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窝和一群有“蜂窝特质”的舰员创建一个体系,以及冈仁波齐 | 蜂
每周的周记都会记录3个片段,蜂窝舰员(孩子)&舰员家长,产品,自己。
舰员&舰员家长
蜂窝的舰员越来越有“蜂窝的特质”。这样的特质怎么说呢?
蜂窝002号初代机的一个舰员心心,她是来自河南郑州的,十岁。发了她的演讲之后,一个郑州八中的老师居然直接要她去他们学校。
心心演讲传送门:
心心:我如何利用互联网,而不是被互联网影响 | 蜂窝的第27次孩子演讲
这让我想起蜂窝一个个舰员,一次次精彩的演讲,以及在进阶课的表现,为了了解清楚碰瓷人的想法,居然想要去开碰瓷公司!
这些的变化,不完全是蜂窝为孩子带来的,而是因为孩子本来拥有这样的特质,我们互相吸引!
另外,上上周我没有作为蜂窝006号初代机的助教工作,每个舰员都在问:大嘴呢,大嘴呢……长长第二天给我说了,我十分欣慰。
最后,上周六:
来自长长胡乐涵:我可以问一个主题外的问题吗?
我:可以啊,你说~
胡乐涵:为什么大嘴换成了Q哥?大嘴怎么了?
(直播的文字评论区爆发:对啊!大嘴怎么了?大嘴是不是出事了?大嘴是不是被开除了?大嘴是不是死了?……)
我:你们居然以为大嘴死了啊……
产品
我一直在告诉自己,蜂窝是在做一个系统,我们不是在做几节课。
那整个系统是什么样子的呢?
蜂窝系统为什么有这个系统,原因是蜂窝认为未来的孩子:
- 学习过程不再需要信息输入式的学习,而是在学习者需要这些信息解决问题的时候,信息触手可及。
- 在面对复杂与矛盾的未来世界与问题,孩子可以进行去中心化,快速在一个团队找到自己角色,通过团队协作解决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可能是“人工智能深度学习”,也有可能是“人类的演化史”……
那如何有了这样未来的样子呢?那就需要孩子首先掌握基础的网络素养的简单能力。如果类比的话:
基础课=大学本科,通识教育,老师让你学什么,你就学生么。必修。
进阶课=硕士研究生,开始学习研究方法,老师是老板,老师找课题,你来进行研究。
BeeHub社会化学习=博士,自行选择自己喜欢的方向进行深度学习。
之前我也有一篇博客写过:Y Combinator 不仅是一个硅谷最牛的孵化器,还是未来教育的实验
自己
这两天《冈仁波齐》上映我没有去看,原因有很多,这里就不一一说了。
不过影片的上映引起了我很多的思绪。我在2014年一个人骑摩托车到达那里,然后一天半时间转完了山。十分有趣的一次体验。这里分享我曾经一些照片,以及一个故事吧。
图:
一个喜欢喝啤儿茶爽的脏辫孩子这个蓝孩子,让我多次被微信新好友认为吕孩子……
经幡与石头下面有雪莲 茫茫转山路 路上1 路上2 路上3 路上4 路上5故事:
那天我从岗仁波齐下山还剩下5-6公里,在一个特警的帐篷休息的时候遇到了一个高反的小哥躺在那里睡觉,原来是他居然重装转岗仁波齐,而且还是一到塔尔青就上山了。我随手给了他我买的能量大礼包,里面有花生、葡萄干,以及其他一些干果,吃起来很爽。
为了防止他突然倒下,我就和他聊天,和他聊我的工作……他问了很多的问题。我也一一回答他了,但是很难沟通的,因为本来不属于一个次元。我就转换话题了,“小哥,反正我们都不认识,聊聊你的野心吧。”
嗯,这时候小哥来的精神,他开始很兴奋的说他是学工业设计的,未来的目标是要在大学获得一个设计大奖,随后去德国留学,去留学的目的并不是因为他喜欢德国,而是他需要这个的简历。
看吧,我就说我和他不是一个次元的,当然为了防止他因为高反倒下,我继续和他聊天。“你凭啥觉得你自己有能力满足你的野心呢?”
小哥继续很兴奋的聊到,他对于文学、宗教、以及技术有很深刻的了解,以及热情。
……额,对于我这样的搅屎棍,肯定是需要和他吐槽的。他每一个了解都是在下判断,对于其他宗教(他信仰佛教禅宗)他都是保持批判和否定的态度,即使他对于那个东西一无所知(嗯?不是说懂的很多么?)……其他的就不说了,反正我也吐槽了他。
一路聊到我住的地方,他也住在我住的旅店,然后我们继续聊天,他开始防御自己,给自己贴上很多标签。我开始给他说,小哥,你为什么要给贴这么多标签啊,你未来是一个牛逼的工业设计师,你贴上标签以后你永远躲在标签后面,怎么能牛逼呢?
他说:嗯,这样我有安全感。
之后,我继续说:“反正我们都不认识,我就说我的感觉吧……你别生气,也别难过,我们不认识。”我告诉他,别给自己这么多负担,牛逼的设计师是不会以一个大奖衡量自己的,既然他觉得自己要创造一个流派,为什么要一些老不拉机的老头来认同他呢?这样的大奖有意义吗?另外,大奖和去德国留学是目标还是过程?这是很关键的问题。比尔盖茨和乔布斯从来不以成为世界首富或成为世界最贵公司CEO为目标的……
好了,这时候高潮来了。小哥哭了……裹在被子里弱弱抽泣。一边抽泣一边给我说,谢谢。
我说,别客气,反正我们也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