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原课的胡思乱想》
“马克思主义哲学讲完了,下面我们开始讲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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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节礼物超级暖呀,还有小宜的脸真软
迷糊中,仿佛听见十八岁在旁边轻轻叫我,“嗨,我再陪你三个多小时,就要离开了。”
啊?十八岁时间余额严重不足。那十八岁我们唠会嗑吧。
十八岁,你来的时候可隆重了,正巧赶上女生节,三班的同学们在那个飘小雪的夜晚,点燃一根又一根的蜡烛,欢笑,歌唱,祝福。
记得十八岁开始的那个月,我经常问自己:
“你怎么是这个样子?”
然后盯着高中毕业时那张合影上的自己,除了学习没有别的烦恼了,特别青涩特别简单,我觉得自己应该是这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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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十八岁还是多了这种我一直不想触碰的烦恼,我想这绝对不可以,这太早了,为什么要留给十八岁,不留给二十八岁。世界突然因为这种烦恼变的非常小。
也许勇气可以摆脱它,于是十八岁就和一些数字联系在一起,和时间联系在一起。比如诗集的页码,比如那段漫长而疼痛的时期,比如十二月五号到五月二十一号,比如一分钟,两分钟……半小时。
这种疼痛触及灵魂,也正是因为疼痛,十八岁提醒我认识自己。开始时四处诉说,突然发现,多么深刻的苦痛,说出来,竟成了平庸的烦恼,原来,世界上会有问题是说出来也解决不了的。
那就学着和自己对话,和书本对话,和自然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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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你还可以这样子。”
那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
“随着年龄的增长,世界便逐渐露出真面目。人们不得不接受“我只不过如此”之类的现实,原以为等候在人生路上的一切“可能”都会变成“不可能”。幸福的浪漫主义季节转瞬即逝,残酷的现实主义时代终将到来。”
我想,十八岁的眼泪里,更多的是对这种浪漫被摧毁的惋惜。
但是,如此疼痛,又如此记忆犹新,如此对比鲜明,提醒着你,你的心依旧跳动着,不是吗?
有时候,患得患失的徘徊不定感比一瞬间的失去更令人煎熬。彻底失去后也许能返璞归真,从痛苦中汲取力量。但惶惶不可终日,却是一种极其可恶的精神内耗,我无法从中了解真相,却坐地自困,沉溺于难以言说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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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了别想了,就这样,静静地,和十八岁再静静地待一会。
但是博尔赫斯又在轻吟:
你不是别人
你怯懦地祈助的
别人的著作救不了你
你不是别人
此刻你正身处
自己的脚步编织起的迷宫的中心之地
耶稣或者苏格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