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偏见(一)

2024-02-09  本文已影响0人  铁慕真

我的偏见(一)铁骨2024.2.7
今年的吉林春晚让我听出了对游子的声声呼唤,情真意切,甚至是迫在眉睫。
隆重盛大粉饰不了悄然爬上一座座城市的老年斑。昔年共和国的长子垂垂老矣已成不争之实。
由使我想到承德,每次走在街上我都在想,年轻人都去哪了?反正不在这里。爱慕这座城市容颜的永远是游客。年轻人是这座城养开的蒲公英,到了逐梦、筑梦的年纪,就会被风吹得四处飘散,远遁他乡。
这没什么不好,毕竟,这也是这座城市里长辈们对子女的期望。建设家乡的重任,没有多少传递,主力军仍是一代人从二十多岁肩负起来,一直到六七十岁不卸。
跳广场舞的老年团不远处的路面上,还有更老的人穿着环卫制服在清扫路面。工地上伛偻身形的人在推砖头,和水泥。废品收购站,一群酱色面庞的老人拎着废品排队等过秤。公交车上不时响起老年票的确认声,他们颤颤巍巍地扶栏而上。司机尤为上心,观察路况的目光如一只谨慎的猫,不敢开太快,不敢踩急刹,恐车内有人散架。
他们都与也夜晚的霓虹构成一座城市的胭脂水粉。越有年纪,越擦得浓艳。
这座城市正面临着我小学时做过的一道数学题:一个蓄水池同时注入、排水。注水每小时300粒,排水每小时500粒,问要多久蓄水池排空。答案有解,但也许是我们当初极力促成,而今却又极不想直面的接踵而来的另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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