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4-10
2019-04-10 本文已影响0人
八支懒笔
引
它居然死了!它怎么会死呢!它真的死了!
和一个10岁的孩童谈及生死,应该怎么说呢?死,是换了另一种方式活着,是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活着。
其实说到底,10岁的我根本不懂,死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只知道,孩子时代的我和爷爷聊到它死了,爷爷就会用拐杖的龙头捶我两下头。
所以,死对于我来说,是爷爷拐杖的龙头。仅此而已!
(一)
可能有的人先天就讨厌宠物。爷爷就是如此。
可能有的人先天就喜欢宠物。我亦如此。
很难想象在一个家里,一个小顽童,一个老顽童就这一个问题掀起了一场儒道论战。
爷爷振振有词地絮叨着在家养只狗的不好处,狗容易掉毛,狗经常在家里撒尿,狗经常晚上叫,诸如此类理由。
孩提时的我坐在爷爷的一条腿上,剐蹭剐蹭爷爷的脸,说,我就喜欢狗!你要不养的话,我以后就再也不来看你了。
说罢扭头装作不理睬,像个小大人一样。其实一只眼努力向爷爷那儿瞟,注视着他的表情。
最终,正如每家每户里上演的一般,爷爷始终迁就着孙子,我也一样。
黑子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成了爷爷家的一员,也成了我的小弟。
(二)
奶奶去世了很久,爷爷自己一个人住。黑子的加入,也算是给爷爷找了个伴。
黑子是中华田园犬和德国黑背的混血,长相像黑背,却又中华田园犬的乡土气息。爷爷常说,黑子是进口的中国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