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写作散文

深夜十二点,你睡了吗?

2017-08-21  本文已影响0人  尘味斋斋主

夜深人静之间,唯有信仰不可破。

2017.8.21  晚11:07    星期一    雨后风凉

夜,被窗帘整个遮住。

我倚着墙,破旧的床单半遮住我一条腿,另一条腿屈起,支撑着手机。惨白的屏幕光线打在我脸上,我面无表情的用手指敲出一个又一个文字,明白哪怕是标点符号也让我觉得愉悦。

钟表的秒针哒哒哒地走着,枕边人翻来覆去,我却是半点睡意也无……

抬头看见的是空调绿色的指示灯,我发呆了几秒钟,猛然想起母亲今天说的话,惊觉自己的脑子又开始清醒的犯混了。

母亲说,你现在不用看书了,买那么多闲书纯属浪费钱。

我记得自己轻笑出声,没有鄙夷、没有轻视,只是柔声纠正她,书哪有什么该看不该看,总归是要一辈子不停地看。

想到这里,我重新换了一个姿势打字,左腿神经被压迫的血液不通,连带着敲击手机的指尖都不灵活起来。

读书、看书,就犹如吃饭喝水一般平常,亦或是宛若手机的自然存在。我静默良久,更愿意换种说法,书更像是我敲击下来的这些文字,类同于呼吸,那是一种不可触碰的信仰。

信仰,只是单纯的念出这两个字,都让我浑身充满力量。对于母亲质疑和否定的观点,反倒生出一丝怜惜,不会强求太多。

母亲不曾读过太多书,却是学习至上的极端主义者,她认为考上大学——是学习的唯一目标,是学习的终点,是读书的终极任务。而大学之后,她便不再有义务监督任何人的学习,所以我被放养、被指责乱花钱买闲书。

即使她这么说,我也不过是笑笑,然后拿着书转身走开。

我码子写文、记叙日记,路途之中遇到过多少人,哪些人来了又走,哪些人半途上车,哪些人消失之后又偶然相遇,我的记忆早已模糊不清,唯一不曾停下的是自己的笔尖。多少人质疑和批评,多少的嘲笑和讥讽,多少次自我怀疑的迷惘悔恨,来来去去、辗转难的不平心绪,最后都抵不过想写的冲动。

母亲的态度实在是沧海中的一粟,经不起半点波浪。我甚至都可以和她轻松谈笑,再无当初被他人否定的心伤。

再一次提笔,写下第一个文字;再一次打开电脑,敲下第一个音节;再一次下载一个APP,翻阅别人的故事……

我不过是一个想写的人,写什么、为什么写,又有什么要紧的呢,“写”这个字本身就是一种信仰,写的这个过程,才是对信仰的誓死效忠。

你看的懂也好、看不懂也罢,有什么要紧。我手写我心,这是一种真诚,不负自己的光荣与梦想,与他人无关,自己明白就好。

夜马上就到了最黑暗的时候了,你是否已经安然入睡。若不曾,也别怕,星芒被揉碎在银河里,待你睁眼,满目玲琅。

哪怕是,深夜十二点……哪怕,你在屏幕的那端,与我素不相识……

夜深人静之间,唯有信仰不可破。我沉思半响,敛起眸子,倒头睡去,终是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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