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随笔（167）

  我又想起那次在河边看鱼。

  河并不小，有十几米宽，在水道转弯处，工人们修出台阶，每个有两米宽，一条一条的，很像菜畦。所谓鱼儿离不开水，有水就有鱼，河岸边吸引了几名垂钓爱好者抛丝静守。

  钓鱼是快乐，看人钓鱼也很好玩。一个人竟然拿了个小凳子坐在台阶上钓，离鱼是真的近。看他身边的淡黄色塑料桶，真的有几条。后来我发现每条菜畦上都有鱼，虽然很小，柳叶一般，但它们绝不平凡，竟然也会表演“鲤鱼跳龙门”。

  起初我恍惚见到什么东西从水里跃起到上一级台阶上了，小石子一样，再看一会就没有了，难道我眼花了？再过一会，我果真见到了从半尺深的水泥台阶上跃起的小鱼，是两个，它们在上台阶。

  不知道它们是一时兴起还是如同视频里面的回游产卵，这拇指般大的身子跳半尺的高度，的确很难，顺流而下不好吗？钓鱼的人也不多，不至于吓得走回头路吧？况且这条河道每隔几百米就有水泥台阶，这不是会累死鱼吗？

  自然界就是这样奇妙，世界上最好欺侮的鱼也有它们的性格。这是本能还是逐渐拾得的本领呢？理解了吃素者的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