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老鼠对话（九）

鼠与我成了莫逆之交。

它来的很早，它对我说：〞我的梦无论美好或残忍，当醒来，自己还是原形，不过这样也好。〞我说：〞我为人，对于生活历程，也恍如梦中，人为财勾心斗角，为色造谣中伤，他们有贪心不足的思想欲望。〞

鼠问我：〝请教一个话题，在现实生活中，你认为什么样的动物最好〞？我不假思索地回答：〞人〞！

鼠反对：〞不见的，人有什么好，我看猫比较好，从小受人庞爱，还与我为难，它还取的秀女芳心，夜晚与她同眠，吃香喝辣，无忧无虑〞。〝是吗？我认为做什么动物都比做鼠好。你们不劳而获，在盗取中损害他人财物，还干些顺手牵肉的卑鄙行为〞。

鼠急了：〝你敢骂我鼠族？我虽为鼠，每天昼伏夜出，只是为了觅食填饱肚子，付出的代价比你们人类还大，多少鼠民因为取食胆战心惊，必须有睿智的眼心，灵敏的鼻子，不然，随时会被人类残害生命，如误食食中鼠药身亡，或遇猛猫噬咬果腹。你们人类社会稳定，可我鼠族却如同与你人类开战一样。你们利用种种手段欺凌我族〞

我不由笑了，心想这鼠也会高举自己同类，看它有些文化，形容的也好，什么睿智的眼心，灵敏的鼻子？

我说：〝是吗，你为鼠有点文化，是怎么学来的？〞鼠听我夸它，不由喜上眉稍朝我挤挤眼动口：〞这个你还明知故问，你们人类书上有句歇后语，叫什么来着，老鼠钻进书箱里一一咬文嚼字。我曾嚼过几本孔孟之道，略沾些书香。见笑了。〞

我微笑，原来如此。

我提醒鼠：〞今天你没有带来什么精彩故事，我也不知与你聊了些什么，下次来要学会精彩，今太平淡了。〞

鼠白了我一眼，说：〞好吧。我该回去吃饭了，再见〞我用右手举起向它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