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活

有一个故事,想说给你听

2019-10-21  本文已影响0人  一只宋啾啾

一只宋啾啾

成长之后,我们就愈发的喜欢回忆,但是我们发现,当我们开始老去,能够用记忆留住的东西太少。我不知道自己过去的二十年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我只想用我粗略的文笔留住我的一些回忆。

我的童年,它的出处恐怕要从十几年前的老盱城——西山路的某处小宅院说起。我的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小到我熟悉它的每一寸土地,它也有我不曾触及的秘密。

为什么想要写这篇文章,我不知道是不是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经历,每晚睡前我总要在脑海里描绘出我想要梦到的场景,给自己设定好一个角色后方才安然入睡。在经历了无数个夜晚,我的梦境——有如愿以偿的春梦,有成功梦到我想要梦到的人,甚至连续两晚,有梦到过未来某一天现实经历过的场景,也有不那么美好的等等,做完我突然想要梦到自己的小时候,迷迷糊糊之间我仿佛梦到了以前生活的很多细枝末节,许多清醒时我可能不曾会想起的画面,昨晚却真切的在我的脑海中,在我眼前走马灯似的略过。

那么从何说起呢?就从我除了卧室最爱的厨房说起好了。几年前,厨房用的还是最原始的水泥浇筑的土灰色地面,进门是一张四角被磨得发钝的拼接木桌,木桌每一块的颜色都不同。木桌四周应该是很多年前爷爷手札的木凳,至今只有我和奶奶坐的那两个木凳被修过。——是的,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我们家的座位都是有着每个人固定的位置的,连每个人盛饭用的碗都是,一开始我的是小木碗,后来是塑料小碗,现在是一个麻麻赖赖的陶瓷小碗(漂亮的碗有,可我不愿用,因为麻麻赖赖的碗只有那一个,大约是小孩子的猎奇心理或是想要凸显自己的与众不同,我至今还用的那个小碗)。木桌旁立着一个约莫有几十年历史的老水缸,缸面已经有些斑驳,摸起来不再那么光堂。缸上有两块半圆形的木板作为盖子,在岁月的打磨下已经不再那么对称,显得有些丑陋。缸旁是水泥塑的洗手台,上面的水龙头还是老式手拧的水龙头,水龙头旁的搪瓷茶缸奶奶说它的年龄比我要大。厨房的灯原先是发那种鹅黄色的光亮,我喜欢鹅黄色的灯光,感觉很有意境,它让整个厨房都充满最原始的食欲与吸引力。对它的喜爱,在我初中时的作文中可以体现,在我的心目中,只有拥有那样朦胧灯光的厨房才是童年记忆中厨房最美的模样。现在的厨房换上了红色的地面,红色的油漆延伸至碗橱深处与灰尘交会,灯光也变亮了。几年前厨房还没有安抽油烟机,烧菜时奶奶总是会将厨房的门和那扇破了一角的窗户一齐打开,灶台的油烟顺着象牙白的瓷砖蔓延至瓷砖的每一寸花纹,融入每一寸肌理,留下深深的印记。

我最爱夏天,除了那过于暴烈的太阳没有什么不好。小时候还没有什么防晒意识,夏天便变得更加美好了。夏天可以穿漂亮的小裙子,可以天天吃西瓜,方便。小时候我总是会在午后切上半个西瓜,坐在客厅的凉席上,乘着电扇,吃着西瓜,西瓜最精华的部分莫过于中间一口,那口最甜,水分也最多。若是奶奶切西瓜,那通常是三角的模样,我总是偷偷将每块西瓜的尖尖要下来偷吃掉,那时候我还小,每回没发现,他们只是笑着嗔怪我并将我做的坏事告诉其他人。

夏天的夜晚,奶奶会把厨房的木桌抬到院子里,一家人在院子里吃饭。记忆中有爷爷、奶奶、姑姑、姑爷、我和弟弟。那是没玩通常是小米粥或是玉米稀饭,配着奶奶做的咸菜,当然也有新鲜的饭菜。那是夕阳很美,它落下的时间很长,刚刚好够我们一家吃完饭,谈完天。

小时候,最清晰地记忆还停留在国贸万润发二楼欧克壹佰的原味炸鸡腿配黑胡椒加柳橙汁,爷爷总带我去那儿,频率大概是每周一次。我爱去那儿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那儿靠窗的座位是秋千模样的,坐在上面摇啊摇,晃啊晃的,很有趣,这对那时的我很具诱惑。不知怎的,小时候我就很喜欢秋千,喜欢那种高高荡起的失重感带来的欢愉。大概这也是为什么我很喜欢刺激项目的原因吧。

小时候爷爷很喜欢给我拍照,让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张在都梁公园拍摄的照片,照片上我穿着黑色袖子,紫色面襟的棉袄,下摆类似夏天常见的蓬蓬裙的款式,领子有点像迪士尼某位公主穿的那条裙子的领子一般设计,总之整体设计展示了一种很迷的审美,当然在那时还是很美的,照片里的我还是短头发,刘海别着一个漂亮的小夹子,正在喝着一瓶娃哈哈,开心的笑着,手正不住的挡着镜头,那个时候我拍照片的时候笑的还很自然,也很开朗。现在的我似乎接受了太多现实的东西,开始厌恶处理人情世故,喜欢热闹却更倾向独处,容易暴躁,也会自我开导,也不知这是好是坏,是不是每个人都会变成这样,我想应该不是。

这些回忆没什么特别之处,它就是我的生活,我想很多人的生活中也曾有过其中的某个前段,愿我们每个人年岁渐长仍然有能够回忆的美丽。

有一个故事,想说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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