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法则就是无法无天

2021-02-26  本文已影响0人  白云小刚

绝句

山中漫漫春,湖水荡青云。

三月桃花谢,与山共浮沉。

绝句

未防是花季,烂漫忽来袭。

如何止幽忆,纷纷怒绽时?

第一火锅底料 是冬天

嘉午台破山寺——终南山惊现比丘尼肉身菩萨能忍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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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义,用数学的话说,就是映射、函数,用猴哥的话说,就是相印。

空不可言,故以色喻。

佛法的定义:所有的心外求法称为外道,并不是一种宗教门派的观念。就是说,不了解一切是唯心,另外求一个道果的,就是外道。

我们常常比方,像这个电灯光一样,开关一开,这个电灯它由电源的电能的放射发亮,通过这一个工具(电灯)放光。那么一亮以后这个电已经消耗了、没有了;第二个电、这个能源又接上来……所以我们看到光永远是亮的,实际上它中间变化,放射发散得很快,后面不断地接上来。我们心理的状况一切也是这样。

人啊犯了错误,第一念脸红,脸还是红了,自己觉得错了;第二念一想啊,找了很多理由来支持自己的错误;第三念一想啊,不但脸不红,还发青了:“格老子还是你错,我的对!”他会找出很多理由来支持自己,这个道理就是缘识所变。自己的第六意识思想分别,自己的功能,利用自己的惯力的思想,找出很多妄想的观念,所演变出来的。

大家看肇论,这本书是鸠摩罗什法师的大弟子僧肇法师所作。当然,这本书不大容易看,它是集中佛法之精华,以及老、庄、孔、孟思想而成的文章。比如它写“般若无知论”,我们天天求般若大智慧的成就,他说智慧到了最高处是无智慧。等于心经上讲的无智亦无得。又说物不迁论,物没有去来,无动也无静,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只有当前这一下。

南朝至唐宋间,僧俗习禅宗者,遍于全国。禅师辈说法开示,摆脱教义,用一机一境,或以富于趣味之文学词句,指出空有真诠,比比皆是。因当时师僧,素质至高,多有博学名儒,披缁其间。影响所及,举凡思想、文学、艺术、建筑等,皆以具有出世神韵,富有禅意为高。历代名人,直接参禅,指不胜屈,出此入彼,于儒家开理学门庭,于道家启丹道各派。佛法在中国之有禅宗,非但为佛教之光,亦为东方文明大放异彩矣。

佛教史上所称之“三武一宗之难”(即北魏太武帝、北周武帝、唐武宗,及后周世宗等四次排佛。)皆赖禅宗师僧得以保存规范。盖禅者简易,遭逢斯世,只须一瓶一钵,遁迹空山,即足避祸。迨事后出世,名望倍增,此为其对佛教功绩之一。

佛教在印度,因习惯已成,出家比丘,可以乞食自修;中国国情既异,长此以往,势难继续。百丈禅师师徒有鉴及此,乃兴丛林制度,集中僧团,自力谋生,共修佛法,订立清规,以资公守。且以身作则,“凡作务执劳,必先于众。主者不忍,密收作具而请息之。师曰:我无德,争合劳于人?即遍求作具,不获,则亦不食。故有一日不作,一日不食之语,流播四方。”及宋代程伊川见僧出堂威仪,叹曰:“三代礼乐,尽在是矣!”而在当时,佛教之徒,认为非佛之制,谤百丈为破戒比丘。及今观之,其所立制,管理严于军事部勒,计划胜于社会组织,不图百丈禅师,早创之于千载以上,终赖此制得以保存佛教于不堕,此为其对佛教功绩之二。

1940年,尼泊尔人扛着希特勒送给尼泊尔国王的奔驰。 没有嗅觉没有味觉: 与新冠后遗症斗争的法国年轻人

吾之道曰:自知执着、继续执着。

怕,为泊,泊尔,恬淡之意 无心注阿肇,哈哈哈 我开口,我就只是观念,我沉默,我就是整个宇宙。

道本无寄,人本无依。天行惟健,自强不息。

应而不为,因而不施。只顾眼前,不做他想。 任言辞说来说去,归根结底,是人跟人的体验、感觉不一样。圣凡有别,凡凡有别,圣圣亦有别。凡则纷纷种种,分别无尽;圣则能统,圣之所以为圣,即在顿悟一下,豁然贯通,万类倏一。他顿得之体验,与他作凡时比,天差地别,如同再造。

譬如福柯、譬如窦唯,这种180度的转性,即是见道的迹象。所谓转性,即是对往昔人生的一种知行合一的彻底否定。即入圣境之后,有的人会持续保持这种对过往、对世俗的否定,所谓看山非山、执偏空。有的人会再回头,泯灭凡圣,重入世俗,所谓打成一片、看山还山。圣,人中贵货而已,贵不足贵,不过是物以稀为贵,黄金本来没有价值,是人赋予其价值。圣不足以贵,凡毋须为贱。以化学论,黄金不异粪土;以化道论,圣贤一同凡俗。禅门临济一宗最有种——遇佛杀佛,遇魔杀魔,管你他妈是谁——你强,老子不怕,杀!你弱,也绝不姑息,照杀!杀的就是你的妄心,屠凡斩圣,圣凡齐杀。心直口快,一心无滞即是道。滞,就是犹豫。犹豫就是盘算、算计。尼采说:“当心!他一沉思,就立即准备好了一个谎言。”人道之至,心安理得而已。直心即是道场,矫伪必受炼狱。是故梁武崇佛非功,智深杀人无过。梁武帝为功德而功德,被达摩祖师批得屁也不是。而鲁智深不仅无过,临终更是彻悟得道,凭什么?就凭他正直!他一生杀人放火,却无一不合孔老夫子“以直报怨”之道。鲁达鲁达,直鲁终达。行得真来,即是如来。譬若南泉斩猫、济公嗜酒、一休纵色,即是真行,一同如来。“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冰雪聪明仓央嘉措,他绝对懂得“卿即如来”的道理,只不过,诗嘛,就得那样子写。如若泛泛之辈,干不出那等浪漫事,也写不就这般断肠诗。汤显祖云:智极成圣,情极成佛。木心抬高后者,猴哥不然——圣佛一等,智情无差。真情真性,大智大慧,俱是真如。知与爱不二,真善美一流。

这尼玛又扯远了,继续说三别的问题。

人生啊,它就像一坨狗扒过的毛线,是死结交缠、千丝万缕。这坨毛线,看起来杂乱无章、千头万绪,但其实只有两个线头,一头是出生,一头是死亡。狗呢,狗就是你我他。自己把毛线扒成那个鸟样的,把自己捆了个五花大绑,缠绕自缚。有的狗呢,它不知怎地,来了个金蝉脱壳——线也没断,它就逃出来了,自由了。它就看清楚了,噢,原来尼玛仅仅只有两个头。这一种狗叫做圣狗——心结尽解,了脱生死。其他还在挣扎的狗就叫做凡狗。这就是圣凡之别。

圣狗,对毛线的看法发生了根本的改变。而凡狗,各自还在被各自的毛线死死缠着,有的狗缠绕得多,线路复杂,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有的狗缠绕少,比较轻松一点,所以鲁迅说“人类的悲欢不相通”——线路的绕型不一样——“只觉得他们吵闹”——绑有松紧,感有缓急;同样地,维特根斯坦说——“感觉是私有的”——自己的缠缚自己最熟悉,别的狗绝少和你重样,而且它也没那闲工夫管你。这就是凡凡之别——狗与狗的缠结不一样,感受不一样。

而凡狗的共同点就是往往总陷于眼前的缠结不可自拔,而绝少想到线头的问题——生死大事。如果能朝着一个方向寻摸,去找那线头——不管缠绕形态如何变化——一旦找到,线头在手,有什么结是解不开的呢?——死亡,足以使人放下一切杂念。乔布斯说:“记得自己就快要死了的这件事,是我所遇过能帮助我作下人生重大决定的最好工具。”

“我愿意用我所有的科技去换取和苏格拉底相处的一个下午”,这也是乔布斯说的。他知道圣狗存在,且渴望其帮助。圣狗,对同胞的自缚看得清楚,了解它们的处境,懂得它们的痛苦,也愿意出手相救,但大多数凡狗却不像乔布斯那样虔诚,愿意买账——简直是狂吠乱咬——苏格拉底,被雅典人鸩死——耶稣,钉死在十字架,只差五马分尸。

苏格拉底推广智慧,耶稣推广爱,两只圣狗,皆为解缚,双双被咬死。

王尔德的意见就不一样——“並沒有什麼值得知道的事是能夠被傳授的”——教不了的,那解缚之方。所以他选择做一个享乐主义狗。

圣狗王尔德,贵族金毛犬型,毒舌、自恋。

他当然了解狗的习性,但他不出手,他时不时站在那里嘲笑、讽刺几句。但即使是这样,也有许多狗受用的。因为他是圣狗,他的话就是能让凡狗短暂地忘记痛苦。后世凡狗更加惦念他,他的墓碑,蔚为大观——印满女人的红唇。

但即便不入狗堆,圣金毛犬王尔德依然不免被撕咬的命运,他以同性恋行为入罪,判了几年苦役——这对一条唯美、享乐主义的圣狗来说,简直是莫大的反讽。

什么是圣圣之别呢?苏格拉底、耶稣、王尔德便是。老子、庄子、孔子便是。老子、释迦、耶稣便是。屈原、陶潜、曹雪芹便是。康德、叔本华、尼采便是。楚国隐士接舆嘲笑孔子克己复礼——李白演为诗“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笑他白忙活一场,这就是圣圣之别。譬如出世与入世之区分,像庄子、陶渊明这样的,是出世隐士,像孔子、王安石这样的,是入世且做官。这些个圣狗,俱已了脱生死,于天下已然无事、无取,但是既然活着,就一定会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他的性情还在,这个性情,佛家称为习气,就是他们得道以前的生活经历所塑造的一个东西,习气是一个有贬义意味的描述,即入圣流之后,这种东西就不叫习气了,叫真性情,哈哈,唯识宗对此的解释是——转识为智,也就是转妄为真——知识这个东西,是越多越无所适从、越多越麻烦的,为什么?因为没有一个总统的东西来驾驭这些知识。一切知识,只有在真如的统摄之下,才能各得其所,生出妙用。知识不等于智慧,聪明也不等于智慧,人类的顶就是真如,就是道,触顶为知,弹回来就是用。做官为民就一定比隐居赋诗的贡献来得大吗?不见得。他们做什么,都只是兴趣问题。因为到了那个境地,他只能从心所动,不违本真,有点像渡劫的意思,龙要渡劫上天,就自有天雷在旁,随时准备劈它,如果圣人违心,就如遭雷劈,后果很严重。不过问题的关键不在这里,问题的关键是他根本不想违心,陶渊明说:饥冻虽切,违己交病。他们连自己的命都不当一回事,饿死就饿死,贫也乐道,不为名不为利,不为生不为寿,活着就一件事——任性。子曰:从心所欲。得道了,脱不掉性格。性格即是命运。识命运者为圣,不识命运者为凡。但是圣凡都无法超越命运。人只能人着——喜怒哀乐、生老病死。

何故谓狗?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何谓毛线?哈哈,悲伤痛苦别太当回事。人生算个毛线。

也许此生不一定能金蝉脱壳,但是人一定要学会自我松绑。

这才是情诗高手,写得人慌张回忆,自己到底有没有爱过,哈哈哈

仓央嘉措、朱生豪,是一路人

他既是他,他也是我,应他如应我,视我如观他。 怕,为泊,泊尔,恬淡之意

沉湎于错过的曾经,就是在错过如今,错过的如今,又会变成令人沉湎的曾经。

图谋,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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