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场
2018-10-19 本文已影响0人
半边流氓
谁还记得2000年前你的样子
一条老街,从南到北两排瓦片屋
那时的对面真的就是对面,
妈在家里喊吃饭,站在对面就能听见
可18年了样子一点没变
只是多条街和高速收费站
街头的酱爆肉店依然开着
可也吃不出童年味道
来到老仓库对面,要了一份牛肉鮺
老板说,他这里都是朝天椒,我笑了笑,递给他20块
“再上一碗羊肉粉,加粉加肉不要蒜”
手里的磨砂烟燃尽半截
中街、下街被我全部走完
本身车辆不多的三叉路口
安上了红绿灯,
可蒲场的前行方向什么时候才亮
记忆中的猪市坝繁忙不见
老人们还在抽着叶子烟,从早晨一直到人都走散
底下一堆烟灰,和着吐出的口水
凝固成又一天傍晚
外婆住在上街,那里依然什么也没变,
哐我睡觉的歌谣,我现全部会唱
可醒来后,再也没有热腾腾的蛋炒饭
和那慈祥温暖的“蛮孙头,吃饭饭!”
如今的蒲场依然闲散,来来往往的人们零零散散。
记忆中的蒲场能否年轻一场,让你的孩子能够大声欢畅。
没有人真正来过蒲场,在每个夜晚走过的过往。
没有人真的想离开蒲场,当生活和自由全成了欲望。
没有人愿意回到蒲场,可他就是这样、一年一年还是一个样!