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兮.
2017-01-17 本文已影响0人
许啻泽
他大抵就是个容不得他人拒绝的性子。
发丝缠盘在肩窝的感觉不怎么舒服,我撩了眸子窥他神色,也不待他缓慢贴近,抬手揽了他颈项阖眼以唇磨蹭他眉间。
他应是先怔了一瞬,才将五指揉进我发丝,狠力按下,旋即便吐息交融,唇齿磕绊,翻覆如此。
似是稍有分离,就有唇亡齿寒的苦痛要受。
他着的便衣,卸解不费三两分功夫,饶不过我当真体乏,干脆彻底松了手脚由他摆弄,半搭臂在他腰上,得空观望他神色。
韩信那眸子阴暗不少,分明是八分情动,不吐不快,手上却侍弄得轻。
这般柔顺太不似他,吊着半分气息也总教人不得爽利,只觉得骨子里细细密密的痒,提不起劲儿。
抬腿缠了他腰身,指尖戳上他胸膛肆意掐弄,上身一勾附到他耳边,道.
[呵…韩信。]
再毋须多言,白龙喃喃啐骂半句,忽得用了狠劲,唇齿力道近乎撕咬。
真正被侵入身子时到底是疼的。
扣着他肩头的手难耐收紧,他倒也清楚,只缓了动作沿着我肩头耐心吮吻。
深深吐息往复数遍,终是环抱上他脊背,指间绕满他略显黏腻,染着薄汗的发丝。
韩信自然会意。
…指不准每条龙在性事上都是这般劣样,我却笃信到韩信儿,绝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顶弄得佯是根本不知道轻重缓急,他来了趣儿,咬着我耳尖吐些风言戏语,偷摸着探了手抚上阳根搓揉,一时沉浮由人,只得颤着声息唤他名姓,再笑斥回去,饶不愿低他三分。
屈腿磨他腰侧时白龙俯身摄上我唇,耳鬓厮磨,略无言语。
偏生他骤然把那物挺送得深了,竟软了筋骨含糊呜咽出声。
他停了动作,环起我身躯拥的紧契。
[太白…你始终是你。]
本就是情潮涌动间,忽觉面上温凉,没来由的落了泪。
那痛当真敲在心头了。
是唇亡齿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