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 如果白马非马，中国也非国吗？

一、唯名论与唯实论

在唯名论和唯实论的意义上，西方学界对社会的本质有巨大争议。

1、马和白马

• 如果你认为“马”或“白马”都是实体，那你就是唯实论者；
• 如果你认为“马”或“白马”只是概念，不是实体，那你就是唯名论者。

2、集合名词是实体吗？

“社会”究竟是集合名词还是实体，曾经是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 把“社会”比喻为在大厅里听演讲的听众。演讲一旦结束，人们散去，“听众”不复存在，所以，“听众”并非实体。
• 佛陀对“空”的理解本质上就是对集合名词的最极端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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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斯宾塞的社会有机论

斯宾塞是社会学领域的先驱者，他从唯实论的角度论述社会是一个有机体，一个活物。这是斯宾塞最著名的论点，称为“社会有机论”。

斯宾塞认为一个社会绝不像一个演讲厅。演讲厅里的听众之间的关系既短暂又不稳定。一个社会里的人之间存在协同关系，这种关系贯穿一生，且延及子孙。从这个意义上看，社会是实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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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实体的类比

在斯宾塞的社会有机论里，作为实体的社会和作为实体的生物存在共性，构成类比。
（1）生长发育
（2）结构进化
（3）功能分化
（4）相互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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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整体与个体

1、清洁工罢工的例子

社会的某个局部出现问题，就像洗衣机的某个零件出了故障，可能导致“洗衣机”的整体瘫痪，政府就是维修工。

2、斯宾塞认为社会整体为每个部分存在。

斯宾塞认为：社会当中的每个成员都有自己的意识，都有感知苦乐的能力。所以，虽然就任何一只动物而言，身体的每个部分都是为了整体而存在的，但作为一个社会，整体反而是为了每个部分而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