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邮政的回忆

2022-10-16  本文已影响0人  银河鱼儿

题记:今天很疲惫,水一个,把昨天写在其他平台的复制粘贴来打个卡,明天再读索福克勒斯最后一部悲剧。


说起邮政的故事,思绪不觉飘向八十年代中到九十年代末,毕竟我和邮政的缘分集中在那个时代里。

印象里,在八十年代的时候,天南地北很多少男少女曾痴迷于写信交笔友。

我的一位女同学相貌平凡,但文思如泉,作文经常是被作为课堂范文来读的,但她根本没在乎课堂上众人艳羡的目光,她骄傲的是她拥有的笔友数量应该是全校第一,因为班长每次去学校收发室取信,十有八九都是她的,收发室的老大爷见了她也甚是恭敬,认为她是个特别有能耐的人呢!

至于我,严厉的母亲管得严,让我专心求学,八分钱的邮票都卡得死死的,所以,我只能而且必须只有一个笔友,那就是我的父亲。

初一时跟着小哥离开父亲母亲到教育相对比较好的邻县中学求学,借住亲戚家,那个年代没有电话,和父母交流也只能依靠书信往来。小哥那时大约到了叛逆期,不爱缠着父母,所以报告两人生活与学习状况就成了我的任务。

这一写就写到大学四年级,算下来,居然长达十年之久!

父亲虽然是农民出身又读了工科,一辈子和水利设计与施工打交道,但骨子里蛮有文艺气息,时不时地信件中引上那么几句诗文,抒发一下感怀,很少信件中训导我和小哥应该如何如何,所以我很乐意和父亲信件中互诉思念以及各自的生活烦恼。

为这事,当时上高中的小哥表面上很是满不在乎,但心中还是颇有几分醋意哩,所以一考上大学他也开始名正言顺地给父亲写起信来。

可惜,随着九十年代中期街头电话亭以及二十一世纪初手机普及,便再也没了信件往来。

信件里可以咬文嚼字地矫情,电话里却羞于表达自己情感,说的最多的就是,“爸、妈,你们好着没?”“我挺好的,没啥事。”

真可惜没有把家父的信件珍藏起来,这也许是我这一生最大遗憾呢!

写到这里,忽然有些哽咽。

罢了,罢了,还是回到邮政上来吧,感谢当年邮政系统千千万万个邮递员一日复一日地给相互思念的人们捎来信件!我姐夫当年就是退伍军人当了邮递员,每天负责两个线路上的邮件与报纸杂志的分发,没工作几年就得了小腿静脉曲张,据说,这是他们的职业病呢!真是不容易!

听说邮政都开始卖咖啡了,哈,真想去喝上几杯表示支持呢!

愿承载着数辈人情感记忆的邮政越来越好!

上一篇 下一篇

猜你喜欢

热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