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2022

2022-12-31  本文已影响0人  给我翻译翻译

本来想着要坚持到跨年,但是十一点钟我已经困的睁不开眼了。看来来自青春的那股兴奋劲儿已经离我而去了。

最近想起一件很蠢的事,小时候我特别喜欢吃烧鸡,但因为穷几乎很少吃。所以那时候我总是用烧鸡的自由度来衡量一个人的富裕程度。后来,鸡肉慢慢成为了一种廉价的蛋白质来源。当我吃京酱肉丝时吃到的是鸡肉,当我吃羊肉串时吃到的是鸭肉,当我吃狮子头时吃到的是鸡肉甚至是搅碎的鸡骨头。直到我能吃到的任何肉类几乎都是被打扮后的鸡肉或鸭肉,我不再喜欢吃烧鸡了,我开始意识到并不是所有的人喜欢吃烧鸡,尤其是富裕的人。我也不再把烧鸡自由当做一把财富的尺子。

2022年我开始惧怕群体的非理性,人们为了某些口号,无视个体,无视法律,规矩的人被欺压,无赖流氓们则放大手中丁点的权利。群体中的每个人似乎只是手枪上的一只螺丝,一个零件,他们不管枪口对准的是平民还是罪犯,只是保证自己的扳机是否灵活,枪膛是否顺滑。无需关注系统的目的,只是完成自己的任务,这应该就是“平庸之恶”又或者说“恶的平庸性”吧。这种披着理性的外衣践踏着理性的东西,真是既可怕又魔幻。

在微信读书上大部分人的年终总结是《死亡诗社》的一句话,我很喜欢,分享一下。

“医学、法律、商业、工程,这些都是崇高的追求,足以支撑人的一生。但诗歌、美丽、浪漫、爱情,这些才是我们活着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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