊循着自己在场活着不能缺席的意识尽心地在过日子,痛苦和快乐都是事后的感悟。

平时我们的意识往往是半息半醒的,但是只要被某一现象触动以往映入大脑的的影相会不由自主地清晰起来。我喜欢读书,自然也将显影在脑海中的人和事当作书来翻读了。翻书读是有声音的,我相信默读的声音在四维(这么自圆其说)的空间里也是有动静的。年前腊月廿四深夜,外孙睡着我醒着,外孙在睡梦中要我“笑一笑”,他在梦境中用实在的话语击破我事实上的梦魇。

那时孩子睡着只是表面现像,大脑皮层依然活跃。他似乎发现我的魂在梦中游走,而且还不太开心。我醒着,但是大脑皮层活动却在睡梦的层次里。我不怀疑看不见的意识形态是可以传递交流的,感应交流的时候两者的灵魂(精神)一定专注或者沉浸在同一维度的频率上。

那时“外婆,笑一笑!”这一喊声精准完美击破了我的梦魇,把我从过去的时空中拽回到当下切实的处境中。日子梦里梦外切真合拍的精彩的桥段非这莫属了。

摄于正月初十中午:码字间

心理学家弗洛伊德把写作称作白日梦。其实曹雪芹在弗氏创作心理学未创立之前就身体力行创作了伟大的作品《红楼梦》了。王国维的《红楼梦评说》把曹雪芹的小说放进了极高的哲学科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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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一书人性的气场无与伦比,虚幻与现实神性与灵性融合的创作被数不清的红学家翻来覆去地捣鼓,以我之见真真假假考证能锤实的一点就是人生如梦,这一点凡是人都可以用自身的经历去证实。

做学问的人把创作归在美学范畴,我不会做学问,但是在管理图书的时候膜拜过好几个世界级的顶尖写手,虔诚地崇拜犹如五体投地朝拜佛主的舍利子。但是绝没有学得他们的专业本领。

此文题目原是《笔记 1、2、3》,三则形成篇后我觉得不对劲了。

感觉自己就像E·B·怀特童话《夏洛的网》中的主角威尔伯。寂寞无聊的小猪威尔伯逃出了围栏,他兴奋地奔向自由,邻居牛、鹅、羊都为他高兴,闹嚷嚷地给他指出自由的方向。可怜的威尔伯被他们弄得昏头昏脑心里想:我宁愿被关在自己的猪栏里。

写作原是自由的行为,也是让自己走向自由的途径之一,行走或者逃离由你去说了。

每个人都走在属于自己的路,路径不一样,走哪一条几乎不能由个人选择,在众多选择之下其实就已经失去了自由。

我发现自己大脑里各种各样声音乱哄哄的,这里有神话、有故事、小说、有散文、还有俳句和诗歌,实际啥也没有,都是他人引导的声音,要我表达出自己的感知印象,牵强一说即选择自由,那我就成了威尔伯的跟班,哪儿也去不了,只有回到自己生活的圈里。

当然我的圈不是猪栏,是我的生活圈和朋友圈。我只能把自己熟悉人和事如实地写出来。意识上的努力有助于提高生活的质量。生活的质量最终在精神的维度。表演式的表达只是表态而已,意识融合在生活里,把握或者检测着生活的质量,有意为之却不刻意为之,这也只是境界。

早上赖在床上翻《云雀叫了一整天》。木心说他们那一代是电影的儿子、小说的儿子。我们这一代是什么的儿子?哺育我们成长的不是文学艺术,是政治风气。我们是风的儿子!我们嘴上口气大,身下放屁响,以男人的口气逗乐自己。又想起木心的话:

“机智幽默感也无聊  不过其他更无聊”

唯有自己的身份不无聊:一个孩子的外婆。我外孙平时对我的要求就是:笑一笑。

当下我真的笑了,发自内心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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