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没钱,剃头过年
2021-02-09 本文已影响0人
我是大漠
终于忙罢手上的工作,能抽空去理个发了。从单位出来直接奔向家小区旁的理发店。根据以往的经验,到了年根这个时候,理发店一定是门庭若市。
果不其然,如此不起眼的小理发店里面也坐了不少人。在经历了排队、不划卡、涨价,这节前三件套之后,总算完成了年前的“头等大事”。走出理发店点上一支苁蓉烟,然后一边往家走,一边追忆起了关于我爷爷和我父亲的理发故事。
记忆中我的爷爷是个老爷爷。因为父亲是家中老小,所以当父亲长大成家有了我,等我长到记事时,爷爷已经老了。老爷爷身形消瘦,颧骨突出,须发花白,对我很好。
爷爷那个时代的男人们好像没什么发型可言,一水全是光头。那时候,城里有没有理发店我不知道,反正村里人理发都是靠剃头匠。
剃头匠骑个自行车走街串巷,指不定哪天就来到村里路过你家门前。剃头时,一块白布围在脖子上,跟今天的理发如出一辙。旁边再准备一盆热水一块胰子(肥皂)就齐活儿了。具体的流程记不清了,印象最深刻的是剃头匠手中带有特殊弧度的剃头刀。剃头刀大而锋利,起起落落之间,须发落地,脑袋上下全都剃的干净清爽。
父亲是六零后,他们那代人年轻的时候,男人们的发型已经不再单一。平头、背头、分头、烫头各领风骚。在我家的老相册里,父亲梳着分头,穿着花衬衫,戴着蛤蟆镜的小小黑白照片令我印象深刻。不过,在我后来的记忆里,父亲梳最多的是平头,一直梳到现在。
手中的烟抽完,刚好已经走到家楼下,烟头掐灭扔进垃圾桶抬脚上楼。夫人刚微信里说今天带两个丫头去把头发烫成了羊毛卷,效果还挺不错,我得赶紧回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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