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读《万历十五年》第四章有感

规则就是规则。

你可以蔑视他，无视他，甚至践踏它，但你就是不能逾越它。也许你心里是充满了这样的渴望。

你也可以修改它，删减它，甚至驳斥它，但你就是不能否定它的存在。即使你的内心充满了对它的怨恨。

你注定要为它所困，并接受它，遵守它，甚至喜欢它，即使是假装。

即使你是威震天下的皇帝

——天下恰恰成了你最无力的规则。

规则就是规则。

你凭着你的智慧可以钻研它，看透它，甚至玩弄它，但它始终是你的枷锁。

你知道伴君如伴虎，

但其实最可怕的老虎是你始终无法摆脱的规则。

就算你饱读诗书，通晓古今，甚至可以做到帝王的老师，

你也无法给出这规则一个有效的破解之法

——反而你越是了解它，你越意识到需要小心翼翼。

你们都为了这规则，赌上了自己的一生，你们所能下的赌注却身不由己

——你明明只是自己在闹情绪，你却不得不以你的王朝为赌注，

——你想凭己之力、尽己所能就好，牵连的却是天下苍生的命运。

到头来，都不过是有心无力。

不管这规则是好是坏。

但不能因此而将你们定性为平庸，

规则有规则的局限性，

时代也有，

更不要说作为时代中一个个体的你们。

你们能够透过规则的表象，稍微触碰到一点本质，

作为个体，这已实属不易。

如果非要为你们说点什么，更多的是遗憾吧，

受限于时代的规则，淹没了你们作为个体的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