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8 诗篇39:
11.28 诗39:
(大卫的诗,交与伶长耶杜顿。)
一.1我曾说:“我要谨慎我的言行,免得我舌头犯罪。恶人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要用嚼环勒住我的口。”2我默然无声,连好话也不出口,我的愁苦就发动了,3我的心在我里面发热。我默想的时候,火就烧起,我便用舌头说话。
二.4耶和华啊,求你叫我晓得我身之终,我的寿数几何,叫我知道我的生命不长。5你使我的年日窄如手掌。我一生的年数,在你面前如同无有。各人最稳妥的时候,真是全然虚幻。(细拉)6世人行动实系幻影。他们忙乱,真是枉然;积蓄财宝,不知将来有谁收取。
三.7主啊,如今我等什么呢?我的指望在乎你。8求你救我脱离一切的过犯,不要使我受愚顽人的羞辱。9因我所遭遇的是出于你,我就默然不语。10求你把你的责罚从我身上免去,因你手的责打,我便消灭。11你因人的罪恶惩罚他的时候,叫他的笑容消灭(“的笑容”或作“所喜爱的”),如衣被虫所咬。世人真是虚幻!(细拉)
四.12耶和华啊,求你听我的祷告,留心听我的呼求。我流泪,求你不要静默无声,因为我在你面前是客旅,是寄居的,像我列祖一般。13求你宽容我,使我在去而不返之先可以力量复原。
本诗篇是大卫的诗篇,与38:可堪称为姊妹篇。本诗篇同上篇相似之处,是也有认罪请求赦免、也有愚顽人对作者的羞辱,作者在这里一并求神拯救。本篇的独到之处,是看到了人生的短暂,虚空,实系幻影。人生在世就是客旅,是寄居者。作者求神拯救,并求神让作者在去而不返之先可以力量复原。即是为永恒的祷告,也是为当下的需要来祷告,这也是我们在神的面前都要顾及的祷告。当然永恒是最重要的,当下也是我们需要的。
人犯罪,最容易显露出来的就是舌头的话语,这比行动来的更加的直达、简洁。作者恨恶罪恶,也不愿意自己有过失,所以他谨慎言行,免得舌头犯罪。特别是跟恶人在一起的时候,作者如同要用嚼环勒住口。因为跟恶人在一起的时候是更容易受他们的蛊惑或者是刺激,冒失开口犯罪的。作者在这里谨慎自己,但是也有些谨慎过头了,甚至连好话也不出口。这个时候他的愁苦就发动了,想不说话是不可能的,自己禁止不住就说出话来。这里里面的话语必然两个方面:1.有时是好话,但是恶人不一定听,作者就受到逼迫和羞辱。2.也可能是情急之下犯罪的急躁话,这个时候作者会因罪恶而难过。总之这都是左右为难的事情。
在这种处境之下,诗人看到人生的短暂,求神能提醒他今生的时间不长,然后他才能专注与永恒,看到自己所经历的这些都是虚幻。实际上这样的生命经历也是很好的,真正力求自保稳妥的时候,才是全然的虚幻。为了自己的利益忙忙碌碌,积蓄财宝,有什么终极的意义呢?就是将来有谁收取也不知道。实际上留给儿女也并非是一件智慧的事情(这就是真正敬虔智慧的基督徒宁肯乐捐回馈,作更有价值的事情,也不把财产留给儿女的原因。)。
诗人的指望在神那里,求神拯救两个方面:1.脱离过犯。2.不要受愚顽人的羞辱。诗人在此处境中看到自己的过犯和外在的逼迫带来的痛苦。诗人安静顺服神所预备的这种环境。出于神,他就默然不语。这种处境并不是好受的,作者求神听他的祷告,能以走出这些痛苦。实际上正常的走成圣路程的生命都是有这样的挣扎(如果你是神的百姓也会有这样的经历的)。如果看不到这一点,经历不到这种挣扎的人,是活在虚幻中的,这就是被错误的价值观所麻木的世人,他们真是虚幻。
作者不是如此,作者有这两个方面的挣扎,他流泪的呼求仰望神,他觉悟到自己是客旅是寄居的。他的盼望在永恒的神那里,这是至终的出路。但是他也为当下的需要来祷告,就是在他死亡之前不要一直的消沉下去,乃是求神给他力量再次的复原。
本诗篇把一个圣徒立志为善的心志,和内心所经历的挣扎都跃然纸上。这不好受——内心有与罪的争战,外在也有别人的羞辱。但是他看到了他只是一个寄居者,人生苦短,窄如手掌。他的盼望是在神那里,在神那里的才是有价值的永恒。这是诗人仰望神拯救的一个终极的高点,同时他也是生活在尘世中的人,并为此情此景此下的生命状态祷告,能以脱离争战中的消沉,得以力量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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