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脸杀人狂

文/墨斗

那件事发生后，很多人就问我死亡的感觉。可我的回答一度让他们很感到失望，我说当死亡真实的降临在你面前的时候，你脑袋就只有一片空白，只想着怎么生存下去，而不是像电视剧中有那么多的感触，都说咬人的狗不叫，叫的狗不咬人，这话用在这个杀人狂身上也是不错的。

一

2002年我还是像往常一样走在大街上，看见一家名为“慢吧”的咖啡店，出于好奇我走了进去，这个时代的快生活让我身体出了不少问题，医生说我出于亚健康状态，需要自己“慢”下来生活，才能调理过来。

“老板，来一杯咖啡！”我进去随意看了一眼，里面装修的风格像欧式，但是有种死气沉沉的感觉，像极了我们老家住的荒废的感觉，接近后厨的旁边那个帘子静幽幽的挂在那里，帘子就像一个美妙的少女脸上突出一块斑，是那么扫兴，也让我感到这里面有猫腻。

“你好，先生，你的咖啡”老板走过来对我说到。面前这位老板，戴着圆框眼睛，半披肩的长发带点弧度的懒散的飘在额头，给人一种儒雅的气质。

“你好，老板，这里没服务员吗？”我有点惊讶这个咖啡店没有服务员。

“哈哈，也不是你一个人这样问了，其实是好多人不会磨咖啡豆，我不希望我的客户喝那种劣质的速溶咖啡”老板百无一变的笑着对我回答。

喝完咖啡，我就结账走了，虽然咖啡好喝但是生活还是要加速的，完成这件事我就能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二

这个市里发生了连环杀人案，我作H市的警察局刑事案件的队长责任难逃，可是却没有头绪，市里将这次连环杀人案命名为“笑脸杀人案”。我看着办公桌旁边的档案陷入沉思。

死者均为女性，年龄都在24-29岁之间，死之前都是面带微笑，法医说面带微笑的原因是死者之前之前喝了什么药物，但是死者内脏全被破坏，无法检测出药物是什么。所有线索到这里就断了，但是凶手并没有猥琐这些女性，体内也没有相关的液体，说明这个凶手追求的杀人的快感，要么就是精神有问题。

“墨队，我们在H市护城河臭水沟里发现了一具女性尸体”。

“立即出警，保护现场，通知交通部调取死者死亡时间的所有录像，通知所有参与这件案件的警察，让他们小心行事”。

我挂上警报一路直冲事故发生点，拿出警官证，进入了事发现场后我才发现凶手越发越嚣张，也越来越凶残。这已经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出的事了。一眼望去臭水沟的臭气冲天，隐隐约约还能发现内脏已经都被破坏或者被切除，以前都是脸是完整的，现在凶手连整个脸都被划开，里面全是淤泥，黑乎乎一片。

沉思一下便说道“叫法医把前后所有的受害者查清内脏被切除的部分，另外查清这名受害者的身份。”

“是，墨队”。

三

距离死者死亡时间已经第三天，看着尸检报告，死者均被切走的是心脏，其余内脏破坏像是掩盖某种事实，第六名死者是大学生，大四，喜欢娱乐，家住外地，因前几月与网友在网上聊天产生了感情，从而出去开房被女方男朋友捉住，然后就分手。等等，这可不可能是动机呢？不可能，凶手这么凶残很有可能是年少时期造成的心理阴影，并对女生产生怨恨这样的一个心理变态。出于谨慎，我还是叫属下把这些死者的情感经历给我整理出来，并形成了关系网。

第二天我们如约的约到了第六位死者的男朋友，在“慢吧”这家咖啡店里聊了起来。老板客气对我说“好久没看到你来了，最近忙吗？”我微笑的回答他“是有些忙，不过今天我有事，改天再过来聊，另外给我上两杯咖啡，谢谢！”“好，你先忙。”

老板很快就把咖啡给拿上来了，我将手表看了一下，距离这位嫌疑人还有5分钟时间，这5分钟我得想好怎么向他提问。很快那位嫌疑人到来了，不得不说这位嫌疑人长得很帅，可我搞不懂这个死者为什么还要去与别人开房，可我容我多想，他就走到我面前。

“您好，你就是墨警官吧。”这位嫌疑人见到我之后问的第一句话。

“是的，我很想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这关于这次破案的关键。”

“墨警官，我是清白的，你要相信我。”

“我知道，先回答我的问题，不然你的嫌疑无法排除。”

“我与她认识在大学，我只是一个普通家庭，她家很有钱，我们谈恋爱的时候，就发誓以后要努力工作，将她娶回家。可是我们没有熬过毕业季这一关，我选择去外地工作，她父母不想让她在外地读研，于是我们就成了异地恋，起码我们还有激情，我也两三个月回去一次看看她，渐渐的我们聊的越来越少，后来我跟她打电话发现她支支吾吾的，我就偷偷的回去了一下，发现她出轨了，然后我们就分手了。”

“你还爱她吗？”我喝了一口苦涩的咖啡便问道。

“爱，可她已经死了”嫌疑人看起来很落魄。

“可你有什么证明你没杀人动机，我是否可以认为是你因爱生恨？”我盯着他的眼睛说到。

“我......我有公司上班考勤，这个她跟我分手后，我就辞去了那边工作，我希望与她复合，没想到她却被人杀了，我希望警官能尽快抓到凶手。”

“你放心吧，安心回去等我们消息。咖啡已经结账了，有什么消息我会尽快通知你，也希望你配合我们工作”。我提起衣服就走之前向他说到。

“这次对话并不能洗清他的嫌疑，就好像是精心安排的对话，这个嫌疑不能放过。叫人盯着他。”回到警察局里我专门为这次凶杀案开了一个小会议，并将任务安排了下去。

四

我老婆的妹妹的女儿今天去上大学，老婆跟我说她没时间，叫我去送一下，出于老婆的威压，我早上便开车送她去学校。一路上我们聊了很多，我很迫切的想知道现在现在年轻女性的喜好，而这位小精灵像百灵鸟一样叽叽喳喳，虽然很烦，但是还要仔细的听。我在行驶段突然看到“慢吧”这家咖啡店，便向她问道“你认识这家店吗？”

她很诧异的看着我“姨夫，你是不是当警察当多了，疑神疑鬼，女孩子都喜欢这家店，听说老板又帅又有气质，不想那些油腻的中年老男人”。

“这不是随口问问吗，你们一般喜欢玩什么？”

“哎，真不是在一个频道上，我们女生一般放假都喜欢在咖啡店喝咖啡体验一下气氛，ktv唱歌和那个逛街”。

“那你们一般都是去哪家咖啡店呢？”

“这个说不定，我反正有时要么去星巴克，要么就去街角的咖啡，哎呀，这个关键看颜值啦，好几家的服务员都长得很帅”。

“哦，原来你们都是颜值派啊”

“呵呵，姨夫，你不要想着泡我们学校的学妹啦，小心我跟姨娘说”。

“你放心，我这个颜值在你们眼里过不了关”。

“哈哈，你挺有自知之明”。

“就你贫，快到了，你准备一下，别把东西落在车上”。

“知道啦！”这个小精灵满脸不乐意。

五

我到了警局，提出一个方案，模拟凶手的杀人动机。我给这5位女性未婚警察安排5天假期，但是要求她们把她们每天玩乐情况都给我汇报。

五天后，全队人对着这五位女性未婚警察的报告做起了研究。发现ktv，咖啡店、美容馆、图书馆、电影院、家这5个地方出入最为频繁。五位女警告诉我说他们陪男朋友、闺蜜、同学逛街累了之后都是去咖啡馆或者直接去看电影，这几天使当警察来最快乐的几天。

脑海里慢慢出现了六位死者的共同点：都是在校的学生（研究生）、都是感情上失利的（没男朋友）、都喜欢娱乐（逛街、唱歌、喝茶、喝咖啡）、家里都不缺钱、距离在家三公里以内都有一个娱乐场所。于是我们拿出电子地图来到这几个娱乐场所与家的地方都勾勒出一个圈，最好确定几家店铺---“xxktv、xx的咖啡店、慢吧、xx电影院”

“墨队，除了慢吧以外都是公司，就慢吧一个咖啡店是私人的”属下突然对我说到。我不知道我的脑海怎么会突然出现那个帘子，直觉告诉我这里面一定有秘密。

“你们先不要急，我先去慢吧看一看，你们到门外等着，一个小时没到你们就冲进去。”我思考一下便说到。

转眼就到了“慢吧”，我推开门进去，看见老板正在研究咖啡豆。看见我进来了对我说“稀客，怎么今天有时间到我这里来了”。

“这不是想喝咖啡吗？就用现在你磨的咖啡豆”。

“好的，马上给你送上来”。

过了十五分钟，老板将咖啡拿到我面前。

“警官，你的咖啡”。老板拿了咖啡放我桌上，准备走时我喊住了他。

“老板，我们聊聊”。老板拿不经意的凶残眼神虽然被快速的微笑掩盖住了，可是还是瞒不住我这双见过很多凶手垂死挣扎的眼睛。

“不知道警官想对我聊些什么？”老板笑眯眯的对我说到。

“老板，我看你一个人也挺辛苦的，怎么没看到你的老婆孩子呢？”

“实话说警官，我跟我老婆离婚了，小孩归他养，不过前几年她们就死了。”

“按照你这么帅没有再找一个？”

“老了，我不想找。”

“那你对的起那些死去的女者吗？”我突然的转移话题，老板被我吓到，但很快就镇定下来。

“我不知道警官说的什么意思？”老板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我想老板你应该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咋明白人不说暗话。”我也随着喝了一口咖啡。

“哈哈，警官这个玩笑可不好笑，我可以告你们的，随意诬陷公民，这就是你们警察的职责吗？”

“我们警察只按事实办事，定罪的是法官的事。”

“那么说你非要诬陷我是凶手？”

“你有很大的嫌疑，你要配合我回去调查下能洗脱你的罪名。”

“我根本就没有杀人”

“我没有说你杀人，你在心慌什么？”

“我......”

“好了，我时间很忙，手上还有案件呢。”我刚准备起身，就感觉头昏了起来，不好，他对我下了药。“警官、警官你怎么了？哈哈哈......”我晕过去时就听到这句话。

六

我醒来的时候是被老板用水弄醒的，我努力睁开眼，看到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老板将整个地下室放满玫瑰和刀具，我旁边的池子里面都是血，血池里面传来了血腥味令人作呕，让我感到想吐，老板正在解剖一具尸体，是第七受害者的尸体，老板拿起手术刀将心脏像艺术品一样取下来，然后拿起锤子使劲的向那些内脏砸去，顿时血与肉溅到他脸上、镜片上，甚至他还拿出嘴尝了一下这个味道，那邪恶的眼神我至今忘不了。老板过了好一会儿才向我走来问我“你感受到了恐惧吗？”

“你们这些凶手就是喜欢这样，那么我回答你反派死于话多。”

老板突然向我冲来，给了我一刀“那我就不学那诶反派了，让你开开心心去死吧”拿着我的脸转向了那位受害者，受害者脸上带着笑，“你看，别人愿意被我杀死，你看她笑的多开心啊哈哈哈......”。

“你这个变态”我对他吼到。

“哈哈，随你怎么说，你等下就要死了”说着他拿起那把手术刀缓缓的刺进我的肉里，刀很锋利我都 没感觉到痛，血就哗哗的流了出来，我只听见他在那里大喊“果然男人的身体跟女的不一样啊”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眼前一片白，肚子疼痛的不行，老婆正在我旁边靠着，对我说“你醒了？你真是吓死我了，我听你的人说进去的时候肠子都快流出来了，还好你属下开了一枪，不然我可见不到你了”。我只是对老婆笑了笑没有说话，耳边传来老婆的声音“笑什么笑，早知道你这案件这么变态，我就不应该让你接着，你还骗我说是普通案件，结果命都差点没了”。

后面陆陆续续的人听说我醒了，都对我说“那个凶手那么变态，墨队能活下来真是命大，你是晕过去了，好多人刚进去都被那冲天的血腥味和满地的内脏碎边直接逼吐了，那场景我就在电影里看到过”。我叫属下将他的案件给我看下。

翻过第一页里面就是男、42岁（没想到保养的挺好的）、汉族、反社会人格、崇拜暴力美学

动机：妻子出轨离婚后憎恨一切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认为女人长得漂亮但也不能随便出轨）妻子与小孩在地下室找到。

作案手法：喜欢将药物放入咖啡中，凡是对他有好感的女人都被他拿第二杯（下药的）咖啡迷倒，然后拖进地下室解剖，喜欢收集心脏，并用铁锤砸碎内脏。第六名受害者因疼痛醒来，被他挖掉双眼，剖了脸皮。

之后我就没怎么仔细看了，但我想起了小精灵的话“姨夫，你以后可不能成为中年油腻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